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的話有用。”邊上的楊舒雅看了我一眼,笑着對我說道,“我也說過他,讓他喝一些酸奶,或者是其它一些養胃的東西,但他就是不聽。”
“喝酒就是要傷身體,不然喝的有什麼勁?”吳亦秋說話很霸氣,不過玄機自己也笑了笑,喝了一口酸奶,“不過我現在想明白了,還是得注意身體,否則喝了這一頓沒了下一頓就太虧了。”
菜上來,酒也跟着端上了桌,我和吳亦秋兩人幹了兩瓶白酒,後面聊着天又一人喝了三罐啤酒。
酸奶雖說能保胃,可喝了這麼多的酒,而且還是白酒啤酒混着喝,出了酒店的時候我的腳步很踉蹌。
“要不在外面開個房睡吧?”唐婉將我扶上車,坐在車裡面跟我說。
“你把車窗打開一點,透透風。”我有點悶,晃了一下腦袋,胃裡有些不舒服,不過沒吐,“對了,剛纔在酒桌上面我有跟吳亦秋提合作的事嗎?”
我有點喝斷片了,吃飯的時候一開始還想着找個合適的機會提唐婉公司的事情,可後面喝來了勁,只顧着同吳亦秋拼酒,到後面有沒有跟他說唐婉公司的事兒我也不太確定,我記得我有提過,但是還是不太肯定。
我頭挨着車窗,讓風吹着我的臉,稍微舒服些。
“他同意了。”唐婉說,“謝謝你。”
“他不會喝酒之後就忘了吧?”我有點擔心。
“不會的,楊舒雅也在邊上,她都聽到了,後面只等我到了公司將相關資料準備好後與他再聯繫就行了。”唐婉側身看着我,“你躺一會兒,我送你去酒店。”
“不用了,送我回去吧。”我擺手,靠在座位上面,腦袋有些暈,酒勁上來了。
“真的不去酒店嗎?”唐婉將車調了頭問我。
我已經困的不行,這會兒只想好好睡一覺,意識也不是很清楚,甚至自己說的話醒了後恐怕也不記得:“不去,送我回去,去蘇然的房子。昨天已經在你那住了一晚,不太好,今天還要在酒店住的話,她回來就不好了,送我回去。”
唐婉的聲音沒了,我睡在座位上,後面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躺在牀上,不是在酒店,在蘇然的房子裡。
腦袋有些暈,不過還好並不怎麼疼,喝的是好酒不上頭,門外有聲音我推開門看見沙發上面坐着的人,我有點愣了,感覺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
“你怎麼在這?”我問她。
坐在沙發上面的人居然是蘇沫,她一邊吃着外賣一邊看着電視,電視的聲音很大,穿着一個大褲衩坐在沙發上,盤着腿,空調開着,窗簾也都拉着。
我左右看了看,沒發現蘇然,屋裡就蘇沫一個人,我甚至有點懷疑唐婉是不是將我送錯地方了,怎麼蘇沫會出現在這。
“這是我姐的房子,我怎麼不能在這,反而是你,你與我姐什麼關係,居然一直賴在這不走。”蘇沫白了我一眼,“你身上真臭。”
“你怎麼會有鑰匙,是你姐給你的嗎?”鑰匙應該就只有兩把,蘇然手上有一把,我這有一把,我奇怪蘇沫是怎麼進來的。
“我自己去配的。”蘇沫道,“你有什麼問題嗎?”
