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就好,多學學,多長見識,這樣才能成就大事,也不是不讓你做,只不過優先做好掌櫃的工作,有空,手癢了,也自己動動手,不然生疏了,這總師傅可是會讓人笑話的!”老闆還包括慰問與教導員工!
長順笑着,點點頭,“長順曉得的!”
“長順,這鋪子裡的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給我說說!”安安坐了一會,要看的東西全看了!
“鋪子裡沒有特別的事,生產,銷售全都很不錯,也順利!”長順想了想纔回答,生產銷售是安安教他們的!這裡可沒有這樣的說法!小玉看着長順,“那城裡的事有沒有?”
“城裡的?有,多寶閣與萬寶閣的人打起來了,一家說別外一家抄他的東西,這一家又說另外一家盜他的設計,天天都不空閒!還有,去年不是豐收了麼?風家的地卻在收成前幾天走水了!所以風家的產出少了很多,聽說這事是楊家讓人做的,但是楊家當然說自己沒有做了,還說楊家派人到他們的菜地裡搗『亂』,楊家也損失慘重!”
“除了這些呢?”安安不死心的問。
“對了,外面正在傳,樑家的老太爺病了!”長順靠近了桌子小聲的,“聽說挺嚴重,可能過不少幾天了!”
安安瞪大了眼,樑家那個高瘦的,聲音洪壯的老人家病了?
“這個消息是樑家一個下人來買糖的時候講漏嘴的,他讓我不要向外說的!”
安安眯了眯眼,是真病還是假病,是想試一試我家的態度?不然不會泄漏給我家知道的吧!但是咒自己病了?又是一件說不過去的事?
“能讓人探聽清楚麼?”安安問長順,“那老人家我可是見過的,身體好着呢!聲音勁兒都挺洪,怎就病了呢?”
“原來是熟人啊,是要問問的!這個怕得花點兒時間,長順找個機靈的問問看!”
安安點頭,“你知道了。讓人給家裡送個信兒,對了。大東家有沒有告訴過了,在外面聽到了特別的東西,都往我們那裡說說?”
“這個,東家是提過,但是長順不知道東家想要怎樣的消息!”長順一直都是在廚房裡工作的。待人接物,探聽消息方面是個生手!
“什麼都行,生意講究的是消息靈通,像是有人病了。我們找人談生意就知道避諱,有人家有喜,我們得送禮。打打關係,如果是熟客,我們就可以多做一點準備,生意或許可多做一點,等等。其實並不規定什麼消息,知道越多,生意越容易做而已!”
長順很受教,“原來是這樣,長順知道如何做了!”
讓長順下去了。安安坐了一會,回去了。見着子奕第一見事,就是與子奕說起了樑老太爺病了!
“我知道了,剛想要與你說!樑家這一段時間人員走動並不尋常,很多陌生人在他家進出!”
“與流言有關麼?”
“還不知道!”
“樑家的產業是那些?”安安想了想,突然問。
“在平城裡的有酒樓,糧食,布匹,還有最賺錢的鏢局!”
“鏢局?”
“唔,樑家是軍人出身,當年退伍的時候帶了一些舊部回來平城定居,那些人都是刀頭『舔』血的,在一起最好的生意當然就是給人押鏢了!”
“鏢局,消息一定很靈通了吧!”
“應該比我們來得快一點,怎麼了?”
“沒有,正在想樑老太爺病了,是不是收到什麼消息,怎麼病得這樣的突然?”
“聽說也不突然,說是舊患復發,那舊患是由戰場上帶下來的!”
“是這樣麼?”安安有點懷疑!
“怎麼了?”
“能有什麼,不就是想着誰讓我不安,我處讓他更不安,不然每一個都往我身上踏,日子怎能麼過啊!”
“我已經讓人看着這幾家的人員來往了,如果看出來了,你想怎樣做?”
“由根本上打擊!沒錢了,我看他們怎樣過日子!”安安眯了一下眼!
————
沒兩天,子奕傳回消息,說平城已經平靜下來了,那些要上門來提建議的,來說項的都停了,應該是有什麼風聲由上面吹了下來!
子奕左右看了看,小玉下去做事,這院子裡沒有其他人!
“查着了,流言一開始是由吳家傳出來的!”
“吳家?”
“是的!”
“爲什麼?他家要打破皇后與淑貴妃的平衡,拿我家做文章?樑家老太爺病了?是他知道這風聲是吳家傳的,他要避嫌?吳家?吳家就不怕我的報復?”
安安自言自語!
