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姝痛叫出聲,“你!錯了吧,今天是我生日,輪不到你提要求。就是生孩子,你這種動作,我要死的!”
“這樣你才能記住。”紫衍一下下,一次重過一次,“給我生個孩子!”
雲姝痛的頭髮絲都是顫抖的,抓起他一隻手,用力咬他的手腕,腕破血出,疼得發白的脣上沾染了‘胭脂紅,’稍稍舒服些,道:“剛纔還好好的,你又犯什麼混。孩子都是你親手接生的。”
“我接生的?”紫衍想象不出他會做這種事。
“是啊,攆都攆不走,非要給我接生。你先起來。”雲姝推他。
紫衍卻如磐石移不動。
雲姝竭力,“今天我是壽星女王,你就這麼對我!蠻橫暴力,還拿生孩子要挾。”
“不是暴力,是九重九輕式!”紫衍狡辯!
雲姝氣笑出聲,狗屁的九重九輕,誰上來就跟打樁一樣往下砸!她是人,不是石頭,那種地方又格外脆弱,“不管是暴力還是什麼花樣,我若懷孕,你要憋上一年,可能做到?”
“……”紫衍不吭氣了,連身體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他沒有想過這一點,只是想要體驗那種一點點孕育孩子的經過。
雲姝看他的反應,知道他壓根兒就沒想過這個,聲音放緩,“我懷小言和小逸時,你爲了禁慾強制性的封了自己慾望,過的很辛苦。我不想看到你再痛苦,那種想要而不得的憋屈模樣。孩子已經有三個了,兩個小的,一個纔會走,一個連眼都沒睜開,緩緩吧。”
紫衍埋首在她頸間,粗重的呼吸裡全是不願。
雲姝拍拍他還穿着襯衣的背,感受着他襯衣下肌肉的堅硬,“起來吧,今天總不能都在牀上,咱們帶着孩子們”
“就在牀上了。”紫衍忽然出聲,動作也跟着大了起來……
雲姝的身體被他禁錮住,很快又如小船顛簸動盪,她……絕對是嫁給了一個從欲籠中出來的怪獸。
……
夏天,太陽落得晚,晚上七八點才日落天暗。
紫衍拉開牀簾,推開一扇窗。
窗外有微風拂過,拂起未系的襯衣,露出裡面隱約的肌理,並非那種糾結凸起,卻也紋路很明顯塊塊暗現,那種蓄勢待發的力量之感,比流於表面的英武雄壯更奪目,令人忌憚。
黑色的西褲腰帶未扣起,顯得浪蕩不羈。
窗臺上有一個菸灰缸,和一個煙盒。
點燃一支含在嘴角,絲絲縷縷的煙霧中,一泓深紫朦朦朧朧,遙望天邊的最後一抹流霞。
很快,天色就徹底黑暗了下來,紫衍嘴裡的煙因爲一直沒嘬吸而熄滅,整個人仍如雕塑一般佇立着。
今天是滿月,月光很快驅散了黑暗,照在了紫衍的身上,臉上,眼稍。
遺世獨立的絕色惑人,添了月光的靡冷。
雲姝不知何時醒了過來,望着他的側臉,特別是暗夜幽紫的深眸,漸漸癡醉。
“我曾經有一個不被人知的簽名,用了整整一個大學。大學畢業後不到一個月就改了。”雲姝的聲音,低迷乾啞了些,但在夜裡聽來,十分媚惑。
紫衍的身體動了,轉頭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