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深深的皺眉起來,他不想來,可是又不的不來。外面的傳言,已經讓很多人到他那裡去告狀了,尤其是村裡的老人家,意見最是大。以後
可是他看見雲思米那一臉淡然的樣子,也是知道她的能耐的,能夠在雲大勇勾結官員的情況下,還拿回自己的房產和地契,那真的太不容易了。
他沉聲說道:“雲思米,我也知道你是個好的,只是在對於你的事情,你真的要好好的想想,你自己到外面去聽一聽,那些人都傳成什麼樣子了!”
雲思米譏諷的看着他,冷冷的說道:“我一回來,如非必要,我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那些流言,完全就是中傷我,村長,你不不去問問青紅皁白,反而也來質問我?也就是說,你在心裡也是這般認爲的。既然如此,我還真的沒有什麼好跟你說的!青玉送客!”
“雲思米!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這樣的名聲,會連累到水生的!”
村長氣了,自己來這裡,也是想看看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然的話,他直接帶着人來,抓她浸豬籠了!他一邊被青玉拉走,一邊喊着,真的沒有想到,雲思米也變了,一言不合就趕人了。
“等一下!”雲思米忽然出聲,她看着村長,說道,“你知道雲水生是我的軟肋,可是你知道嗎,這個偌大的莊子是水生的,你們傳的那位安定國,是水生邀請的。而且,還請你回去告訴其他的村民,但凡是有人敢亂傳我壞話的!我一律報官,污衊朝廷命婦,這個罪名可是死罪!錢金寶可是官,你不會想讓我讓他來查吧?”
“你是什麼意思?”村長有些糊塗了,什麼朝廷命婦?
“你這個人那麼糊塗,怎麼能當上村長的?”紅石在一旁諷刺道,“也就是說,我家夫人是皇上欽賜的三品誥命,如果你們再詆譭她,就讓官府把你們都抓起來,然後,還要查出誰是始作俑者!那個人就要施行拔舌頭的酷刑!你是一村之長,不會是這是事情也要驚動上面吧?”
村長整個人都懵逼了,這是什麼情況?什麼皇上?什麼誥命夫人?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就好像是天上那麼遙遠?
“呵,我勸你還是好好去查查到底是誰造的謠,不然的話,這些罪名可是你這個做村長的要全擔着!”
紅石的氣勢很盛,畢竟是從小就培養出的一身貴氣,那自然是與這些普通的村民不同的。
村長從來都沒沒有體會過灰溜溜的感覺,現在,他就是灰溜溜走了,還碰了一鼻子灰,明明就是來警告雲思米注意她自己的行事作風的,可是現在卻是讓人給警告了,那他到底要不要去查查看,到底傳言是從哪裡開始的?
他站在這裡莊園大門前,又深深的回望了一眼,對於她能夠奪回莊園,大家都猜測靠的就是錢金寶,畢竟在他們的心裡,錢家是鎮上的大戶人家,現在錢金寶又做了官,可是今天一聽她們這樣說起來,難道說,那都不是真的?
夜色漸濃,他就是因爲不想伸張,才選擇在晚上前來,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卻是讓他冷得就算是裹緊了棉衣,也還是覺得周身發冷。有些事情,他還是要小心調查好,總以爲蒲世栩不在這裡,她似乎就沒有靠山了,現在看起來似乎不是這樣的。
送走了村長,雲思米也沒有絲毫被影響到心情,只是看來外面的流言是越來越烈了,她如果真的不做出點什麼,那不是讓這些嚼舌頭的人更加得意的嗎?
於是,她寫了一封信,讓大虎連夜送給錢金寶。
這纔想起,自己好像有段時間沒有寫信給班羿翰,這不是家裡的事情忙,她都快忘記了。不過,她倒是記得告誡紅石他們幾個,一定不能把在這裡發生的不好的事情告訴班羿翰,這叫報喜不報憂!
所以,她又拿起筆,想來想最近的生活,最後還是畫了一幅畫過去,她簡略的畫了莊園,有她有水生,還有青山和綠水,她在等着他來接她,等着他跟她一起生活。
思念就好像是一副蝕骨的毒藥。班羿翰此時也正在遙望月亮,也不知道雲思米怎麼樣了,最近他的軍務繁忙,脫不開身,不過,他現在並不是一個人待着。
“大哥,這次北方雨凇國那邊又開始蠢蠢欲動了,探子回到他們的九皇子,學成回到皇宮。”
狄竹嚴肅的說道,一改他過去浮誇的作風,這次的事情真的很棘手,他們好不容易平定的北方,這次又開始捲土重來!真是讓人不省心!
班羿翰的臉色凝重,說道:“當時我們不是已經重創他們的軍隊了,怎麼現在還有能力來?”
狄竹說道:“誰說不是的呢,我們都差點就打倒他們的皇宮了,只是他們現在採取的是迂迴戰術,一來搶東西,搶完就跑,如果是硬碰硬的話,他們也是專門找薄弱隊伍,完全就是保留實力。”
滕央也覺得不妥,道:“如果讓他們休息夠了,這些人估計又要捲土從來,現在他們明着就是保留自己的實力,而且搶奪的錢財還不少!”
班羿翰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問道:“你們往上報的時候,皇上怎麼說?”
他因爲官階的問題,不能上早朝,沒有皇上的召見,他是不能入宮的。儘管皇上經常召見他,可是他卻不能就北方的問題去問皇上,就怕會引起皇上的不滿。因着雲思米的時候,他可以感覺到,皇上對他是越來越疏遠了。
這樣也好,等到他把這批軍隊訓練出來,他也能很放心的放手了,也跟雲思米回白雲村去生活。可是北方的事情,畢竟是他曾經戰鬥過的地方,可是現在和平被打破,他的心情怎麼樣也不安。
滕央和狄竹相視一眼,大家都是從北方打仗回來的,對於那裡的和平,比任何人都要上心,可是皇上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