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雲寺裡海空法師知道了被盜的金香爐和銀香爐是假的後,也不好意思派和尚在向官府裡說這事了。後來海空法師就差和尚在浮雲寺的門口小溪裡又捉了兩隻烏龜(也不一定是從前的)放到了石頭盒子裡又埋在了那大廳的過門石下,覺得也就平安無事了,官府那邊你不崔,自然人家也就不當回事辦了,這案子自然而然慢慢地象洪其森道長算的卦一樣也就自然而然了結了……
前一段因官府下令捉拿草上飛,他在外躲避了一段時間後這才又敢回來,這段時間他在外邊又偷了不少的銀子。晚上正想與小白鞋**,卻被小白鞋推下身來,草上飛問‘’咋了?‘’小白鞋一指頭戳在草上飛的眉上,嬌羞的道:‘’你傻呀!我有喜了。‘’草上飛聽後大嘴一咧,‘哦我要當爹了?可又一琢磨覺得有些不對勁,便不說話了。
這女人懷孩子有時也是個怪事,夫妻兩個經常在一快也不一定就很快就能懷上,有時被不住一次就懷上,草上飛估摸着小白鞋懷得有可能是扣得安的種,所以他才沉默了,他也知道自己自從那次傷後這方面就不行了!草上飛閉上了眼睛,小白鞋趴在他的胸脯上也閉上了眼睛。其實草上飛並沒有睡着,他又想起了在西山上向消剛表哥杜純林說的大話來,收拾扣得安的事他包攬了。可在一想一邊是朋友消剛的表哥,一邊是自己的徒弟,按說整扣得安對他來說那是小菜一碟的事,可他又有些下不得手了,扣得安必然對他忠心,幫他做了好多的事情,從前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再說這一段也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他了,這事不得罪那邊就得對扣得安下手,最後他還是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又過了幾天,有天早晨消剛悄悄地來到了草上飛的門前,他敲了敲大門小白鞋隨後就給他開了。小白鞋一看是消剛來了笑了笑便問:”咦!兄弟這麼早你來有啥事呀?”消剛道:”嫂子我哥在家麼?小白鞋衝屋裡呶了呶嘴,”昨天半夜剛回來在呢!”其實消剛叫小白鞋嫂子,小白鞋比消剛還小十來歲裡。消剛隨着小白鞋走進屋來,草上飛已經起來正吹着口哨在屋裡逗八鴿鳥玩。消剛一進屋見了草上飛也沒拐彎抹角就直接問道:‘’大哥那拐走我表姪女的小子您找到了麼?你要是下不了手的話不行您告訴我,我把他逮走綁架了算了。”草上飛聽後就是一怔!便不在逗鳥了,走過來道:‘’兄弟你先坐下彆着急聽我漫漫對你講中不?”兩個人落座後,小白鞋走上來斟上茶水站在了一旁,草上飛皺了一下眉這才道:‘’兄弟這事我後來也琢磨過了,你說人家把你姪女拐來了,你有證據嗎?再說煤窯上有那麼多的人,她也沒喊沒叫肥?那萬一這事是你侄女心甘情願願意跟人家來的!這事咋說?”消剛聽後就愣了。
草上飛咳嗽了一下又道:”說句不好聽的話不象那時咱搶你嫂子一樣,甩給那老傢伙了五十兩銀子不管同意不同意硬把她搶來了,現在她不照樣跟我過得挺好嗎?小白鞋聽了上去就捶了草上飛一拳,‘’你個王八蛋咋把事又給我扯到一起了呢!後來這事還不是被你逼到沒法了嗎?”草上飛擠眉弄眼雙手一攤又做了怪像,‘’弄得消剛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笑了……
草上飛又道:‘’再說了都幾個月的事了,說不準讓人家給弄大肚子了裡,即使找回去他們不嫌丟人呀?”消剛琢磨了一下道:‘’大哥那您說怎麼辦呀?不能讓這小子白玩了?我表嫂一直催我辦這事呢?‘’草上飛剛想搭嘴:‘’小白鞋插上了話,‘’兄弟現在生米已經算做成熟飯了,不如順水推舟認了這門親戚算了!”小白鞋當然是向着扣得安這邊了。
消剛一瞪眼道:‘’那這事也不能就便宜了這小子呀!讓他白撿個大姑娘?真他媽的窩囊!‘’
小白鞋道:‘’不窩囊又能咋的!反過來說要是你侄女象你大哥說的願意跟他!你不甘生氣呀?你還能把她打死?”消剛被說的垂頭喪氣低下頭去不在言語了,草上飛又道:‘’我和你嫂子說的這些有沒有道理你自己琢磨吧,再說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說啥都晚了。消剛擡起頭來道:大哥我知道您說的這些似乎也有道理,我表哥他也嫌丟人不願找了,可我表嫂不行呀吃不好睡不安想孩子,成天哭巴流淚的嘟囔我表哥,昨天這不又找我去了。再說您當時在他家也說過這保險話來着?現在你們又變成和事佬來?唉我真不明白您們的心思!‘’消剛看來有些生氣了。
草上飛一聽就有些不耐煩了,”是我在你表哥表嫂面前說過這樣的話不錯,但我也明白的告訴你這孩子不是外人,他是我的一個徒弟!‘’消剛聽後激靈就是一愣,瞪大了眼睛望向草上飛,有些結巴的道:”那大哥看來您早就清楚這事了?”