“你揹着你姐偷偷去配了這個房子的鑰匙?”我問她,也只有這一個可能了。
“有什麼不可以嗎?”蘇沫回答的理所當然。
我懶得理她,跑到陽臺上面去拉開窗簾,外面都已經天黑了。
回房間拿了煙和打火機,順便看了一下手機,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睡了一覺身上的酒勁消散了不少。
正抽着煙,蘇沫突然走了過來,手伸着:“給我一支菸。”
我看了她一眼,沒理她。
“住在我姐這居然還這麼牛逼,你以爲你是誰呀,讓你給根菸都不給。”蘇沫嘴裡不怎麼幹淨,走到我身邊伸手自己從我身上拿煙。
我推了她一下:“女人抽什麼煙,一邊去。”
對於蘇沫我很反感,包括她的父母我都很不喜歡。
女人就應該有女人的樣子,高傲、貼心、調皮、可愛都可以,但是蘇沫做得太過頭了,高傲過了頭就是自大,而且我也不覺得她那是高傲,更像是潑婦,沒有一點素質。
這樣的女人我不想與她多接觸,連多說一句話的心情都沒有。
“你敢推我?”蘇沫趔趄了一下,瞪着我,“你以爲你是誰啊,憑什麼管我?”
“我不是你的誰,也沒空管你,你想抽菸就自己買去,不要過來煩我。”我說。
“這是我姐家,要出去也應該是你出去,你憑什麼讓我出去?”蘇沫吵的我有點頭疼。
“我是你姐的朋友,我手上有她給我的鑰匙,我能夠進出這個房子,反而是你,你那鑰匙是自己私自去配的,現在最沒有理由站在這個房子裡面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你明白嗎?”我將菸頭掐滅,扔進了垃圾桶中,沒有再看蘇沫,她願意在這呆着就呆着,我也不好真的將她趕出去,我自己回了房間裡面看書。
物理比數學難一些,記得東西很多,而且都是一些定理之類的東西,需要認真的複習。
我正看書的時候門忽然一下開了,蘇沫端着一碗湯走了進來,我有點納悶難不成剛纔將蘇沫罵醒了,她燉湯是要過來給我喝的嗎?
可這個念頭在我的腦海中才浮現出一會兒的功夫立刻就熄滅了。
蘇沫雙手捧着湯直接朝我潑了過來:“讓你推我,讓你吼我,我姐都不敢這樣對我,你憑什麼?!”
一大碗湯全部都潑到我的身上,書也全部弄髒了。
“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啊,這是湯,你往我身上潑?”我站了起來,抖着身上的湯汁。
我沒有想到蘇沫居然能夠幹得出這種事,這女人真的有病,這脾氣不知道是被誰慣出來的,居然直接拿湯潑人。
“你纔有病,你全家都有病。”蘇沫將手裡的碗朝我扔了過來,嘴裡罵罵咧咧的。
碩大的瓷碗朝我砸過來,這一下要落到頭上肯定頭破血流,甚至有可能直接暈過去,我偏了一下身子躲了過去,瓷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我火氣一下就竄了上來,上前兩步擡手就扇了蘇沫一耳光。
這一下很重,蘇沫臉上出現了手印,我一點沒覺得自己打重了:“你腦子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那麼大的東西砸到人身上會死人的,懂不懂?你他孃的是成年人了,你這點常識你都不知道嗎?還有,別罵人,否則我會忍不住要揍你,不管是不是女人。”
“你敢打我,你居然扇我耳光。”蘇沫瘋了,雙手朝我身上抓過來,我沒躲過去,臉上被她抓了一下,火辣辣的疼,應該是破皮了,我猛的將她一下推到牀上。
“你媽逼,我要你好看。”蘇沫又罵了一句,站起來朝我身上撲,要和我幹架。
小太妹。
我又推了她一下,將她按在牀上不能動彈,她的手還在亂舞,我胳膊上中了兩下,我四處看了看,沒找到好的東西,乾脆抽下腰上的皮帶將蘇沫的手綁了起來,狠狠的在她屁股拍了兩下。
屁股上面的肉多,我不怕將她打壞了,下手很重,拍得一顫一顫的:“你嘴裡乾淨一些。”
“你媽逼,你媽逼,陳進,你媽逼,我操你媽逼。”蘇沫破口大罵,無視我的警告。
我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在牀上:“你最好不要惹我,不要挑戰我的忍耐極限,否則吃虧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