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也知道他們那眼光是在問,江家的這小子怎麼能容忍自己的夫人到外面拋頭露面與男人競爭!毀壞道德觀禮教,不尊先言教悔!
經過一晚的時間,安安當官的消息已經傳開了,就是連聖旨的部分內容也都知道了!
安安能將東西拿去賣的那一條李公公宣旨的時候沒有讀,也就是沒有讀的這一部分大家不知,其他的全都一清二楚!
知道安安在內務府任職,與他們這些人沒有牽扯也沒有競爭,再加上安安不上朝不應卯,在這些人的眼裡這一個職位就不是一個重職,要職!
雖然不是重職,要職,但是這是人還是覺得安安很礙眼!
於是連帶的,子奕在他們的眼中,也不見得是順眼的!
子奕也不理他,到了處所,埋頭工作起來!
“小白臉一個!”
“吃軟飯的人,如果還有一點血性,那有臉上街,還上工呢!”
“怎說可以忍受妻子拋頭露面!”
“人家就喜好這一口啊!”
“有辱先言的教悔!”
“就是,他也是讀聖言書的,怎就可以忍受得了!”
“不知所謂,道德論亡,如何對得起他家的先祖!
聽聽,不但先言,連人家先祖如何想他們也知道!
……
幾個長舌的站在子奕位置不遠的地方,用着所謂的着子奕的是非,他們就是要讓子奕聽見,讓子奕受不了,然後回去讓安安辭了那一職!
子奕工作完了一個部分,瞄了那幾人一眼,搖了搖頭,有時間說閒話,還不如將資料整理完畢,處理多幾件事情!京裡的幾大皇商就有人來了,但是郡主都沒有出現,皇上只拿了郡主鋪子產出的東西,讓來人說出原理,那知道那些人對於他們專精的很行,但是對於其他的行業可是一問三不知,達不到皇上的要求!”
“第三呢?”方西在這一刻,覺得自己一定要站在安安這一邊,他覺得安安不上任,不做出更多的新東西,讓更多人受惠,實在是埋沒了!
“第三?皇上讓下面那些大人說出一個理由,一個爲什麼女子不當官的理由!有人說是祖訓,有人說是先言,有人說是常規,更有人說是規矩!”
“皇上怎說?”
“皇上問是那個先祖說女子不爲官?又是那位先言說女子不入朝?那一條常規,寫在那裡?規矩?又在那裡訂明瞭?”
事實上沒有先祖說過女子不爲官,只不過女子不考科舉,不考科舉那能爲官?先言也沒有說過女子不入朝,先言多說的是女子無才更是德,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事實上,才女卻又讓衆多所謂的士子仰慕,拜在那石樓裙下!常規也只是這些人的自我思想,自我認定而已,規矩更是死的,規矩本就是人定的,皇上說改,難道下面的人真敢用命來死諫?
如果是大是大非的情況下還是會有的,但是這一次,看着朝堂上擺放得滿滿的東西,郡主有這個能力,自己爲什麼一定得阻止?
“哦,原來是這樣!”
“皇上最後還扣了衆大臣一個罪,說大家正在阻着騰國進步!所以大家只得承認了皇上這一次的任命!”
方西的上峰說這些給方西知道,那是因爲這事在遲一些的時候就會傳得滿大街的,現在說給方西知道,那就是送一份人情給方西,讓方西回去說說他眼中自大無用的樂靖伯,說說那個讓妻子拋頭露面,管不着妻子,振不了夫綱的江子奕的!
“大人,小子清楚這事情了,回去自會好好與樂靖伯討論一番的!”
上峰見方西這樣上道,拍了拍方西的肩,“努力,大家都在看着你的!”
“是!”
……
方西是去找了子奕,也是與子奕討論了一番,但是卻是給子奕與安安出了一條計策,讓皇上向全國召集困難的問題,然後讓安安去解決!只要有一條給解了,那滿朝上下都沒有說話的了!
安安笑着搖頭,這可不行,全國徵集,那太高調了!
方西再支招,不用安安的名義,用國家的名義,作皇上的名義!
安安還是搖頭,萬一是千古大難,自己一條也解決不了,那豈不是上皇上丟臉,不行的!
方西不死心,先與皇上說清楚,這些難題不但是安安去想,全國上下的大臣也要去想,誰解決誰有獎勵,那安安就不用出面了,然後,如果安安能想到其中之一二的答案,那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安安還是搖頭了,因爲萬一自己是解決了其中的一二,但是那些大臣用心的解決其中的三四,那自己是不是就得下臺了!
方西這時笑了,“問心那一句,家安,你想做這官麼?”
方西知道安安不喜權,不戀勢,做人很大方!
也是,安安想了一下,自己做這官了只不過是想讓自己那些盜版的東西有個出處而已,如果不當官的,那最多以後不盜版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