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裡有一人的心思和大家是相反的。
尤千華不高興,劉元毅回到屋裡沒一會會就感覺到了。
但是劉元毅很是不解,其他人都很高興。而且剛纔尤千華的歌確實唱的很好,劉元毅覺得他很喜歡,以後可以讓尤千華多唱幾首給他聽。
“你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
劉元毅感覺到尤千華的不高興以爲剛纔在外面見了風受涼了身體不舒服。
尤千華說道:“夫君,你可知道府裡對四妹妹的婚事是作何打算的?”
劉元毅覺得尤千華不是多管閒事的人。現在問起劉芸香的婚事絕對不是無的放矢。
於是劉元毅也是一臉嚴肅的說道:“怎麼了?”
尤千華想說自己對劉芸香的猜測,可是又怕是弄錯,畢竟自己才嫁到劉府。就是劉元毅不覺得她疑神疑鬼,就是薛氏和老夫人知道了,她絕對是要落下不是的。而且她心裡隱隱抱着一種希望,因爲她聽說過有的府上會早早的給家裡的姑娘早早的就商議好親事,只等雙方到了年紀才過了明禮。雖然她現在也知道劉府的姑娘精貴嫁的遲,可是劉清素的親事不是定下的很早嗎?所以一切應該可能會有變化的是不是?
所以對於劉元毅的詢問尤千華也只是定定的望着劉元毅,好像要劉元毅先回答出自己的問題她才說一樣。
劉元毅無奈只好說道:“祖母有意思楚家的小公子。好像二嬸也是同意的。不過還沒定下。”
尤千華這才鬆了一口氣。劉芸香的婚事已經有了着落就好,而且薛氏也同意,那這件事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於是尤千華笑着說道:“也沒什麼。就是覺得四妹妹挺可愛的很招人喜歡,也不知道哪家兒郎能有這般福氣?”
劉元毅見尤千華現在可算是高興了,想着尤千華的話,再回憶了一下剛纔劉芸香的跳脫,劉元毅知道自己的妻子誤會了。可是他也知道尤千華如此都是爲了劉清素着想,倒也沒有去戳穿。
只是尤千華不知道八九不離十畢竟不是十,那相差的一二總會還有些不可控制的。而劉元毅也不知道尤千華確實是爲了劉清素而擔憂劉芸香的婚事的,但是尤千華卻並不是完全的因爲劉清素。更多的是爲了他。劉元毅更沒想到的是因爲他剛纔對尤千華說的話讓尤千華和自己都忽略了很重啊喲的事情。
所以在劉元毅說了孫皓鉞說是若是劉清素在這裡玩的開心的話會讓她和劉芸香劉靈芝多陪劉清素在莊子裡待上一兩天的時候尤千華沒什麼負擔的同意了。
而劉清素和尤千華不一樣。從今了屋臉上充滿滿足的笑意就沒停下來。
孫皓鉞知道這裡讓劉清素感覺很高興。心裡不禁又覺得之前和劉元毅說的事情倒是可以和劉清素說了。最近孫皓鉞很忙。文帝的身子沒多長時間了,可是孫皓鉞還想着讓文帝看到他的孩子出生,所以孫皓鉞這一段時間一直在忙着在外尋找神醫。可是因爲不能過於打草驚蛇,所以尋找起來很是緩慢。而且關於梅君豪的關注也有了些許消息。只是這些消息卻是讓孫皓鉞感覺梅君豪和他印象中的表哥根本不像是一個人。
所以孫皓鉞現在的事情很多。七皇子府裡畢竟很是冷清。
“瑾玉,你喜歡這裡嗎?”
劉清素臉上還有沒有完全落下的笑意說道:“怎麼了?”
