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農?”對於這一個官位,安安一點概念也沒有。
“在農事上,只要是他說了的,聖上是不會反對的。”
“他的權力很大?”
“大吧!禹,是一個以農立國的國家。”
“但是。。。。。。”安安的着不安,這可是高官,這高官認得江何氏,也就是他有可能認識江子奕與自己許家安!
“不用擔心,他一直都是埋首農事的,一般的事,他都不太理的,樣子的問題,我想應該不大,爲了以防萬一,所以我才讓你遠離他的,但是他一再的上門,如果,我們一直避着也不是辦法,還會讓他起疑的,所以我才讓你應下他的。以後,你們儘量不要讓他與我相見就行了,對外,就說我身體不適,不而見客,就是見了,他不一定會認出我,據我所知,我與他並沒有正式見過面,我認得他是因爲一次偶然的意外,讓我見過他那張讓人難忘的圓臉。如果不是這張面,我也不會想起他是誰!”
“他會不會認出我與子奕?”
“不會,如果會,一開始也就認出了,一開始沒有,以後的可能就少多了,再說,他應該也沒有見過你兩的。”
“啊?”
“一年,有大部分的時候他都在外面,很少回京的,你,他一定沒有見過,子奕,我沒有記錯,好幾次的喜慶,他都是禮到人沒有到的,應該也沒有見到了。”
“子奕像不像他父親?”安安這一問很小心,也很小聲。
江何氏搖了搖頭,“子奕一點也不像他父親,子奕像他舅,但是他舅不但很早過逝了,也不是在京中長大的。他就是見到了,也不會想到一起的。”
“哦!”外甥多似舅,原來子奕也是,安安在心裡咕嘟,我就說,這子奕怎麼一點也不像江何氏的呢?原本也以爲是像他父親,但是,誒?不對?難道江何氏與她的兄弟一點也不相像?
“我與我弟一點也不像。一個肖父。一個肖母。”江何氏看出了安安的疑惑,直接就開口爲她解惑了。
“哦,原來是這樣!但是說母親身體不適,這,不太好吧!”時常對別人說身體不好,有點詛咒的味道。安安猶豫,看着江何氏。
“沒事,別人沒主動問。你就不要說,別人問,再說就是了。那個,母親知道你乖,但是有些事,還是應該面對的。”
安安點了點頭。雖然不清楚,江何氏口的有什麼事必須要面對。但是日子總是要過的,縮頭龜這種事,不是想做,就做得來的,也要看看天時地利與人和。
“說回正題,你要小心的是,這老頭身邊的人,特別是一些突然出現的人,這些人很有可能是朝上下來的人,正常人家,面對利益,一般都是趨之若鶩的,你要把握尺度,要與這些人認識,相熟,相交,但是卻要保持距離,特別是這大司農是個自來熟,他與什麼人都可作一堆的,這幾天還有時間,你好好想想,今後,要如何把握這個度,你好好的想想!”
“是。”
“這些話,等子奕回來,我再說你們一起說一說,看看今後,這個家,要如何的過日子!”
“安安知道!”
離開了廳,安安回到了房間,想起了今天所發生的事,林老頭來送禮,這是的預謀的,上次帽子的的事是收了錢的,也就是兩不相欠,但是這老頭卻硬要送這禮,爲什麼?想要種田的法子,方法有太多了,打好關係來求,花大價錢來買,用手段來搶,甚至威逼利誘來騙,方法多的是,再來讓朝庭下旨,自己這種小民難道還會反抗嗎?
爲什麼要這讓做,再說,方法一早就已經讓孫格上交了,爲什麼還要讓自己家再種一次,演試一次,怕方法有誤,還是他操作不來?不會吧,大司農不會,他手下也沒有人會?他真正在謀什麼,算什麼?
安安很頭痛!先不想林老頭。下面就是江何氏,母親的改變。
自己讓母親聽牆腳,然後母親就改變了想法?爲什麼,一開始自己讓她聽牆腳是想讓她幫着法子推了,她聽過之後卻應了,那就是自己與林老頭的對話,讓她知道了一些東西,一些讓母親改變想法的東西?是什麼?
