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爽,修哥的事情你還有很多都不知道,所以你可以別對修哥這麼排斥嗎?”明陽澤想了想,對餘秋爽說道。
喲,這是向她求和來了?餘秋爽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明陽澤。“你的意思是,我一直都對你們太兇了?!”餘秋爽雙手叉腰,不客氣的對明陽澤說道。
“是啊……秋爽,你很兇的。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明陽澤看着餘秋爽,很是實誠的說道。
餘秋爽死死地瞪了明陽澤一眼,惡狠狠的對明陽澤說道:“那也是因爲你該兇!”
一旁的顧惜安看見這一幕,不禁輕輕的笑了笑。而靳炎修則是一直看着顧惜安。
“你們快點給我出去,你們在這裡吵死了。”餘秋爽看着明陽澤,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好吧,修哥也的確需要休息了。”明陽澤說着,便走到靳炎修旁邊,把靳炎修推到了門口。
餘秋爽看着靳炎修和明陽澤走掉的身影,終於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顧惜安忽然擡起頭對餘秋爽說道:“爽爽,爲什麼剛剛那個男人總是看着我?”
“看着你?”餘秋爽聽見顧惜安的話,立即明白了她說的“那個男人”是誰。
餘秋爽訕訕的笑了笑,對顧惜安說道:“惜安你這麼漂亮,當然會有人看着你啦。”
顧惜安害羞的笑了笑,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對餘秋爽說道:“對了,爽爽,你難道不覺得,他和顧昊天長得很像麼?”
“呃……這個,應該是巧合吧。你想想,這個世界上這麼多人,長得很像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吧?”餘秋爽立即有些尷尬的迴應道。她就知道,顧惜安遲早會問這個問題。
“還有,我好像一直都沒有問你。既然我是這個孩子的媽媽,那這個孩子的爸爸是誰呢?”顧惜安睜着一雙清澈見底的眸子看着餘秋爽問道。
餘秋爽想了想,裝作一副悲傷的樣子對顧惜安說道:“他的爸爸,已經過世了。”
聽見餘秋爽的話,顧惜安顯得十分的驚訝,她還以爲,他們只是離婚了而已。
而靳炎修那邊,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冰山臉哥哥,惜安姐真的失憶了?”徐歌謠跑到靳炎修的旁邊,小聲地對靳炎修問道。
靳炎修看了徐歌謠一眼,默默的點了點頭,當作是迴應。
這麼說,靳炎修肯定傷心死了。徐歌謠看着一臉漠然的靳炎修暗自想到。
明陽澤看着徐歌謠,有點不自在的說道:“小徐,修哥要休息了,你過一會兒再來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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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她是來看他的啊,只是用看靳炎修做一個藉口而已。
“好吧,那,我先去看看惜安姐了。”徐歌謠有些無奈的對明陽澤說道。
徐歌謠來到顧惜安的房間,卻發現餘秋爽和顧惜安之間的氣氛有些奇怪。但她還是放緩了腳步走了進去,將手上的鮮花和水果放在桌子上對餘秋爽說道:“您好,我是惜安姐的員工,我過來看望一下她。”
顧惜安的員工?餘秋爽有些奇怪的看了徐歌謠一眼,這麼年輕的小姑娘,怎麼會是顧惜安的員工呢?“不可能,小姑娘,你怎麼年紀輕輕就出來工作了啊?”餘秋爽問道。
“姐姐,是這樣的,我是龍叔的侄女,特意來惜安姐的公司學習的。”徐歌謠的小臉上綻放出一個親切的笑容,對餘秋爽說道。
餘秋爽看着徐歌謠,感覺對這個小姑娘的印象還不錯。只是,她也不能確定徐歌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因爲她根本就不認識徐歌謠。
餘秋爽看了顧惜安一眼,對顧惜安問道:“惜安,你知道她是誰嗎?”