孫皓鉞說道:“若是喜歡的話可以在這這裡和兄嫂姨妹多住兩天,到時候我再來接你。”
劉清素起初第一剛和反應還是很高興的。可是心裡有多想着是不是孫皓鉞有什麼事瞞着她呢?比如她聽到的妾室側妃的事情。
於是劉清素說道:“嫂嫂和兩位妹妹那邊不知道會不會願意?畢竟這裡偏僻了一點。而且哥哥和嫂嫂還是新婚。”
孫皓鉞是男人,所以他沒聽出來劉清素的婉拒。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和舅兄打過招呼了。剛纔兩位姨妹玩的還是挺開心的,想來應該是沒什麼大的問題了。”
劉清素聽到這裡還能說什麼。但是不安的心思讓她又開口問道:“殿下怎麼想着讓臣妾在這莊子上多待幾天了?臘月了,府裡還是有不少的事情的。”
孫皓鉞以爲劉清素是擔心府裡的事物,於是孫皓鉞對着劉清素一臉安撫的說道:“府中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你忘了還有絀瀛呢。我這一段時間比較忙早出晚歸的,你在府裡也冷清,讓兄嫂和姨妹陪陪你。你好好照顧身體就行了。”
此時劉清素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裡了。說實話她很感動,可是她更多的是不安。
孫皓鉞和劉元毅當天下午就走了
劉清素早都知道這個情況,不過與其自己在府裡傷春悲秋還不如在莊子裡和自己的親人多在一起熱鬧熱鬧。
兩個大男人走後,大家在一起聚聚的時候大家想起了尤千華之前唱的歌很是好聽不僅要求尤千華再來幾首。尤千華倒也不推辭。
“藍藍的天,白白的雲。我和阿妹一同行。過河口,下田走。悠悠水流日子向前走.......”
之前尤千華唱的雖然不若《詩經》之類的,但是也還含蓄,多說梅花與雪,讚頌梅花。可是這一首卻是直白的緊,不過卻是語調歡快,聽着讓人感覺更愉悅一些。而且這歌一聽就是民間小調,而且還是個男子唱的。
劉芸香聽後就問道:“嫂嫂,這歌在哪裡聽到的,我還沒聽過呢。真好聽。”
尤千華其實還聽過許多鄉間小調。都是阿哥阿妹,或者都有一些情感方面的,只是劉靈芝和劉芸香還沒出閣,她也只是尋一些看着不是很直接的說感情的歌。
“我以前被爹爹經常帶着去外面玩聽到的。也就會這一首。”
劉芸香一聽更是羨慕了。京城裡哪能那麼隨意。她們要出去可是很困難的。最多的娛樂活動也不過是燒香拜佛罷了。
尤千華看到劉芸香的失落和豔羨開口說道:”我們那裡確實比京城要開放一些,女子倒是可以外出,只要不胡來,不做出出格的事情都是允許的。”
聽完尤千華的話大家對於傳聞中西北民風彪悍倒是又有了一層理解。只不過這次不是鄙夷,而是羨慕。
劉清素在莊子裡和尤千華幾人待着。孫皓鉞在京城裡卻是真的一點都不得閒。
有消息送來說是紅衣尋到了玄醫聖手百子詹。
這個消息對於孫皓鉞來說真是一個好消息。李大夫的醫術卻是高超也算得一代神醫。卻也只是能壓制文帝的痛苦,卻是真正遏制不了文帝體內的毒。而李大夫卻是在關鍵的時刻提起了玄醫聖手百子詹。
上一世這個時候百子詹也還不叫玄醫聖手。但是沒有改變的是百子詹確實是通過李大夫口中出來的。百子詹因爲懸壺濟世,以及一手化腐朽爲神奇的醫術得到聖手的稱讚。也因爲此人愛着一身玄色的衣衫,所以又被世人稱爲玄醫聖手。
現在百子詹是有了下落了,好在離京城不是很遠只要兩三日的功夫,可是卻要是他親自登門相求不可。此人雖好,但是有一樣卻是不好。性子不好。
可是這樣一來原本決定讓劉清素在莊子上帶個一兩天的,現在看來怕是要多一天了。
孫皓鉞無奈只好在臨走前到了劉府拜訪一番了。孫皓鉞說是有要事要尤千華幾個再陪劉清素幾天。劉府衆人自然是沒什麼意見。
劉清素接到消息的時候並不知道孫皓鉞有什麼事情,但是既然孫皓鉞這樣說了她咱暫時肯定是隻能在莊子上了。劉清素恍惚的都覺得自己好像有一種發配的感覺。
孫皓鉞卻是從劉府出來後便快馬加鞭匆匆的去尋百子詹去了。
孫皓鉞來的時候倒是不湊巧,百子詹剛好去山裡採藥去了。
“不是每個月月末百子詹纔會上山採藥的嗎?”
