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真的好棒啊,這麼複雜的拼圖都可以拼的這麼好,真是讓爸爸好開心啊。”
顧惜安看着靳炎修父子兩個在客廳裡和諧的畫面,顧惜安知道,靳炎修的病不能再等了,再拖延下去就是要害了靳炎修,顧惜安不敢想象沒有靳炎修的日子會是怎麼樣的。
顧惜安獨自一人走到了書房,撥通了傑森的電話,“喂?”
傑森看見是顧惜安打來的電話,畢恭畢敬的接着,“喂,顧小姐,打電話給我有何吩咐?”
“傑森,我希望你幫我查一下美國最著名的腦科大夫,越快越好,並且幫我馬上預約,可以嗎?”
傑森自然是知道顧惜安是爲了靳炎修,“好的,顧小姐,我馬上就去辦。”傑森掛斷了電話,思考着事情的來龍去脈。
顧惜安回到客廳,看着靳昊天拼出的拼圖,“哇,天天真的是好棒啊,拼的拼圖這麼厲害呢,快讓媽媽親一下好不好?”顧惜安說着就要去親靳昊天。
沒想到,靳昊天一點都不領情,轉身對着靳炎修說:“靳炎修能不能管管你的老婆,都這麼大的人了,能不能不隨便亂親別人,讓別人看見像什麼話。”靳昊天像個小大人似的說着。
顧惜安有些哭笑不得,“喂,靳昊天,我可是你的媽媽,你全身我都看見過,親你一下怎麼了啊。”
“你看看你老婆,沒羞沒臊的,你還不管管,怎麼能隨便親別的男生呢。”靳昊天真是越說越生氣。說着,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顧惜安頓時覺得真的是好沒面子啊,“唉這是什麼孩子啊,我可是他媽媽啊。”顧惜安和靳炎修埋怨着靳昊天。
“哈哈哈,好樣的,這纔是我靳炎修的兒子啊。”靳炎修對靳昊天的行爲讚不絕口,“老婆,這下你知道,你只能親我一個人了吧。”靳炎修色咪咪說着。
“你要幹什麼,靳炎修。”顧惜安想反抗已經來不及了。
靳炎修的吻已經深深的落了下來,顧惜安沒有反抗,也根本反抗不了靳炎修的吻,顧惜安深深的沉醉在其中。
翌日,顧惜安就接到了傑森的電話,“喂,傑森,是不是事情有進展了啊?”顧惜安有些激動的問着。
“是的,顧小姐,我聯繫到一位著名的腦科專家,高天齊,我已經預約好了,明天一早顧小姐做飛機趕來就好。”傑森停頓了一下,“顧小姐,需要我去接你嗎?”
傑森是害怕顧惜安爲了靳炎修的事情過度擔心而勞累分心。
高天齊這個名字顧惜安只是覺得好像有些熟悉,但是也並沒有多想。
“不用了,謝謝你幫了我這麼多,明天早上我自己過去就好了。”顧惜安是從心裡感謝這個幫助自己的人。
“沒關係的顧小姐,龍先生生前交代過,有什麼事情你直接吩咐我就可以了。”
聽完,顧惜安就掛斷了電話,“龍先生,你要我該怎麼辦纔好?”
顧惜安隨即給明陽澤打了去電話,畢竟自己和靳炎修去了美國,最放心不下的,還是靳昊天。
“喂,嫂子,有什麼事嘛?”明陽澤接到了電話,放下了手裡的資料,明陽澤聽從了靳炎修的建議,在家多陪陪徐歌謠,所以,此刻,明陽澤正在自己家的書房裡辦公。
“阿澤,嫂子,有件事情求你。”顧惜安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顧惜安已經不是第一次麻煩明陽澤和徐歌謠這對夫妻了。
“嫂子,這麼客氣幹嘛,有事你就直接說就好了啊。”其實明陽澤很開心可以幫上顧惜安和靳炎修的忙,畢竟從小到大,靳炎修沒少幫助明陽澤。
“是這樣的,你也知道靳炎修的病,我想他的病已經不能再拖了,所以,我想帶他去美國治療,我已經找好了專家,只是我放心不下天天啊。”顧惜安一五一十的和明陽澤說着。
“放心吧,嫂子,既然我還是天天的乾爹呢,就自然會照顧好天天的,你和修哥就放心的去美國吧,天天我來照顧。”明陽澤看出了顧惜安的顧慮,主動承擔了這個任務。
雖然靳昊天從來不喜歡叫明陽澤乾爹,但是並不能否認明陽澤是靳昊天的乾爹這個事情。
“嗯嗯,阿澤。那就辛苦你了。”顧惜安說完掛斷了電話。
晚上的時候,顧惜安想了想應該炎告訴靳炎修去美國的事,畢竟靳炎修纔是病人,但是顧惜安猶豫着不知道該怎麼說。
“老婆,你怎麼了,好像有心事啊。”靳炎修躺在牀上,看着雜誌。
“靳炎修,我有個事情想要告訴你。”顧惜安還是沒有開口。
“老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答應和你一起去。”靳炎修主動說起了這件事。
“你都知道了,你是怎麼知道的啊?”顧惜安有些不理解。
“我剛剛聽到了你和阿澤通的電話。”靳炎修放下了手裡的書,“我不是故意要偷聽你講電話的,我只是沒有找到你,所以……”顧惜安打斷了靳炎修說的話。
“老公,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顧惜安捂住了靳炎修的嘴,又說,“這段時間,我們過的都太不開心了,但是生活總該繼續不是嗎?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們帶着天天一起出去旅遊怎麼樣?”
