是夜。
鄭佩琳早早就準備睡了。
早到一吃完晚飯,就進了房間,還不到八點,這就準備熄燈。
這一天,她除了複習功課外,就是打掃衛生,從一樓到三樓,從院裡到院外,全都是她一個人搞的,所以真的有點累了。
只是當她的手剛到碰到牀頭櫃的檯燈之時,房門被敲響了。
“鄭佩琳,你睡了嗎?”嚴小開那不算性感卻讓人感覺順耳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
“我睡了!”想起這廝一整天就只顧着忙活那點破事,別說幫自己一起打掃衛生,連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心中有氣的她就甕聲甕氣的應了一句。
“睡了你還能說話?”嚴小開笑着問。
“我……說夢話!”鄭佩琳道。
“開一下門。”嚴小開又道。
“我睡了!”鄭佩琳堅持的道。
“鄭佩琳,你是不是準備耍賴呢?”嚴小開好整似暇的問。
“我耍什麼賴?”鄭佩琳從牀上坐起來。
“你忘了今天我們的賭注嗎?”嚴小開聲音平淡的提醒她。
鄭佩琳愣了愣,這纔想起自己今天和他打賭敢不敢回來的事情,想起約定的賭注,她的臉立即就熱了,心也跳了,整個人都有點發慌。
偏偏這個時候,嚴小開好死不死的道:“鄭佩琳,如果你真想抵賴的話,我也沒辦法,反正你自己說的,抵賴的人是王八龜孫鱉二犢子。”
鄭佩琳立即就被刺激到了,刷地跳下牀,奔過去拉開門,叉着腰道:“誰抵賴了,我纔沒抵賴。”
嚴小開目不轉睛的看着她……
好一陣,他才失神的喃喃道:“還說你的不大。”
鄭佩琳一愣,隨即就醒起自己睡覺的習慣,這會兒身上除了一件黑紗薄絲睡裙外,裡面是什麼也沒穿的,所以她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趕緊的雙手護胸,臉紅耳赤的罵道:“流氓!
”
嚴小開淡笑道:“男人不流氓,身體不正常。”
鄭佩琳:“呸!”
嚴小開又接着道:“女人不風騷,個子長不高。你的個子……”
鄭佩琳氣得不行,掩着胸欺上前來質問道:“我的個子不高嗎?不高嗎?你看過幾個女人有我個子高的。”
嚴小開又笑了,看着差不多齊到他鼻樑的鄭佩琳道:“我沒說你個子不高啊,我只是說你個子這麼高,肯定很風騷!”
鄭佩琳臉紅耳赤的罵道:“去死!”
被接連不停的調戲,鄭佩琳有些受不了了,因爲……她好像又犯病了。
爲了避免被看出來,她心虛的快步走回牀邊,重重的坐到牀上。
嚴小開只是站在門口,好整似暇的看着她。
菊色的燈光下,鄭佩琳長長的秀髮隨意披散着,在光線的照耀下,有種瑩瑩的光澤,吹彈欲破的俏臉上幾抹髮絲紊亂,使她看起來比平時少了幾絲潑辣,多了幾抹溫柔!
嚴小開不能不承認,拋棄她的性格不談,這世上確實很難找出美得像她這麼禍國殃民的女人。
鄭佩琳見他一直站在那裡看着自己,心裡竟然有種說不出口的慌亂,手足無措的,一顆狂跳的心幾欲要蹦出來似的。
爲了掩飾自己的窘迫,她只能粗聲粗氣的道:“要就快點,我要睡覺了。老孃今天很累了,沒功夫侍候你。”
原來,嚴小開與鄭佩琳的賭注還是像上次一樣,嚴小開要是輸了,什麼都聽鄭佩琳的。鄭佩琳要是輸了,那就得讓嚴小開摸屁股。
嚴小開笑眯眯的走上前來,指着牀中間道:“那不不上去,擺好姿勢!”
鄭佩琳臉紅耳赤的剜他一眼,悻悻的脫掉拖鞋上了牀,如果是像上次一樣的姿勢,她哪好意思擺出來,所以只能背朝天的趴着。
嚴小開也跟着,到了她身後道:“把屁股翹起來。”
鄭佩琳心兒一顫,
慌聲道:“纔不要!”
嚴小開催促道:“趕緊!”
鄭佩琳惱羞成怒的道:“我就這樣,愛摸不摸,不摸就滾,老孃真的要睡覺了!”
她不合作,嚴小開只能自己動手。
雖然這樣的情形兩人都很不自在,這時候鄭佩琳感覺出嚴小開打賭也只是爲檢查她的傷。
,她把聲音壓得極低的道:“姓,姓嚴的,我知道你要做什麼,你是想給我複查一下,看看我的傷是不是好徹底了沒有是嗎?”
嚴小開手上的動作滯了一下,隨即又動了起來,語氣帶着蝟瑣的道:“誰說的,我只是想摸你的屁股。”
鄭佩琳說話也不能連貫,“裝,裝什麼呀,你騙得了別人,你騙得了我嗎?我,我知道你不是那麼下流的人,你要是真,真那樣的話,那天晚上你就……”
嚴小開笑道:“不,你誤會了,我真的不是什麼好人。”
鄭佩琳哭笑不得,“哼,姓嚴的,拜託你別老是把那麼簡單的事情弄得那麼複雜行不行,你就直接跟我說,你要給我複查一下,我會真的那麼不識好歹的拒絕你嗎?”
嚴小開手上動作不停,語氣卻不冷不熱的道:“那可難說。”
鄭佩琳還想說什麼,臀後卻突然傳來一陣疼痛,“唉喲,混蛋……輕點,輕點!”
嚴小開的手指停了一下,往那一點上摁下,“是這裡嗎?”
“吸!”鄭佩琳抽了一口涼氣,“好痛,好痛!”
嚴小開冷笑道:“你不是已經好了嗎?”
鄭佩琳吃痛之餘,仍不忘反脣相擊,“你不是說只想摸我屁股嗎?”
嚴小開停下手來問:“那你是想我摸屁股呢?還是想我給你複查?”
鄭佩琳大窘,吱唔着道:“我什麼都不想。”
嚴小開真想問,你這話是不是多說了“不”字呢!
接下來,兩人都不再說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