紅衣搖搖頭,他也不知道。
孫皓鉞因爲這次不想引人注意稍微畫了一下妝,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以前那麼妖媚,倒是顯得溫文爾雅。
孫皓鉞和紅衣在百子詹小院等候,但是也知道百子詹採藥一時半會也回不來。
於是孫皓鉞決定到四周看一看,問問百子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順帶問問百子詹平常的生活習性。這樣到時候說不定求助會更容易一些。
紅衣留下。
孫皓鉞剛走離百子詹的院子沒多久便碰到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
“請問你知道百大夫什麼時候回來嗎?”
婦人只看到眼前一個富貴的人到了她跟前,一時怔愣,所以孫皓鉞和她說話她壓根什麼都沒挺清楚。
而孫皓鉞卻以爲那婦人不想開口便隨手遞給那婦人一錠銀子。
這樣的舉動倒是把婦人嚇了一跳。
“貴人這是做什麼?”
孫皓鉞知道自己可能誤會了。
於是孫皓鉞說道:“因爲有疑難雜症要求助於百大夫,只是沒想到百大夫採藥去了,不知道你可知道百大夫什麼時候回來?”
那位婦人平常倒是給百子詹閒暇的時候坐坐飯菜,所以對於百子詹的事情肯定還是清楚的。
於是那婦人說道:“百大夫估計就快要回來了。村裡有一個郭大娘的孫子得了急症需要一味草藥,百大夫那裡剛好那位草藥用完了。就算一時半會回不來,百大夫中午肯定在下河村東面的那座山上的一個破草屋裡解決中午的飯食。”
孫皓鉞聽了那位婦人的話知道這人應該是和百子詹應該還是很熟悉的,因此倒是不敢多有輕慢。
“多謝了。”
“哎,你的銀子!”
“權當今日解決問題的報酬。”
孫皓鉞轉回身到了紅衣那裡和紅衣說了剛纔婦人所說的事情。
“我去山上的茅草屋裡看看。你在這裡先候着。”
紅衣點點頭。
孫皓鉞因爲第一次來,找到茅草屋倒是費了不少的功夫。
“敢問裡邊可是有人?”
孫皓鉞到了茅草屋,茅草屋門緊閉。孫皓鉞知道百子詹很有可能在裡面所以便客氣的問道。
只是裡面沒有迴音。
孫皓鉞因爲好奇便上前推開門。
“哪個這般無禮,隨意進人屋子?”
孫皓鉞進去以後才知道里面是有人的。
屋裡靠牆角的地方有一個簡單的木製桌椅。有一個鶴髮童顏身着玄色的衣服老者一臉不虞的望着孫皓鉞說道。
孫皓鉞知道眼前的人極有可能是百子詹。
“晚輩有要事求助百老前輩,剛纔詢問沒見應聲所以擅自入內,打擾了前輩還請前輩見諒。”
“我認識你嗎?我爲何要回應不認識的人?”
孫皓鉞早都知道百子詹性子不好,但是卻也沒想到當真是不好的緊。可是他懸壺濟世的名聲可不是空的,所以孫皓鉞覺得只要有誠意,百子詹應該會同意的。
“是晚輩的不是。”
沒有再說其他的。只是一味的承認自己的錯誤。這讓百子詹的火氣消了不少。
“過來,幫我搗草藥。”
孫皓鉞沒有吭聲的上前,可是他不知道怎麼搗。
“那個,前輩,晚輩不會。還望晚輩指教一二。”
百子詹壓根就沒想到孫皓鉞會同意。孫皓鉞身上的氣度再遮掩,但是身上所散發的富貴氣息還是遮掩不住的。他生來最見不得那些富貴子弟一副有錢了就是大爺一副唯我獨尊的嘴臉。殊不知在生死更前人人都是一樣的。所以剛纔呵斥孫皓鉞那一句雖是孫皓鉞有隨意進人屋子的嫌疑,但是更多的則是一種找碴外加試探。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孫皓鉞還是不錯的。
等到孫皓鉞搗完了草藥,百子詹才讓孫皓鉞揹着採藥的揹簍回去。
百子詹回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準備了幾樣草藥後匆匆的走了,絲毫不管屋裡還有孫皓鉞和紅衣兩人。
孫皓鉞因爲之前婦人的話倒是知道百子詹去做什麼了。
等到百子詹回來的時候知道兩人的身份和目的後纔有些驚訝。不過百子詹並不願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