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五兩銀子的呢,好歹也是錢不是?
如果拿回去,好歹也能夠花銷一陣子。
這般想着,上官氏移動着步伐,動作極爲誇讚又好笑得往雞糞靠近。
“娘,太噁心了!咱不要了!好歹劉大財主有給女兒聘金三百兩呀,咱不要慕雲裳的五兩銀子!”
捏着鼻子,慕香香壓根兒想不到自己的娘會這麼噁心,掉在雞糞上邊的銀子也撿。
更爲要命的是,張家隔壁鄰居的人都跑過來,紛紛看着熱鬧。
“喲,這不是老慕家的老兒媳婦麼?”
“對對,就是出了名的懶貨,就是她上官婉容!”
“竟然去撿那雞糞上五兩銀子,也是,她跟她女兒慕香香的眼珠子都掉進雞糞糊的錢眼裡去。”
“如果不是這樣,那慕香香哪裡願意嫁給土財主啊,哈哈…”
不知道是誰笑了一聲,然後大家跟着哈哈大笑。
慕雲裳倒是記住,是隔壁的秋香姐姐故意引領者大家去取笑慕香香。
霎時間被這麼多年圍攻着,慕香香又是臉紅,又是脖子粗的,扭轉就跑掉。
“香香,你怎麼不等爲孃的呢?”
見女兒先跑回老慕家,上官氏將心一橫,竟然用手去抓那雞糞上的五兩銀子,也不顧着臭,一抓就跑,腿腳比兔子還要麻利的。
偏偏陳氏還在後面一直喊着,“親家二嬸孃,你跑啥,趕緊來洗洗手呀,看看你一手的雞糞,也不嫌臭的慌嗎?哈哈哈哈…”
就連陳氏也實在受不了,衆人狂熱,就比如薛小芳吧,直接倒在地上,抱着肚子,笑個不停。
看着二嬸孃和香香堂妹她們無比丟臉的模樣兒,慕雲裳心中好生痛快。
慕雲裳發誓,既然看到她們這樣會感到開心,那麼從此以後都要讓她們這樣!
“嫂子,她們也太不要臉子了!”
張玉蓮無比鄙夷得說。
“玉蓮,不准你這樣議論人家親家二嬸孃她們。”
陳氏趕緊拉一把女兒,她們再怎麼不濟,也是慕雲裳的親戚。
這個道理,陳氏是明白的,可女兒張玉蓮還不明白呀。
“沒事的,婆婆,玉蓮妹妹沒有說錯啊。”
慕雲裳清風雲淡,“她們一直認爲欺負我跟我娘,欺負慣了的,什麼都覺得應該,天經地義的,今天就是要給她們一點顏色瞧瞧!”
“……”陳氏沒有說話。
倒是小明堂指着地上的一堆堆雞糞,“顏色嗎?有黃的,有綠的……”
“明堂,你別指了,太噁心了,你讓開,姐姐用畚斗去掃出去。”
捏着鼻子,張玉蓮趕緊去拿傢伙清理掉。
雖然說每天可以吃到新鮮的雞蛋,還能夠吃到美味的肌肉,但是每天這個清潔活計,估計也是要搗鼓得張玉蓮夠嗆的。
不過還好有嫂子偶爾可以幫忙一起打掃什麼的,張玉蓮也覺得挺輕鬆的。
不過轉念一想,張玉堂救忍不住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訴給慕雲裳,“嫂子,你說,如果是慕香香那個女人做了我的嫂子,我想,這個家絕對不會安寧!你看她那個驕橫的模樣兒!偏偏是小村姑!還真把自己當做天仙了!真是夠噁心啊!嫂子啊,我瞅着啊,你可比那個什麼慕香香還要漂亮呢!屁股呢,我聽我娘說,好像也比那個什麼慕香香大一點,比她慕香香更容易生出我們老張家的男孫呢!”
"什麼?婆婆真這麼說?"
聽到這話,慕雲裳的耳朵忍不住一陣嬌嫩的羞紅。
再說她慕雲裳的屁股大小,不是看上去跟平常人一樣呀,也不是太大的感覺,不是嗎?