草上飛搖了搖頭,“開始我也並不知道,是那天我去了你表哥家裡提起那事,我猜着是他。”
消剛也知道草上飛是護犢子的人,所以他沒法再往下說了。如果再追查這孩子草上飛肯定會不高興的,弄不好得罪了他不說反而更沒法收場了,想到這裡事已發展到如此地步,反正姑娘已經去人家家了,也只好認倒黴順其自然了!消剛想了想也不願再逗留,拜過了草上飛和小白鞋直接回西山去了……
說也巧有一天傍晚,扣得安正領着杜玉嬋在大街上溜達着玩,突然一個紙團投進他的懷裡,他扭身避着杜玉嬋破開一看,只見上面寫道:‘’今天晚上九點到鳳凰樓酒館見面,下面寫着草上飛!‘’扣得安看後就有些愣了,因他好長時間沒給草上飛接觸過了,他本來打算領來了杜雲嬋金盆洗手不在跟草上飛幹這行道,該好好和雲嬋過日子了。沒呈想又收到了草上飛的紙團,不知見面後又想要幹啥裡?他感覺到草上飛象魔鬼一樣一直在陰暗角落裡逼視着他,唉上了賊船下都難了。杜玉嬋扭頭看出扣得安憂心忡忡的樣子,便問道:‘’怎麼了得安你不高興了?‘’
扣得安趕忙裝出平靜樣子笑了笑道:‘’沒事呀!我看天不早了咱也該回家了!”杜雲嬋不知道扣得安的心事,幹是道:”那好吧!”兩個人便摟着膀子溜達着向家裡走去……
到了晚上八點多鐘,草上飛穿着綢緞馬褂戴着禮帽已經在鳳凰酒樓二層一個靠窗的單間裡開始品嚐茶水等候扣得安了,這個鳳凰酒樓擱在龍陽城裡也是一流的酒館了,吃喝玩樂樣樣都有,這家老闆與草上飛也很熟悉!吃喝玩耍都是給他優惠打折的。
九點鐘草上飛從窗戶裡看到扣得安向這邊走來,草上飛招呼店小二將扣得安引上二樓。扣得安進來一看到草上飛心裡就有些緊張了,這表情那能瞞得過草上飛的眼睛。草上飛招手讓扣得安坐下,扣得安有尷尬的搓了搓坐在了草上飛的對面!草上飛擺手就讓店小二開始上酒上菜了!店小二答應一聲下樓不大會就端上來了酒菜,酒菜上來了因是師傅,扣得安不得不打開酒罈子先給草上飛斟上了酒,又給自己斟上!‘’來,先乾一碗!草上飛先搭話道。
”不,因您是我師傅應該我先敬您,說着扣德安站起身雙手端起酒碗,草上飛笑了。先乾爲敬扣得安一揚脖便先喝乾了碗裡的酒,隨後草上飛也喝乾了酒。扣得安又在斟酒,他心裡一邊斟酒一邊在琢磨着到底師傅找我來是啥事呢?莫非是問因以前盜來的金銀香爐銀香爐發現了是假的來問我了?”說着沒注意酒就倒溢出來了,草上飛道:‘’釦子酒滿了,酒滿了!‘’扣得安這纔回過神來!草上飛笑了笑道:‘’小釦子你想啥了?我看你心不在焉,也好長時間不去師傅家了?扣得安撓了一下頭道:‘’師傅因前一段您沒用我,我在西山幹了一段煤窯上的活剛回來不幾天。‘’扣得安說的是實情。
”哦!是嗎?草上飛觀察着扣得安的表情又審視道:‘’昨天傍晚我看你領着一個女孩逛街,那是你媳婦吧?‘’扣得安聽後臉上禁不住有些尷尬的道‘’師傅您咋見了?但使他立馬就想起了昨天傍晚投給他紙團。‘’草上飛笑了笑道:”來邊喝酒邊聊!喝酒!喝酒!兩個人又端起酒碗碰了一下,草上飛瞅着扣得安臉突然問道:‘’小釦子那媳婦是不是你從西山煤窯上拐來的?”剛到嘴邊的酒碗手一顫抖啪得一下從扣得安的手中滑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