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纔租下來的,就要搬過去嗎?”蘇然說。
“這裡是租的,再怎麼好,也是別人的,別墅是我們買的,在裡面我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會有人打擾。關緊門窗,天地都屬於我們的。”我跟蘇然說,“你想光着腳丫子在屋裡跑,就能夠光着腳丫子在屋裡跑,想要不穿衣服在樓上樓下的閒逛也沒有問題。”
“誰不穿衣服閒逛,我看只有你才這個樣子。”蘇然白了我一眼。
“你是答應了?”我問蘇然。
“你都搬過去了,我肯定也要跟着一起搬過去。”蘇然點頭,“那個地方的確不錯,邊上就是東湖,綠化也好,走上不遠的路就是武大。”
“是啊,真的很好,我也沒想到唐欣這麼快就要離開,而且纔買的別墅,不過半年而已就要轉手賣出去。”我點頭。
兩天的時間過得很快,唐欣主動給我打個電話,讓我到別墅去,和她一起將房子的產權手續處理一下。
我帶好了身份證,和相關的證件,開車到了別墅,和唐欣一起跑了幾個地方,將手續辦了下來。
看着文件上面的名字由唐欣變成了我,再回到別墅,面對別墅的時候,我的感情變得不一樣了,我終於有了一個家了,在武昌有了一個落腳的地方。
不是租的房子,也不是別人贈與的房子,而是我自己出錢買了房子。
“謝謝你了。”我真誠的對唐欣說。
“又不是白給你的,你出了錢的,我賣給別人也是賣,賣給你還快一些,而且跟你認識,比較放心。”唐欣笑得有些苦澀,回頭四處看了看,房間裡的佈置,“本來以爲這個別墅會一直陪我到老,我會一直生活在這裡,會帶着自己的小孩子在別墅裡玩耍,可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告別了。”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唐欣,只能站在她身邊一言不發。
“好了,不說傷感的事情了,今天對你而言應該是高興的一天。”唐欣努力的想要讓自己開心一點,但是她眼裡的哀愁騙不了人,哪怕臉上露出了笑容,但是眼中的那一抹哀愁如何都抹不掉,“明天回鄂市行不行?”
“沒有問題。”我點頭,“明天早上的時候我過來接你,送你回鄂市,我也準備回去。”
我出了別墅,唐欣一個人留在別墅裡,坐在沙發上撫摸着沙發。
我猜想唐欣是不是想到了周凱,想到了和周凱在沙發上纏綿的場景。
隨着別墅賣出去,她和周凱的這一份感情也宣告告於段落了。
我沒有回去,給方瓊發了一條信息,然後將車開到了一家茶館下面,上樓之後要了一個包間,服務員送了一壺茶過來,我讓她出去,沒要她伺候,靜靜的一個人喝着茶。
半個多小時之後,方瓊上了樓,進了包間。
“把門帶上。”我吩咐了她一聲。
方瓊很聽話的帶上了門,反鎖上,這才走了過來,坐在我的對面。
“自己倒茶。”我喝了一口茶水,眼睛往左上的茶杯看了一下。
“我不渴。”方瓊搖頭。
“徐恆和林敏準備訂婚了?”我問方瓊。
“是的,他們已經訂婚了,公司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而且訂婚宴的時候公司的很多人都會去。”方瓊點頭。
我察覺到方瓊在我的面前似乎有些緊張不安,對我有一些懼怕。
上次是這個樣子,這次也是這個樣子,我很享受這種感覺,很享受被人畏懼的感覺,方瓊的模樣沒有讓我感覺到絲毫的愧疚,反而有些痛快,高高在上的感覺,真的太令人陶醉了,或許這也能夠解釋爲什麼那麼多人喜歡欺軟怕硬喜歡,欺負善良的人,喜歡在老實的人身上尋求存在感。
甚至有些人特意的挑一些傻子,或者是乞丐,對他們施暴,無非是想要從這樣不對等的施暴中找到掌握他人命運的快感。
這就像爲什麼有人會勸一個心裡有煩惱的人,有不開心的事情就大喊出來,或者是摔一些東西發泄一下。
其實都是差不多的道理,如果摔人不犯法,他們肯定就摔人了。
“我怎麼沒有聽你跟我提起這個事情,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沒有跟我說?”我冷着臉,盯着方瓊。
“這件事也要說嗎?我沒有意識到,這是徐恆和林敏私人的事情,而且我也不以爲他們結婚有多重要。你不是讓我偷偷的打探公司的事情嗎?”方瓊看到我的臉冷下來了,更加的害怕了,有些畏縮的看着我。
“我讓你盯着公司的事情不只是商業機密,不只是客戶和業務,不只是徐恆的一些小動作,還有,其他的事情,只要是關於徐恆的,我都要知道,如果你能夠知道他和林敏在牀上堅持了幾分鐘,將這樣的事情也可以告訴我,我也不反對。”我說,“我不喜歡下次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欠唐俊的錢就由你來還,而且童望君肚子裡流產的孩子,你也要爲此付出一些代價。”
“什麼代價?”方瓊問道。
“孩子沒了,他是一條生命,你說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看着方瓊。
“殺人是犯法的,你不能這麼做。”方瓊猜到了。
“能不能那麼做不是你來決定的,是由我來決定,要不要那麼做則是由你來決定,看你今後的表現。”我不介意用一些手段威脅方瓊,我甚至在想要不要找個房間,讓她脫光了衣服,給她拍一些照片,以此來要挾她。
人心都是容易變化的,要用一些手段才能夠控制得住,方瓊心裡或許對童望君有一些愧疚,但是這樣的愧疚能持續多久,能不能夠讓她作出我願意看到的事情,做出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不是很有把握。
世界是美好的,但是仍然有許多黑暗,對付黑暗,我並不認爲用美好能夠淨化,以暴制暴有些時候是最爲有效的法子,特別是當那些人鑽了法律的空子,法律無法制裁他們的時候,以暴制暴尤其有效。
“下次我一定會將徐恆的事情告訴你,無論是他結婚還是林敏懷孕,或者是其他的事情,我都會跟你說的。”方瓊跟我保證。
“你最好能夠這麼做。”我拿起來一個杯子,給方瓊倒了一杯茶水,“喝吧。”
“我不渴。”方瓊搖頭,還是那句話。
“不渴也喝,我給你倒茶水,不管你渴不渴都要喝。”我態度很強硬,盯着方瓊。
方瓊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很順從的喝乾淨了裡面的茶水。
“你在徐恆身邊待的時間也不短了,這麼長的時間就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消息嗎?”看着方瓊喝完的茶水,我這才問她。
我最近在看一些心理學方面的書,學到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名詞,斯德哥爾摩症,患有這類症狀的羣體,會對犯罪的人產生感情,幫着傷害自己的人對抗別人。
我現在就是要給方瓊暗示,一步步讓她順從我的意思,跟着我的指示來,這樣比單純的脫了她的衣服,拍幾張照片的威脅要更加的有效,而且要更加的安全。
無論是她進門的時候,讓她鎖門,還是她在表示了不喝茶之後,強迫她喝下茶水,都是心理暗示。
“沒有什麼重大的事情,不過最近公司開了一場會議,聽說公司的高層想要加大擴張的戰略,準備尋求投資。”方瓊說,“這算不算是有用的消息?”
“有用,很有用。”我點頭,“具體的方案,你們公司應該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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