“玉蓮,你再幫我看看?”
慕雲裳轉了一下身子,背對着張玉堂,拱起了圓球似的臀,“我的,是不是很大?聽說太大了,就不好看了!”
劇烈得“啪啪”兩聲~
彎腰挺臀的慕雲裳感覺到屁股蛋兒起了一圈圈的漣漪,她的心臟也跟着劇烈得跳動,好羞澀呀!
到底是誰這麼沒有公德心,打她慕雲裳屁股來着,還打得很疼的感覺。
因爲慕雲裳感覺臀上的肌肉都打得緊繃緊繃一片的呢,如果現在去房間裡頭脫褲子,慕雲裳敢發誓,自己的那個屁股蛋肯定被清晰留下十個鮮紅的紅掌印。
“青天大白日的,你挺臀做什麼的?難道昨晚上爲夫沒有餵飽你嗎?如此之孟浪?!”
接下來,陰深冰冷的聲音侵襲入慕雲裳的耳膜,慕雲裳突然感覺心臟的血液頓時間停駐一般,她要死了,快要死了,臉上赤剌剌的,不對,這可是男人聲音,玉蓮呢,玉蓮去哪裡了?
慕雲裳裝作沒有去看見那個臭男人,扭身正欲跑開時,身後的男人箍緊她的後腰,嘴脣迎上女人的髮際線,“怎麼了?我的好娘子,你想跑啊,=青天白日頭的,在人來人往的大院門口,勾引了相公,就想跑?我想,也只有你這樣的女人才能做得出來!”
“誰勾引你了?!張玉堂!放開我!被人看見!”
慕雲裳使勁掙扎,可她一個小小弱女子的氣力怎麼會比一個大男人的大呢。
張玉堂滿滿邪肆無匹得凝着她,“還不承認勾引我?要不然你挺着屁股對着我幹嘛,還彎腰?你知道,你一定知道這樣的姿勢,讓我很有感覺是不是?”
說真的,張玉堂曾幾個晚上幻想着,慕雲裳一絲不掛只是披上一件薄薄的肚兜,然後,她彎腰挺臀,背對着自己,那臀兒像極了美味的水蜜桃一般得可愛迷人。
“放開我!聽見沒有!被玉蓮妹妹看見!”
慕雲裳想死的心都有。
“玉蓮那丫頭早就被我打發去倒茶。”
說了一句,趁着慕雲裳不備,張玉堂將慕雲裳左邊耳垂盡數含住。
啊?!
慕雲裳想要反抗,可是不行,身體的誠實已經出賣了她。
張玉堂的吻是那樣深情那樣溫柔,夾雜着他那冷如冰淵的話語,卻每每叫慕雲裳被他所俘虜。
明明想要掙扎,可慕雲裳又一步步貼合他,迎合他,好像錯開,就要是永遠。
那一瞬間,慕雲裳想要跟他一生一世,爲他洗衣做飯,爲他傳宗接代,做很多很多的事。
當張玉堂的脣鬆開她,慕雲裳終於清醒過來,也許男人這樣,可能是一種玩弄她的手段而已。
慕雲裳有些生氣,語氣帶着一絲怨懟和微微不快,“鬆開我!張玉堂!我又不是你的玩物!我是一個女人!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
“唔,我知道?”
張玉堂嘴角勾着邪笑,又極爲熟練得將慕雲裳右邊耳垂盡數含住。
兩隻耳垂,這是慕雲裳的兩隻耳垂,都被張玉堂輕薄兩個無以復加,可偏偏慕雲裳無法抵抗。
要死了,她的真的這麼喜歡被他強行調戲嗎?
慕雲裳你真的犯賤嗎?
慕雲裳心中另外一個正直堅強的聲音對自己說,而後,他真的推開他,想要逃離他,“我真的生氣了,這樣太多人看着,我…”
“告訴我,你很想,不是嗎?”
這一次,張玉堂性感的脣瓣直接含住慕雲裳的脣瓣,叫女人不能開口說話,“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