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客棧的上房,也算得上比較寬大的。班羿翰選的時候,還是特意選擇了的,就是怕委屈了雲思米。在西昌國,他沒有辦法,在這個紫源國,他就不會這樣將就。
雲思米被堵在牆壁和班羿翰之間,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胰子香,兩個人的香味其實也是一樣的,還真的分不清到底是誰身上的香味。她的心臟如擂鼓般劇烈的跳動,明明那手是要抵擋他繼續親近自己,可是手掌心傳來的熱度,卻讓她整個人都腿軟了。手軟趴趴的貼在他的前胸,欲拒還迎,讓這樣的氣氛更加曖昧。
她有些無助的看了一眼身後的大牀,她是答應了要隨了他,可是也不是在這裡的啊。她嚥了咽口水,鼓起勇氣,擡起頭,想跟他商量商量,換個地方。
可是一碰觸到他的目光,那炙熱的溫度讓她整個人的熱點又高了不少。那眼眸中印着她,緊緊的鎖住她,也只有她。
“我們在這裡不太好吧?”
她趕緊低頭,有些侷促的說道。她不敢看了,生怕自己在看下去,自己會被他吸引,不用他推她,她直接就推他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趕緊把她從牆壁上拉進懷裡,緊緊的抱住,那軟軟的身體緊緊的貼住他的時候,他知道,他真的擁有她了。之前那種患得患失的感情再也不復存在,只有緊緊的抱住她,把她揉入自己的身體,那纔是讓他的心裡真正的安定下來!
“給我好嗎?”
他低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訴說着,儘管這不是什麼動聽的情話,可是卻成功的引起她的一陣戰慄。
這個男人知道她的敏感點就是耳朵,所以他才那麼肆無忌憚的在她耳邊呼氣,說話,真是太過分了。她被羞得,用力的錘打他一下,卻引來他雄厚的笑聲。
他一蹲身,一個打橫就把人整個一起抱了起來,眼睛裡那炙熱的火只爲了她燃燒。當把她輕輕的放在牀榻上時,他猶如一個毛頭小子一樣激動,早年,他征戰四方,也的確沒有這樣的經驗。
他緊張,她也緊張,這畢竟是開天闢地頭一次,儘管她知道這個過程,可是那張奇異陌生的感覺,不是知道就可以避免的。她用力的咬着嘴脣,手不自覺的緊緊縮在胸前,眉毛緊緊的皺起,就好像要上酷刑一樣的表情。
這倒是把班羿翰給逗樂了,之前那忽然而來的緊張氣氛也瞬間消散。
他把人拉起來,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的坐在牀榻上,只是他已經露出他精壯的身軀,而她則身着中衣。
“你不要緊張,我會很小心的。”
他輕輕的說道,手又拉過她的,輕輕的摩挲着,那光滑細膩的觸感,是最美好的感覺。他把她的手輕輕的放到脣邊,印上一個深吻,隨着這個吻,他慢慢的往上挪動,來到了,手肘、手臂、肩膀,就連那淺淺的鎖骨,都好像盛滿最香甜的美酒,引得他不斷的流連。
“米兒,米兒……”
他一聲聲的低喃,那聲音深深的進入了她的內心,一陣又一陣的撩撥着,把她的心撩撥得高高的。
而那一個個的細吻,在她身上引起一陣陣的酥麻,讓她完全剋制不住自己,腳趾頭都忍不住彎曲起來。她輕輕的咬着脣,這樣的感覺太奇怪了,會人她忍不住的呻吟出來,可是她覺得那樣特別的羞人,忍住不吭聲。
他的手一寸一寸的把她的衣服慢慢的褪下,那**好像珍珠一樣,散發出迷人的光澤。他第一次見到女子的身體,尤其還是她的,讓他忍不住膜拜起來。
他的脣緩緩的,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細細的品嚐。
她有些不安的扭動身體,卻給他帶來莫大的刺激,脣上的力度更是加大,在她的**上印下一個個紅印,這是他的痕跡,也只有他的痕跡。
“啊~”
她還是沒有忍住,在他碰觸了一個敏感的地方的時候,呻吟出來了,這卻好像是上戰場前給士兵的打戰鼓,激起無限的鬥志!
她的眼睛迷濛一片,那樣陌生的感覺,就好像是潮水一般,一下又一下的充斥着她。她緊緊的攀住他的肩膀,這樣的感覺真的太奇怪了,讓她明明想要抗拒,可是還是忍不住要更多。
不消片刻,他們都已經坦誠相對,兩個人的眼中也只有彼此。
“米兒,給我好嗎?”
明明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可是他還是忍不住要問,他也有他的執着,亦如她的,他要她心甘情願的給自己,沒有一絲絲的勉強。
“好了,你還廢什麼話!”
她這是被羞得不行了,什麼時候了,這個人還問什麼問啊!還不趕緊的!她的腿馬上就勾住他的腰,讓兩人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轟!
他的腦子那根弦猛然就崩斷了,本來還想着她是第一次,自己怎麼樣都要溫柔一些,可是她這樣的舉動,就好像是強力的鼓動一樣,哪裡還有半分的誘惑。
於是,雲思米用了好幾天的時間了來後悔,她當時爲什麼要做那樣羞人的舉動?她到底是那根弦搭錯了?那天晚上,他就真正的把他身上的力量全部都施展在她的身上,一次一次,像是要不夠似的。本來要體恤她是第一次的,可是這種情況哪裡還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啊,只有不停的佔有!
第二天,雲思米硬是下不來牀,如果勉強下牀的話,那腳都是打飄的。爲了這個事,不管她怎麼捶打他,他都笑着受了,只要一想起那晚上的滋味,他就感覺渾身燥熱。
“沒有我的允許,以後你不許碰我!”
雲思米這是被逼急了,怎麼都不知道班羿翰是個急色的,才第二天,還沒等她恢復好,就又想要。
班羿翰深深的皺着眉頭,看着她若有所思,她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如果知道他決定回去之後,要寫信給白老頭,讓白老頭弄些女子的密藥的話,估計她會一頭撞死。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第一天是過分了,完全沒有顧着她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