“好啊,都聽老婆的。”靳炎修緊緊的抱着顧惜安。
翌日,飛機早早的停留在顧惜安家的上空等待着顧惜安和靳炎修,傑森終於還是親自來了。
顧惜安看見傑森在飛機上,“傑森,你怎麼來了啊,我不是都說過了不用你這麼折騰了嗎。”顧惜安並沒有埋怨傑森的意思,只是不想他太操勞。
“沒關係的顧小姐,我沒事的。這樣我們就可以直接去找專家了啊。”傑森解釋着。
顧惜安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傑森已經回來了啊。
沒一會兒的功夫,飛機就停在了高天齊家裡的上空,按響了高天齊家的門鈴,“你們找誰?”高天齊家裡的傭人問着。
“我是傑森,我們是來找高天齊高專家的,已經和高專家預約好了的。”傑森熟練的解決着外交問題。
“原來是傑森先生,高先生已經囑咐過了,讓你們來了之後直接去診室等他,跟我來吧。”傭人熱情的說着。
說起這位高醫生,年紀輕輕卻在醫學上有重要的成就,在國內首屈一指的腦科專家,後來爲了自己的妻子移民美國,在家裡就修建了自己的實驗室和私人醫療診室,不容小覷。
沒過多大一會,高天齊就來到了診室,“真是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我剛剛有些事情。”
高天齊很是客氣,說完才定睛看清了屋裡的這些人,“顧惜安?”
高天齊喊着顧惜安的名字,顧惜安確實一愣,“你是?”
“我是你的高中同學啊,你不記得我了嗎?”高天齊熱情的敘着舊。
顧惜安想了半天,“啊,原來你是高天齊,這麼長時間沒見,你變化好大啊。”
顧惜安看了一眼靳炎修,沒有說話,高天齊也明白了,今天最主要的目的是看病。
“言歸正傳,我們先了解病情吧。”高天齊看了看靳炎修,“我們先來做些檢查可以嗎?”
靳炎修點了點頭,很是配合高天齊。
過了一會,檢查結束了,高天齊走了出來,臉上冰冷冷的沒有笑容。
“天齊,我老公他怎麼樣了啊?”高天齊看了一眼顧惜安,沒有說話。
“醫生,既然你也是安安的同學,那就實話實話吧,不用避諱我的。”靳炎修直截了當的說着。
“好吧,我那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你的病情很嚴重,隨時有生命危險。”高天齊說的和國內大夫說的一模一樣。
“他現在的情況很危險,我確定自己能治好他,但是可以試一試。”高天齊接着又說。
“沒關係的,我相信你,只要有任何一線生機,我都要去試一試。”靳炎修說着,此刻的靳炎修不能放棄任何可以康復的機會,爲了顧惜安也好,爲了靳昊天也罷。
“好吧,我先給你開一些藥,這些藥物是最新研製的,對你的病情應該會有幫助,我會制定一套詳細手術方案,儘快爲你做手術的。”高天齊又說着。
顧惜安聽見靳炎修可以康復喜出望外,不由得又開始佩服這個老同學,“那真的是太好了,那就麻煩老同學多多費心了。”
“放心吧,我會的。”高天齊承諾了下來,雖然這件事情並不容易。
“好啦,正事說完了。”高天齊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中午了,我們一起出去吃頓飯吧,就當是敘敘舊,我來請客。”
“這怎麼行,還是我來請吧。”顧惜安說着,畢竟自己是來求醫問藥的。
大家都沒有推遲,有說有笑的一起出去了。
顧惜安覺得這次自己來美國真的是來對了,不僅找到了靳炎修可以治好病的希望,而且又遇到了自己的老同學,顧惜安也是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