“安安,這事,應該這樣說,流言是由吳家傳出來的,但是這人到底是不是吳家的人,這個我有保留!”
“怎說?”
“這人的妹妹嫁給了一木匠,這木匠的哥哥是樑家的下人,而這木匠的徒弟的妹妹卻嫁給了楊家的一個管事,所以……!”
“什麼『亂』七八糟!”
“那一家我們可能定不了了!”
“三家,四家,看來得全總剷起,我們才能安樂了!怎麼這樣複雜啊!”
子奕給安安倒了杯茶,“一步步來吧!總有結束的一天的!”
京裡。
很多人正在猜測皇帝的心思,如果皇帝想將林家的幹孫女納入後宮,自己去加火,那就是有功,就是長面子,萬一皇帝不想,那就是倒自己米,得失林睿,要不要行動,成了很多人多晚睡不着的心事!
皇帝呢,卻沒有一點表示,好像他並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上朝,見臣,議政,逛花院,與平時沒有什麼不同!
皇宮的妃子有人正在擔心着,又會多一個爭吃的,也有人表示歡迎,多一個人,表示可能多一個同盟!
當然,擔心的比較多!
賢貴妃呢?平靜一如以往!應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
皇后呢?砸過東西,然後卻笑了!這就是皇宮!
淑貴妃呢?很平靜,靜得讓人覺得她並不介意!沒有一點表示!
這時,竟然有官員上柬,說是興安縣主『迷』『惑』皇上,妖『亂』朝綱!
皇上看了,只問了一句,縣主『迷』『惑』朕什麼了?那官員啞口無言,——的確,興安縣主並沒有『迷』『惑』皇上!
皇上搖了搖頭,這樣笨的官,還是不要留下的好,將人的官位摘了!
於是下面又傳出了風聲,說皇上是看中了興安縣主的,不然不會摘官!
這風一起,傳言多了,皇后與淑貴妃那派的人又開始蠢蠢欲動!
這時,林睿進京了,沒有求見,只往宮裡送了一個摺子——一紙諺語說明!
皇上知道有林睿的摺子第一時間看了,招來欽天監,對諺語一一檢正。
兩天之後,欽天監給出了答案多數都是正確的!
跟據諺語所說,紅天,一般就是下雨或天晴,欽天監給出了答案,那一次紅天,可能是雨災或是旱災的先兆!
皇上召見了林睿,一問,林睿也同意欽天監的說詞,說這次自己回京就是想讓皇上多做準備,以防萬一!
皇上同意,立刻命人巡查堤壩,查看水道,將皇糧也檢查,甚至軍隊也出動了,爲各在整頓整頓!
整頓嘛,當然就是動了許多人的腹中吃的,於是林睿一時之間成了京中大臣的眼中釘肉中刺!於是又有了大臣上摺子說林睿無事生非!
皇上聽了,在備無中患,總比臨急抱佛腳來得好!於是那大臣又倒黴了,給訓了一頓!這次比較好,決有摘官或是處罰!
天氣慢慢的開始熱了!皇上聽過林睿與欽天監的說詞,開始擔心天氣,時不時就在御花園裡看天。
今天也是一樣,與大臣聊着國事,皇上突然擡頭看着天,想起欽天監的話,“傳欽天監!”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欽天監見過禮!
“平身!已經有多少天沒有下雨了?”
“回皇上,二十六天了!”
“二十六天,正常麼?”
“回皇上,十年當中有,三四年會這樣的!”
“這三四年當中有多少年會出現旱情?”
“一般會出現兩年小旱,地區『性』的,不算嚴重,十二年前,方南出現過一次大旱,那時也是這樣的!”
“會不會出現暴雨?成爲災情?”
“剛剛說了三四中兩年出現旱災,剩下的有三成成爲大旱,五成是流石流,二成是水災,這樣的水災是很大很恐怖的!波及的地方一般會很廣!”
“細說!”
“因爲久旱,一下雨就會下個不停,土幹太久了,雨下得大,水只在泥土,山坡表面流過,沒有深入,帶動山泥,出現泥石流,這總情況一般只在有山的地方,災情的範圍一般比較細小,如果處理得好,問題還是可以解決,也由於久旱,堤壩也會出現表面衝散的現象,如果雨水大而多,那堤壩毀了,成水災的可能『性』就大增!由於堤毀了,災也就比一般的大!這樣的災一般很嚴重!”
“傳令下去,再查堤壩,查山坡!防止水災,也防泥石流!”皇上一聽完就下令了。
下邊有大臣有鬥心的就請命做事了,皇子當中也有急於表現的,也就上前請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