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修哥?”明陽澤早上起牀就接到了靳炎修的電話。
“嗯,我在去公司的路上,你一會早點來公司,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靳炎修坐在車上冷冷的說。
“好的,修哥,我馬上到。”明陽澤接到電話馬上準備起牀洗漱。
徐歌謠抱住了明陽澤,“阿澤,要這麼早離開嗎,你還沒吃早飯呢?”
“沒關係,修哥已經去公司了,我得去幫他,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修哥自己面對困難,更何況,一直以來公司都是我在打理。”明陽澤回抱了一下徐歌謠。
“那好吧,那你記得一會兒在路上路過早餐店的時候買點東西吃,家裡沒有做好的東西了,好嗎?”徐歌謠關切的說。
“嗯嗯,放心吧。”明陽澤理了理徐歌謠的頭髮,“再睡會兒吧,時間還早呢。”說完明陽澤在徐歌謠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嗯嗯,好的,路上小心。”
明陽澤沒有說話,起身下了牀。
昨天,明陽澤竟然也只是抱着徐歌謠睡了一晚上,並沒有做什麼事情,或者明陽澤是覺得沒有真正給徐歌謠一個名分,良心發現了,又或者明陽澤在擔心公司的事情。
“喂,我是明陽澤。”明陽澤接起了電話,語氣冰冷的說着。
“大哥,張大力把證據交出來了,張大力怎麼處理?”電話那頭一個男生說着。
“一會來公司把證據送過來,至於張大力,把他帶回地下室,留着他還會有用的。”明陽澤面無表情。
明陽澤到公司拿到了證據,急忙跑向了靳炎修的辦公室,“修哥,證據拿到了,你看。”
明陽澤從衣袋裡拿出了一個錄音筆,遞給了靳炎修。
靳炎修打開了錄音筆,“我給你一千萬,在靳炎修的記者招待會上你一定要把靳氏的情況說的嚴重些,越誇張越好,事成之後,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靳炎修關上了錄音筆,在思考着,“阿澤,你說這個男人的聲音是誰?”
“修哥,我真的是沒聽出來,感覺很陌生。”明陽澤思考着。
“或許,這是我們靳氏未來的新合作伙伴。”靳炎修看着明陽澤清淨的說。
明陽澤不明所以。
靳炎修拿出了一份報紙放在了桌子上,“阿澤,你看看吧,這是今天最新的報紙,你有什麼感想?”
明陽澤看了一眼桌面上的報紙,映入眼簾的是一行大字,“靳氏總裁爲愛妻不顧一切,真愛令人感動。”
明陽澤目瞪口呆,“修哥,修哥,這?”
“看來我們召開的記者招待會起到作用了。”靳炎修笑了,“今天早上秘書來告訴我,我們的股市行情已經有所回升,好多以前的客戶開始主動聯繫我們,並且主動道歉。”
“哈哈,這真的是太好了,修哥,還是你厲害,老將出馬,一個頂倆,哈哈。”明陽澤向靳炎修豎起了大拇指。
“也不能這麼說,阿澤,真的謝謝你這麼長一段時間裡一直在管理着靳氏,我纔有時間去追我的安安啊。”此刻的靳炎修,臉上終於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好啊,修哥,你還知道你把靳氏扔給我一個人自己去追嫂子啊,可苦了我家歌謠了,只能在家天天等我回家,那可是天天等日日盼啊。”明陽澤一提起這個更有底氣和靳炎修爭吵了。
“好啦,好啦,都是我不好好不好,今天放你一天假,回去好好陪陪徐歌謠吧。”靳炎修有些不耐煩了,但是並不是真的生氣了。
“好啊,修哥,卸磨殺驢也沒有這麼快的吧,公司纔剛剛好轉起來,你就趕我走,看來,我得去找嫂子說道說道了啊。”明陽澤故做哭泣的樣子。
“好啦,你快走吧,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回家陪安安了啊,你啊。就就在公司好好工作吧。”靳炎修說完,起身就要離開。
“別別別,修哥,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錯了,我這就回家了啊,你加油,好好工作了哈。”明陽澤笑眯眯的,起身就小跑了出去。
靳炎修看見明陽澤跑出去的背景笑了,“阿澤,你終於長大了啊,終於有人能牽掛住你了,修哥希望你可以和徐歌謠永遠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但是靳炎修的這些話明陽澤並沒有聽見。
那個神秘的男子將報紙扔在了辦公桌上,看着那關於靳氏的頭版頭條,鬆了鬆領帶,“怎麼回事,這張大力是怎麼辦事的,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想找我要錢?”
男子打電話給張大力,但是無人接聽,“竟然敢不接我電話?”
男子還沒來得及做些什麼,電話響了,男子沒好氣的接起電話,“喂,什麼事?”
