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蓮子感覺到周景琅呼吸粗重,已經有了反應。
她知道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周景琅會忍不住按倒她。
於是她試探着放下一隻手,探進周景琅的袍子裡。
“嗯……”周景琅的身子僵了一下,鼻間發出一聲撩人的聲音,吻着紀蓮子的雙脣更加火熱激烈。
紀蓮子一邊努力迴應周景琅的熱吻,一邊用手探索。
當那隻柔軟靈巧的小手找到正主時,周景琅一聲悶吭,急忙擡起臉顫聲道:“蓮,蓮子,你,你……”
“噓……我用手讓你歡喜。”紀蓮子輕聲說着,摟住周景琅的手臂勾緊了些,裡面那隻手快速動作起來。
周景琅霎時滿臉滿身紅如煮熟的蝦子,急忙抱緊媳婦閉上眼睛,粗喘着感受媳婦的小手帶給他的一波波快樂。
紀蓮子並沒有多費勁,周景琅就繳械投降了,概因周景琅的夫妻之事上沒什麼經驗。
春雨過後,周景琅回味無窮的抱着媳婦不動,久久的回不過神。
紀蓮子等着周景琅平靜了一會,才拍着他的背道:“好了,收拾一下洗漱睡覺吧,明兒還有一天的事要辦呢。”
周景琅嗓子暗啞的應了,去打水給媳婦清理洗漱。
夫妻倆收拾一番洗漱鑽被窩,周景琅滿心幸福的抱着媳婦入睡。
然而,周景琅不知怎麼的忽然想到,媳婦怎麼這麼精於牀笫之術時,就想到了媳婦曾經被錢川梓賣入青樓。
一想到媳婦在青樓呆過,周景琅頓時全身僵硬。
難不成,媳婦在青樓已經被調教過,被逼着接過客,所以纔會這麼精於取悅男子?
想着想着,周景琅難受了,抓心撓肝的那麼難受!
他很想問問媳婦究竟,可是又怕提起往事讓媳婦傷心,結果這一晚上週景琅都沒睡着。
隔日一早,天不亮紀蓮子便醒了。
醒來後一翻身,就見周景琅坐在炕邊發呆,桌上燃着油燈。
紀蓮子滿心驚訝的坐起身道:“景琅?你不會一晚上都沒
睡吧?”
周景琅身子僵了僵,沉默了一下,嗓子沙啞的低聲道:“睡不着。”
“睡不着?”紀蓮子徹底清醒了,卷着被子挪過去湊到周景琅身邊,下巴擱在他肩上道,“出什麼事了?愁的睡不着?”
昨兒不是才和她親熱了一天,看着挺高興的啊,怎麼一晚上過去又發愁的睡不着?
周景琅心塞的嘆了口氣,側臉看着擱在肩上白嫩的小臉,那雙嬌媚的睡鳳眼眨巴眨巴的,裡面全是疑惑的神色。
“蓮子,你……”周景琅說了個開頭,卻說不下去了。
若是他問媳婦在青樓時的經歷,媳婦會不會傷心?
若是媳婦傷心了,會不會不理他?
忽然,周景琅有了明悟。
媳婦之前一直不讓他碰,是因在青樓失了清白,所以一直有顧慮?
對,定然是這樣的!
想到這裡,周景琅轉身握住紀蓮子的小嫩手,一臉深情的看着紀蓮子道:“蓮子,你放心,無論你經歷了什麼,我都不會嫌棄你的。”
“啊?”紀蓮子一臉懵逼的看着周景琅心疼的眼神,呆呆的歪歪頭,“你在說啥?”
什麼叫你不會嫌棄我啊?
我不嫌棄你,你就該燒高香了好吧!
見紀蓮子不明白,周景琅動動嘴脣,卻沒說出話來。
媳婦不明白也好,省得想起前事傷心,他就別挑明瞭吧。
周景琅打定主意,微微一笑道:“既然起來了,我去打水給你洗漱。”
“哦……”紀蓮子呆懵的答應一聲,周景琅便起身去廚房打水。
紀蓮子看着周景琅出去,桌上油燈的火苗晃動了幾下歸於平靜,可是紀蓮子的心裡卻不平靜了。
周景琅這是怎麼了?怎麼看着她的眼神辣麼怪異?
那眼神,好像自己無意間做了什麼丟人的事,竟然滿是憐憫與諒解?
這貨又在胡思亂想什麼呢?
紀蓮子滿心想不通的穿好衣裳,周景琅也打了洗漱水過來。
看見周景琅雙眼下一片青黑,紀蓮子洗
着臉說道:“瞧你都有黑眼圈了,你真的一晚上沒睡啊?”
“嗯,睡不着。”周景琅情緒低落的應道。
“昨兒不是還好好的嗎?到底出什麼事讓你睡不着?”紀蓮子洗了臉拿着布巾擦着說。
周景琅默了一下,揚起一個勉強的笑容道:“不,沒什麼事。”
紀蓮子翻個白眼,“愛說不說!”
洗漱一番收拾整齊,廚房已經做好了早飯。
紀蓮子倒是挺高興周景琅已經把飯做好了,只是吃飯的時候周景琅頂着一張萬惡的憂鬱臉,讓紀蓮子吃飯都不香。
可是無論她怎麼問,周景琅就是不說什麼事,弄的紀蓮子也鬱悶的很。
吃罷早飯,紀蓮子去對面許驚風家接了孩子和馮潤月母女,再加上狄漾豹,一大家子去樹林練功洗衣裳日常。
紀蓮子昨天被周景琅折騰狠了,走路都不舒服,讓馮潤月一個勁偷笑。
紀蓮子也沒辦法,她這個狀態練功勉強了點,便只與馮潤月散散步,盯着孩子們練功。
今兒是個大晴天,日上三竿時,一家人滿載而歸。
剛進了村口,就見張越與曹老大秦默三人,坐在許驚風家的院子裡喝茶說話。
看見周景琅紀蓮子一家子回來了,張越與曹老大忙迎出來打招呼,只有秦默低頭坐在桌前沒動。
紀蓮子與二人招呼一聲,先回家放下東西,馮潤月幫着小慧將洗好的衣裳晾在院子裡。
收拾完了家裡,周景琅便帶着幾個孩子去私塾,走的時候還是一臉鬱悶的樣。
周景琅一走,馮潤月便問紀蓮子道:“蓮子,你相公怎麼了?怎麼看着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哪知道他哪根筋不對了!”紀蓮子沒好氣的說,“昨晚他一晚上沒睡,我早上醒來的時候,他正坐在炕邊發呆呢!我問他怎麼了,他就是不說!”
“啊?昨日不是好好的嗎?”馮潤月奇怪的說。
“是啊!昨兒他還好好的!”紀蓮子莫名其妙的說,“晚上睡覺的時候他還抱着我呢!誰知道早上起來他就在發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