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我長的很安全(3)
夏月和秋菊站在君媱身後,那臉色急的都出汗了,至於隱在暗處的四個護衛,他們也爲夫人叫屈,然夫人沒有喚他們,他們就不得出去。
好久,君媱才輕輕笑出聲,她這一笑,周圍的人更加的不滿了。
都是一羣自詡爲才子才女的青年男女,心性之高傲,並不奇怪。
“君姐姐……”程嫣兒撅着小嘴擔憂的看着君媱,她心裡就是覺得君媱是個好人,因爲不管自己如何的在她面前對她耍脾氣,她都不會生氣,還會用一種很溫暖的眼光看着自己,這種感覺只有在哥哥們和爹孃的身上纔有。
“程小姐,幾位公子,今兒的品詩會是小婦人來錯了地方,就此告辭了。”
這裡臨近京城,說不定就會有一些人出現在這裡,她不能多說什麼,更不能多做什麼,萬一自己因爲某種事而出了風頭,難保不會有人人肉她,到時候她的孩子就可能會暴露。
只是,留下來不行,這離開,似乎也不行。
“這位姐姐,您就這麼走了?攪了我們的品詩會,如今不留下點什麼?”
君媱靜靜的看着面前的兩位女子,笑道:“你們希望我留下什麼?”
其中一個身着鵝黃色衣裙的女子高傲一笑,“既然是品詩會,自然要留下一首詩了,否則你就這麼離開,會壞了我們品詩會的規矩。”
“哦,還有這規矩?”君媱回眸笑望着南宮若水,眼底的清冷,讓人心顫。
程清幹斂眉,“君娘子切莫誤會,你們讓開,讓君娘子離開。”
“可是……”兩位女子不甘心的看着君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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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是和程公子有什麼吧。
“品修,其實她們說的也對,就這麼離開,着實會壞了咱們品詩會的規矩。”一道帶着邪肆的聲音,在臨窗處響起。
程清幹眯眼看向那邊,見到他後,沉聲道:“這位君娘子,你惹不起。”
同樣身爲知府,他的父親和江郾城的俞念名是同科,這個君娘子的一些事情,兩人也通過書信,只因爲他信中說過,君娘子有可能去洛水城開鋪子,而江郾城和美日用百貨的匾額,正是那位大人親筆所題。
他不管兩人到底是何種關係,只知道,若是君媱真的在洛水城受了委屈,他爹絕對不會好過。
孔宇嶠扭頭看着君媱,姿色中庸,他居然惹不起,好歹他也是南宮若水的表弟,當今城主的兒子,居然會惹不起這個醜女人?
南宮若水看着程清幹那微慍的表情,心裡可謂是五味雜陳,整個洛水城誰不知道她南宮若水心屬程大公子,可是如今居然當着自己的面爲別的女人求情。
君媱輕笑,“看來程公子知道的着實不少。”
“君娘子客氣,家父和愈大人乃是同科,若是品修多有冒犯,還請君娘子見諒。”他抱拳道。
“喲,愈大人?難不成是大人家的小妾,還是女兒?”孔宇嶠挑眉,語調極其的惡毒。
“你這句話,足以讓你滿門抄斬!”一道冰冷到極致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讓所有人全部感覺,心臟好似都一下子凍結了。
“是誰敢如此放肆,小爺……”
“啪——”一道響亮的巴掌聲,狠狠的將孔宇嶠給扇翻在地,連門牙都掉了。
旁邊孔宇嶠的小廝一見少爺被人打了,衝上去就要打對方,卻被人分被送了一腳,直接踹飛出去,落進了湖水裡。
程清乾眼神一縮,看着那人,久久無法回神。
不止是他,此時整個三樓的人全都震驚在當場。
這是何等出色至極的兩位男子,一黑一紅,將兩人襯托的恍若天人。
黑衣男子面容清雅,和程清幹完全不是一種氣質,他就好比是仙人,一雙鳳眸隨便一瞥,就足以讓所有人心神若失。而旁邊的那位紅衣男子,五官絕美,如同那妖媚的惑世妖孽,和他們見過的舞瀟瀟一比,都不惶多讓。
“主子,七爺!”四個人影出現在他們面前,單膝跪地,垂着頭不敢擡起。
“護主不力,該當何罪,還用我說?”寧月謹眼神看着君媱,淡淡說道。
“屬下知罪,甘願領罰。”四人回答的乾脆利落。
“罰什麼罰,你們現在是我的人,我不說罰,我看誰敢。”君媱衝着寧月謹,秀眉一挑。
她現在可是爲他設想,這貨居然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裡?
“有人欺你!”寧月謹走上前,給她撥弄着額跡的發。
“又不痛不癢的,我權當他們放屁了,話說你來做什麼?”
“當然是找你啊,小媱兒,誰想到居然就看到你被人欺負,真是弱爆了,以前你可不這樣。”薛離塵上前,笑的嘖嘖不停。
寧月謹淡淡掃了薛離塵一眼,然後握着她的手。
他明白這個女人在想什麼,無非就是爲了自己考慮,也爲了孩子考慮,才忍受下衆人的侮辱,單獨不爲自己考慮,這讓寧月謹很生氣的同時,更爲此感到心疼。
“來吃你親手做的菜。”
“洛水城知府程方立之子程清幹見過王……公子!”那眼神,絕對是利劍。
“免了吧!”
“清幹謝王公子。”
之後程清幹退回去,程嫣兒看着君媱身邊那容姿絕色的男子,眨着大眼問道:“君姐姐,他是你夫君嗎?”
“嫣兒,不得無禮!”程清幹低喝,什麼他啊他的。
“夫君?”君媱愣了一下,啥夫君啊,他們還沒成親呢。
“這小姑娘真有眼光啊,一語中的,小媱兒就是他的夫人。”薛離塵很給力的說道,看到寧月謹那含笑的眼神,不禁在心裡吐了兩個字:死樣。
那邊南宮若水看到比程清幹還要出色百倍的寧月謹,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自己比君媱美了不知多少倍,她努力數年都沒有得到心愛之人的青睞,而君媱卻如此好命。
“還要題詩麼?”寧月謹柔聲文問道。
“沒興趣,一羣粉飾太平的人而已。”百無一用是書生啊,還在這裡自詡才子才女,可悲可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