聽到餘秋爽的話,顧惜安一臉懵逼的搖了搖頭,表示不認識。
徐歌謠看見顧惜安的表情,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果然,她所有人都忘記了,怎麼可能會記得她這個小角色呢。
“沒想到,惜安姐真的失憶了,冰山臉哥哥一定會難過死的。”徐歌謠輕聲說道。
“冰山臉哥哥?”餘秋爽有些好笑的對着徐歌謠問道。
“就是炎修哥啊。”徐歌謠看着餘秋爽,一臉無辜的說道。
餘秋爽想了想,這個名稱還是蠻貼切靳炎修的,他的確總是冷着一張臉。接着餘秋爽又忍不住對着徐歌謠問道:“你爲什麼說,他會傷心?”她倒是想聽一聽,外人是怎麼看靳炎修的。
“上一次,我也是偶然在辦公室門口聽見的,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徐歌謠有點心虛的說道。
雖然是她偷聽的,可是在別人面前也不好承認吧……
“明陽澤說,他已經夠自我懺悔了,而且從惜安姐回來之後,他就一直對惜安姐很好的。”徐歌謠看着餘秋爽,一五一十的說道。
“哦?”餘秋爽有些驚訝看着徐歌謠說道,依然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我所有知道的,就只有這麼多了。”徐歌謠看着餘秋爽,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只知道以前靳炎修對顧惜安很不好,所以,我不會再讓靳炎修再一次傷害顧惜安的。”餘秋爽看着徐歌謠,認真的說道。
徐歌謠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可以理解餘秋爽這樣做的原因。如果不是靳炎修傷害顧惜安太深,顧惜安又怎麼會一直都沒有原諒他呢。
“那好吧,我明白了。”徐歌謠說完,便出去了,她大概知道餘秋爽的態度了。徐歌謠回到靳炎修的病房,看見靳炎修躺在牀上,卻睜着一雙漆黑而深邃的眼睛,並沒有睡着。
“明陽澤,冰山臉哥哥很傷心嗎?”徐歌謠擡起頭看着明陽澤,有些擔心的說道。
“嗯。”明陽澤點了點頭。靳炎修這次似乎非常不願意接受顧惜安忘了他的事實。
“唉,希望惜安姐要快點恢復記憶纔好,不然,她連我都不知道是誰。”徐歌謠爲了緩解氣氛,裝作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
“小徐,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就先走吧。”明陽澤看着徐歌謠,有些無奈的說道。
徐歌謠睜着一雙水眸看着明陽澤,說道:“沒事我就不可以待在這裡嗎?”
明陽澤看着徐歌謠這麼一副堅定的表情,誤以爲她是想要待在這裡陪伴靳炎修的,可是靳炎修的心裡只會有顧惜安。所以明陽澤有些無奈的對徐歌謠說道:“小徐,你知道的,修哥的心裡只有顧惜安。”
“我知道啊。”徐歌謠看着明陽澤回答道。
“那……你留在這裡幹什麼?”明陽澤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個笨蛋。徐歌謠不禁在心裡暗罵道。她都已經暗示,明示得那麼明顯了,爲什麼他還是不懂呢?難道是她表達得還不夠明顯嗎?
“看你。”徐歌謠睜着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看着明陽澤說道。
聽到徐歌謠的話,明陽澤更加疑惑的對徐歌謠說道:“看我?看我幹什麼,我又沒有生病。”
“因爲,我喜歡你啊。”徐歌謠看着明陽澤說道。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她就喜歡明陽澤了。
“……”對於徐歌謠突如其來的表白,明陽澤忽然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抱歉,我現在並沒有談戀愛的打算。”最後,明陽澤有些抱歉的對徐歌謠說道。
“我知道啊。所以,我只想在這裡陪着你。你照顧冰山臉哥哥也好,這樣我就可以在旁邊一直看着你了。”徐歌謠看着明陽澤,一張清秀白皙的小臉上寫滿了幸福。
“其實,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明陽澤對徐歌謠說道。他不想讓徐歌謠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畢竟,他的心裡不會再有任何人了。
“我知道啊。但是我想陪着你,你也不能阻止我吧?”徐歌謠很是灑脫的對明陽澤說道。
“隨便你吧。”明陽澤終於決定放棄了勸說,表情有些無奈的對徐歌謠說道。
夜幕降臨,醫院裡卻還是燈火通明。餘秋爽看着顧惜安入睡了,便連忙開着車回到了在本市的家裡了,夏語涼和他們的兒子在家裡等着她。
餘秋爽剛走,顧惜安就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開始迷迷糊糊的大叫着。顧惜安光滑而飽滿額頭上沁滿了汗水,一張清秀白皙的小臉也變得有些通紅。
好在正在值班的醫生髮現了顧惜安這個病房裡的情況有些不對勁,便直接衝了進去,看見了躺在牀上滿頭大汗的顧惜安。
醫生一摸顧惜安的額頭,就發現她的體溫有點高,再幫顧惜安量一下體溫,顧惜安的體溫已經快要接近於39度了。發這麼高的燒,怪不得這麼熱。
醫生連忙幫顧惜安做好了降溫措施,又給她吃了一粒退燒藥,顧惜安這才平靜的入睡了。
面容英俊的醫生看着顧惜安熟睡的臉,終於鬆了一口氣。他看着顧惜安那張清秀白皙的小臉,不由得有些呆滯,這個女人,長得也太好看了一點吧?
但是醫生不可以在這個病房裡面逗留太久,所以他過了一會兒就出去了。作爲一個值班醫生,他還要去巡視其他的病房。
翌日,顧惜安從牀上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看見的竟然是醫生的臉。“你是誰?”顧惜安看着面前這張陌生的臉,有些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