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沒有聽出來的?一次,再一次的回憶着與林老頭的每一句說話,林老頭的每一個態度。
他是上門送禮來了,是道歉的禮,但是那個態度,也太低了,一個大司農,用得着這樣的低三下四?不說他的身份,就是一個老好人,也不會這樣讓自己按着來搶,雖然不排除他有看不起自己一個小孩,一時失策,才讓自己有機可趁,但是,那個態度,現在想來,不是低了點,是低得十分的恐怖,有着一定要送出,一定要完成的味道,爲什麼一定要完成?是他的意思,還是,。。。。。
不,這絕不是林老頭的意思,剛剛已經給自己氣紅了臉,雖然不排除是老頭他在演戲,自己那種按着他來搶的動作,可是讓他十分丟臉的,在這樣丟臉之下,他還是完成了他要做的事,那就是這事,他一定得完成,一件不是他意思,但是卻一定要完成的事?有什麼人,什麼事?只有一位,就是上面那一位,只有他交待的事,纔會讓這身居高位的大司農,這樣下功夫的,那就是說,上面已經注意到我家了!
想到這裡,安安定住了,手一抓面前的紙,是不是打包逃跑比較好?
不,現在人家又沒有派人不捉你,你一跑,不就告訴大家,自己身上有問題!
不能跑,一定不能跑,就是真的要跑也不是這樣跑,什麼事也不準備,是跑不掉的。那就只能等死?
不!
母親是聽出了這個,所以不躲了,不避這林老頭了?
她是知道躲不掉,跑不掉,所上迎難而上,還是她有其他的打算?還有沒有其他自己想不出,但是她知道的事?
安安抓着頭髮,她覺得自己的腦袋不太夠用,這兩人正在做什麼?想什麼?自己應該如何做?
不知道!
之前覺得很好的,一切看似還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但是突然間,卻覺得什麼都遠離自己了。
安安坐在房間中看着桌面的兩張紙,想着,惱着。。。。。。
“主子,這江家太過份的,怎麼可以讓您付他家這麼多銀子,幾千兩,不要他的方法,都可以讓很多人吃飽了。”小僮憤憤不平的說着。
“幾千兩,可以讓多少人吃多久?”
小僮伸着手數着手指算着。
“五千人吃一年?”
小僮的眼亮了一下,正想說這個已經很多了。
“但是一百二十頃種出來的糧食,你認爲可以讓多少人吃多久?”
小僮再伸手算着。
“不用算了,年年種,年年都可以讓很多人飽肚,只不過我並沒有想到要這麼多銀子而已!”
“哦!”
“是不是想問,法子,我們一早就有了,爲什麼還要再送這田?”
小僮的眼再亮了一下。
“都說你了,要多想想,不然,以後你如何跟在小言的身邊!”
“小僮會努力。”
“江家一家三口,人物相當的簡單,資料你也看過,普通家庭,因爲天災,走難到了這裡,幾年就有田有地,有家有鋪,你真的覺得是這三人的能力?”
“不是這三人,那難道還有第四人?”
“你家老爺我老了,你家少主,他沒有能力接我的位置,聖上已經開口了,讓我找一個可以接我位的人,全國,我跑遍了,只有在這裡,找到了一個有能力的,但是這人是誰?唉!”林老頭嘆了口氣,沒有正面回答小僮的問話。
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呢?
“查不到嗎?”
“小僮,跟我在身邊這幾年,你也見了不少的東西,你見過誰,有能力有勇氣在你老爺手中搶東西的?”
“唔,大司憲,老將軍,還有老候爺。。。。。。”小僮一個一個的慢慢的數着。
“有沒有年輕一點的?”那堆老鬼,一腳都進棺材了。
“有,齊公子!”
“再年輕點?”
“沒了。”
“你數的人當中,只有齊玉是比較年輕的,但是他都已經三十歲了,今天這小鬼,幾歲,就已經敢搶了,過多兩年,還有誰是他的對手?齊玉也不是!”
小僮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說不出了吧?你也見過他哥,子奕小哥,纔多大,也是一個能管家的,這兩兄弟,不兩小鬼,你說是誰教出來的?”林老頭想着那查到的資料,如果不是資料說這家只有三人,他一定還認爲今天看鋪子的是一小子。
“江夫人!”
“她不會!”
林老頭看着面前的一疊紙,說着。
上面是這一家子的資料,早籍,關係什麼的寫得清楚明白。
臨縣江家,糧商,江雨娶何氏,有一子。 天災過,剩下兩人,逃難,途中救一女娃,江子與女娃定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