“不好了老闆,張大力不見了,似乎被靳炎修的人帶走了。”電話的那頭小心翼翼的說着。
“你說什麼,那還不去給我找,要是讓靳炎修得到了張大力手裡的證據,我們還活不活了。”男子站起身來,拍着桌子,無限憤怒。
“是是是,我們現在就找。”電話那頭掛了電話,“還是不是人了,爲這樣的人賣命,真是腦袋夾在褲腰帶上,哪天沒命了都沒人給收屍。”
剛纔還畢恭畢敬的對着老闆認錯,現在就破口大罵,還真是狗仗人勢,欺軟怕硬啊。
神秘男子平復了一下心情,撥通了電話,“靳氏已經轉危爲安了,記者招待會並沒有對靳炎修造成什麼影響反而拯救了靳氏,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電話那頭無比平靜,“我早就料到了,要是靳炎修是那麼容易打敗的,我們還用的着合作嗎?你先不要打草驚蛇,這件事得從長計議。”
男子掛掉了電話,喘了口粗氣,回到辦公桌前重新開始工作。
顧惜安並不知道靳氏已經轉危爲安了,顧惜安不放心的打通了靳炎修的電話,“喂,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啊?”顧惜安小心翼翼的問着。
“安安,你醒啦,你看見我留給你的字條了嗎,靳氏已經沒事了,你不用擔心。”
“怎麼可能,炎修,你就不要再騙我了,才一天的時間,公司怎麼可能好起來,你和我說說,說不定我還可以幫幫你啊。”顧惜安完全不相信靳炎修說的話。
此刻的顧惜安已經想到要用自己身價過億的資產來保住靳氏,保住靳炎修。
“安安,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你不信看看今天的新聞就知道了啊。”靳炎修有些得意。
顧惜安連忙打開電視,正巧打開的頻道就是新聞頻道,正在報道靳氏的事情,“據報道,靳氏總裁召開記者招待會說明自己在婚禮上昏倒的原因竟然是爲了自己的妻子,這真的是愛情的力量啊……”
顧惜安無心再聽下去,“啊……”
聽見電話裡顧惜安一聲大叫,“安安,你怎麼了啊,你別嚇我啊。”
“靳炎修,你真的做到了啊,僅僅一天。才一天,你就可以讓靳氏轉爲爲安,我真是太開心了,獎勵你一個麼麼噠。”顧惜安說着對電話那頭的靳炎修親了一下。
“安安,你嚇死我了。”靳炎修聽見顧惜安沒事才放下了心,“但是安安,這個獎勵,我現在可不能要,我要等我回家的時候。”靳炎修越說越色咪咪的。
“靳炎修,你又不正經了是不是,我不跟你說了,哼。”顧惜安有些生氣,雖然是撒嬌。
“哈哈,好了,我已經給阿澤放了一天的假讓他回家陪徐歌謠了,我今天也會早點回去的,等我呦。”靳炎修哈哈大笑。
“嗯,知道了,我和天天等你回家。”顧惜安沒有生氣,小鳥依人的回答着。
顧惜安的這句話真的讓靳炎修好感動,靳炎修想要的自始至終不過是一個顧惜安,一個有顧惜安在的家。
靳炎修一整天都在緊張的忙碌着,整理着因爲自己昏倒留下的爛攤子,好在處理的及時事情並不嚴重。
“歌謠,我回來啦,歌謠?”明陽澤回到家裡急忙喊着徐歌謠,那種感覺,就像是生怕徐歌謠會突然離開自己一樣。
“哈哈,阿澤,我在這兒呢,你怎麼回來了啊,你不是要去公司和修哥解決問題嗎?”徐歌謠抱着明陽澤,手裡還不老實的在明陽澤的胸前畫圈圈。
“事情都已經解決了,還是修哥厲害不到一天的時間所有問題都沒有了。”明陽澤色咪咪的看着徐歌謠,“老婆,我猜你一定是想我了是不是?”
明陽澤已經被徐歌謠挑逗的身體起了反應,還沒等徐歌謠回答,明陽澤已經抱起徐歌謠向臥室走去。明陽澤告訴自己,既然已經認定了這個女人,就不要給自己那麼多的煩惱。
靳炎修整理完自己手裡的工作已經四點多了,才發現自己中午都沒有吃飯,靳炎修伸了個懶腰,打算收拾收拾東西回家了,剛一起身,頭腦一陣暈眩,一個沒站住,靳炎修附在辦公桌上。
靳炎修揉了揉太陽穴,緩和了好一會,“難道,最近是又太累了嗎?”靳炎修感覺自己好着了,站起來,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辦公室。
靳炎修又是何等聰明的一個人,他又怎麼會相信顧惜安告訴靳炎修的,自己只是休息不好,但是靳炎修心裡告訴自己,我寧願相信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