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劉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按說劉府的人若是要壓下這事也不應該會弄得府中人人皆知。
現在府中連阿貓阿狗的消息都出不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本來孫皓鉞也不想管這些破事爛事的,孫皓鉞當初監視劉府一是因爲從上一世來看劉府是有古怪的。不過自己也只是命人關注而已,再後來吸引自己注意力的便是劉府大少爺劉元毅的提前中毒事件。
如今孫皓鉞如此關注劉府二小姐劉清素的事情,是要說到那日讓絀瀛調查經書是誰抄的事情了。
晚上孫皓鉞從劉府一身輕鬆的回來沒多久。
“查到了,但前提有一點,你不能將那銀票收回。”
絀瀛剛一進來便一臉戒備的對孫皓月說道。
孫皓鉞拍了一記絀瀛說道:“別廢話,再廢話就收回!!”
“好,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不廢話了。”
孫皓鉞沉默的沒有應聲只有一雙眼睛盯着絀瀛,一副你說不說,再不說就吃人的表情。
話雖如此,絀瀛還是慢慢的說:“那個,那部…….”
孫皓鉞感覺自己都瘋了。要是旁的人這般回話他早就送給一記無影腳了。
絀瀛感覺氣壓上升忙一口氣脫口而出:“那部經書是劉府二小姐抄給亡母的。”
絀瀛說立馬閉嘴,留下還沒完全消化的孫皓鉞。
等等,絀瀛好像說那經書是劉府二小姐劉清素抄的?
“劉府二小姐劉清素?”孫皓鉞不僅在心裡問也開口了。
絀瀛點點頭。
“你怎麼知道?消息可靠嗎?”
絀瀛點點頭:“絕對可靠。”
孫皓鉞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孫皓鉞起身對絀瀛說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絀瀛覺得自己很快要悲劇了,爲嘛剛剛自己要在第一時間那麼肯定還配合着點點頭。絀瀛覺得此時應該要敲敲自己的腦袋都裝了啥?
絀瀛只得賠上一副笑臉壓低聲音說:“在你去劉府之前。”
孫皓鉞聽完只是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但這一聲卻讓絀瀛覺的涼意頓生。
“銀票我明日給你送回來。”
絀瀛說完只能在心裡長嘆,明天開始又要過着四處借錢的日子了。
誰知孫皓鉞卻說:“你這個打算很好,只是我什麼時候說的要收回的話了……”
絀瀛一聽這話連忙說:“不記得就好,肯定沒說,你這麼大方,這麼有錢,這麼帥的人不會說這話的。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說完絀瀛一溜煙的跳到門口。
一會兒外面傳來作死的聲音:“下次若是還有這樣的好事請繼續找我啊!”
若不是絀瀛早都出去了,孫皓鉞肯定是要給絀瀛一記摔書大功的。
孫皓鉞此時手上拿着一本書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孫皓月沒想到劉清素竟能寫得一手好字,貌似這劉清素越來越讓人意外了呢?
於是孫皓鉞便加強了對劉府的關注,尤其看府中最近有關二小姐劉清素的動靜。
可是眼下劉府的消息竟然送不出來了?
孫皓鉞剛想着是不是改天再親自去劉府探上一探的時候孫皓鉞聽到了外面傳來一聲鷲聲。
看樣子怕是有什麼大的發現了。
孫皓鉞打開窗戶一隻禿鷲就撲騰着跳到了孫皓鉞的懷裡。
忘了說了,這是孫皓鉞重生後追隨而來的禿鷲,想當初自己上一世死後被曝屍荒野,自己的靈魂也一直飄飄落落十來年。
當初就是這個禿鷲還妄圖想啃食自己的屍體的,若不是自己靈魂未散,自己早就屍骨無存了。
而自己因着執念靈魂一飄落就是十來年。而這十來年中,禿鷲竟成了自己唯一的朋友。
後來禿鷲因爲與自己同生了感情,禿鷲便再也不啃食他人的屍體,於是自己和禿鷲便莫名其妙的被送回到了被更改的上一世。
因爲禿鷲本身就靈性十足,再加上後來與自己相處,受到自己靈魂的同化,禿鷲有了其他鳥類無法達到的智慧,生活中也幫孫皓鉞得了不少的好消息。
就是當時收服絀瀛這隻禿鷲也出了不少的力的。當然絀瀛是不知道這隻鳥的存在的,僅僅知道孫皓鉞愛這隻禿鷲如命。
“小東西,你回來了?外面好不好玩?想不想我?”
孫皓鉞抱着禿鷲一聲聲的說道,鬧到最後禿鷲只好翻了個白眼。
“小東西,能耐了?”
孫皓鉞拍了一下禿鷲說道。
誰料禿鷲竟然直接飛起來對着孫皓鉞叫了兩聲,那尖銳的聲音瘮的孫皓鉞頭皮發麻。
“好了,我不逗你了,這次你帶來什麼消息了?”
只見那禿鷲輕輕地從嘴裡吐出一個小紙條又開始長一聲短一聲的叫了起來。
孫皓鉞接過一看臉上凝重起來,若真的如禿鷲所帶來的消息自己得馬上進宮一趟。
於是孫皓鉞收拾完立馬進宮了。
誰也不知道孫皓鉞進宮幹嘛,只知道,那一晚御書房裡燈火通明。
翌日衆人又到了清風院裡請安。老夫人今日看起來倒是比昨日強多了。
劉安貞一如既往的又來了,這一次大家倒是沒有先前的訝異,不過對於劉安貞的鄙視不虞卻依然沒有消除。
而劉安貞也不似昨日那般被動的看看衆人然後迷茫的低下頭。
劉安貞見到大家的目光通通迎上去並抱之以微笑。
劉清素見到劉安貞的這一副樣子,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也是暗暗心驚。
還好昨個晚上問芙說是願意效勞。問芙說自己倒是無所謂就是記掛家中的父母以及年幼的弟弟想讓劉清素看顧一二。還有就是幫着聽荷儘量給聽荷找一個好的歸宿。
這些都是劉清素能辦到的。
當時劉清素是想着護問芙的周全的,不過依着劉安貞的瘋狂劉清素覺得確實比較困難,好在問芙是個聰明的。
昨日問芙臨走之前便說劉安貞似乎又不一樣了。
現在劉清素只是心驚倒沒覺得有哪裡不同,反而感覺離劉安貞更近了。
彷彿一起拿的劉安貞都不是真實的,只有眼前的纔是最真的。
大家請完安簡單的客套兩句便走了,如今府內正是多事之秋,誰也不想去多觸老夫人的眉頭。
只有劉安貞留在最後面不知道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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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憋得職業選手退役網遊混的風生水起,我卻混的跟廢材流小說主角一樣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