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炎修的吻,就像沒有規律的雨點,強硬的落在顧惜安的脣上,雙手用力禁錮着她的身體,不讓顧惜安有任何逃避。
靳炎修想到顧惜安和郝子昂那些親密的照片,就忍不住想要咬死她,他也確實這樣做了,開始的吻變成了撕咬……
直到嘴裡傳來一陣腥甜味,靳炎修才離開了顧惜安的嘴。
冷嘲道:“顧惜安,你就這麼人盡可夫嗎?郝子昂吻你的時候是不是就很有感覺?嗯?我吻你,就那麼讓你痛苦嗎?”
看到顧惜安滿臉的淚水,靳炎修不是沒有心疼,但是他忍住了爲她擦去眼淚的衝動,冷淡的嘲諷着她。
顧惜安在靳炎修如此屈辱的吻她的時候就已經淚流滿面了,是了,她怎敢還能慶幸,能有奢望他是因爲有一絲的在意她?
靳炎修他愛的一直都是白九九啊!這不是早就該認清的事實了嗎?
顧惜安能接受靳炎修不愛自己,但她接受不了靳炎修侮辱自己的清白,她和學長根本什麼都沒有,他怎麼能就這樣說她?她畢竟是他的妻子——
“靳炎修,我和學長根本什麼都沒有,他不過是過來探望我的病情的。”顧惜安無畏的看向靳炎修,一字一句的解釋道。
靳炎修沒想到現在這個時候還在狡辯,便從手機裡翻出那些曖昧照,一下摔在了牀上。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酒店,這次又在病房,這不是要公然給自己戴綠帽子的嗎?
顧惜安拿起手機,看着這裡面的照片,每張照片角度都拍的十分好,充滿了曖昧之情……
“靳炎修,這麼幾張照片你就相信了嗎?還有,你這是在監視我嗎?”顧惜安的心像是被刀子剜着。
“顧惜安,別給我裝一幅貞潔烈女的模樣,在兩年前你下藥勾.引我,躺在我身下承.歡的時候可沒有那麼要清白。”
顧惜安聽到他的諷刺,忍住內心的苦澀,艱難的開口說道:“靳炎修,那就看在我爲你擋了一刀的份上,我們離婚吧,就當兩不相欠吧!”
靳炎修聽到顧惜安說的離婚,有瞬間的不捨,但還是寒着臉咬牙對着顧惜安怒吼。
“離婚?兩不相欠?呵呵,顧惜安啊,你真是想的太美了,爲我擋刀?你以爲我不知道這又是你的苦肉計嗎?想兩不相欠?沒門,離婚我是不會同意的,你就等着我慢慢折磨你吧!”
說完,靳炎修再也不想聽顧惜安說任何話,再次摔門而去……
兩次的摔門而去,讓本就處於冷戰的兩人,關係徹底的冰凍,失去聯繫。
住了半個多月的院,顧惜安已經厭惡了醫院的消毒水的味道,於是申請了出院,在家休養。
在那次摔門而去之後,靳炎修再也沒有出現過,也沒有回過家,顧惜安在家休養的日子,郝子昂倒是經常過來看望顧惜安。
這天下午,郝子昂再次來看顧惜安。
“安安,這些天來,你還好嗎?我帶了些你愛吃的東西……”
郝子昂的話還沒說完,顧惜安就打斷了他的話。
顧惜安一臉爲難地說:“學長,你真的不用經常這麼來看我的,我一個人能很好的。”
聽到顧惜安的再次婉拒,郝子昂也有些惱怒,激動地說道:“安安,我只是想對你好而已,能不能不要再拒絕我,安安,我喜歡你。”
話落,郝子昂衝上前去,抱緊了顧惜安,不顧她的反抗,強吻了顧惜安。
顧惜安被他的不顧一切嚇到了,用力咬上覆在脣上的嘴,郝子昂吃痛,顧惜安趁機用力推開了郝子昂。
顧惜安一臉驚恐地遠離郝子昂,憤憤的說道:“學長,你怎麼能這樣?難道你忘了嗎?我已經結婚了,而你,也已經結婚了。”
“安安,你自己明白的,你只是有名無實的靳太太而已,你自己捫心自問,那靳炎修有把你當作他的真正妻子嗎?”郝子昂不禁有些惱怒。
“學長,不管怎樣,我都是靳太太,可以請你出去了嗎?”顧惜安聽到連在大學那麼好的學長都這樣說自己,還是有些失望傷感。
聽到顧惜安的逐客令,郝子昂也意識到自己說話太過了,於是立馬道歉,想挽回一下關係。
“安安,我錯了,我錯了,剛纔是我因爲你的一直拒絕,讓我有些惱怒,是我口不擇言,安安,對不起。”
即便是郝子昂一直道歉,顧惜安現在還是不想見到她,直說着:“出去吧,學長,我想自己靜靜。”
郝子昂看顧惜安一直要求要自己靜靜,也不好堅持,只好退出房子,關切地說:“好,安安,我下次再過來看你,那我先走了。”
郝子昂走後,顧惜安立馬關緊了門,再也忍不住發抖,靠在門背,捂着嘴無聲地哭着緩緩坐了下來,雙腳曲起,頭埋進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