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過的飛快,葉小錦帶着玉寧去找了榮氏。
榮氏原本就很喜歡玉寧這個小丫頭,她很機靈不說,對於草藥的認識也是很快,最主要的是,她的手很快。
而葉小錦也教了她一種新的治療方法,那就是鍼灸,原本葉小錦用針就很不錯,而且手也十分的靈活。
下針也是特別的準,只要把穴位認清楚了,相信用起鍼灸來,一定會很順手。
當葉小錦提起想要讓玉寧拜榮氏爲師父的時候,榮氏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
連葉小錦原本想要說的玉寧會鍼灸術的事情都沒有用上。
不過當玉寧在榮氏面前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榮氏的眼前一亮。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還有這樣的方法。
“只是初步的設想而已,因爲小時候看過別人扎針放血,就想到這裡了。”
玉寧有些害羞的看了一眼葉小錦,這麼對榮氏撒謊,把姐姐教給她的東西裝作是自己的,這樣真的好嗎?
而葉小錦見玉寧看向自己,微笑着對她點點頭。
在家的時候,她把鍼灸術教給玉寧,讓她見到榮氏之後把這個想法告訴榮氏。
當時玉寧就說,覺得這樣是在竊取她的想法,她覺得姐姐才應該跟着榮大夫學習醫術。
因爲姐姐的天分很高,而她不想要這樣做。
葉小錦當時就在想,這丫頭真的是太單純了。
只好騙玉寧說,這是一個她以前遇見的神秘的高人教她的,而高人並不想要讓別人知道這個手藝是出自於他的。
他們這麼做,只是在保護那個高人而已,並不是竊取什麼。
因爲高人教了她,而她再教授給自己的妹妹,現在這個說法只是爲了守信譽,因爲葉小錦答應了那個高人,不要別人知道他的事情而已。
玉寧這才勉強答應了。
榮氏並沒有想那麼多,玉寧提出的方法雖然聽起來很有用,可是實踐起來也有一定的難度。
當即,她就跟店裡的夥計打了招呼,自己進了自己的藥房研究鍼灸術去了。
玉寧也跟榮氏說好了,每天早晨過來學習,到了晚上還是回家去睡。
反正兩家離的不遠,不過就是兩條街而已。
自此以後,玉寧每天都來榮氏這裡做學徒,而玉霆在家裡好好的攻讀那幾本葉小錦給他挑的啓蒙書。
趙氏在廚房忙着,蘇成暉則是安安心心的做起了他的掌櫃了。
只有葉小錦,每天無所事事的樣子,只在空間裡侍弄一下她種的那些菜和瓜果。
紫凌已經無數次的對此表示鄙夷,說她暴殄天物。
而葉小錦恍若未聞,根本就不理會紫凌。
沒事****就把自己關在房間,然後進入空間練習她的功夫,要不就是在空間裡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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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空間裡呆的膩歪了,就出來在院子裡走一走,再教一教玉霆算術之類的,日子過的不要太好。
葉小錦打聽過,這裡的學堂都是教授算術的,只是算術教的並不算精。
只是教授一些基本的常識,比如知道一些基本加法減法的知識而已。
具體的一些東西,並不會教授,除非是等到考取了功名,進入了有關天文方面的府衙,纔會學習這些東西。
不過算術這東西,考試的時候也是會考的,葉小錦現在提前教給玉霆,也算是幫他早點補習一下了。
玉霆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又肯吃苦,每天從早上睜眼開始,就沒有一刻停下來過。
先是背書,然後再跟葉小錦他們一起練功,接着自己練習寫大字,中午午休,然後看書,晚上做算術題。
等到了深夜,他才抱着書本沉沉的睡去。
葉小錦對此特別的佩服,換成是她,她都不一定做的到,別說只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
惹得趙氏都覺得特別的心疼,畢竟玉霆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刻苦了。
就算是蘇成青他們,每次讀書也沒有這樣的,她只見着他們沒事兒幹拿着書本讀一讀而已。
每天也就只讀那一兩個時辰而已,然後就會嚷嚷着好累要休息了。
可是玉霆不過是剛剛開始讀書而已,也還沒有去學堂,幹什麼要那麼刻苦呢?
而玉霆從來都不覺得這樣很苦,他反而是覺得樂在其中,特別的開心。
蘇成暉見着兒子這個樣子,倒是覺得很欣慰,起碼兒子不會像其他小孩子那樣,要父母逼着學習。
不過同時他也覺得十分的愧疚,以前是他虧欠了兒子的,否則兒子又怎麼會這麼死命的學呢?
就這樣,一家人日子過的飛快。
葉小錦的錢匣子裡的錢也越來越多,清雅閣的生意一直都很好,菜品葉小錦倒是沒有換,只是每隔半個月,她都會換上一種花茶。
而之前的花茶她是絕對不會再做了,如果想要喝,不好意思,等明年吧!因爲花期不等人啊!
這麼一次一來,過來喝茶的人簡直是蜂擁而至,價格也是一次比一次高,可是茶卻是一次賣的比一次好。
做的多了,葉小錦也就找到了更多的花樣來售賣。
這裡也不是沒有其他的酒樓想要模仿她賣的這些東西,可惜不是東西不像樣子,就是味道不好。
所以,她這裡的生意一直都是獨一份的。
葉小錦從來就沒有擔心過別人會模仿她,反正她的東西全部都是出產於空間。
別的東西可以模仿,可是空間是不能複製的,這空間裡的東西可是比外面的東西要好上不止千倍百倍。
又怎麼會是模仿就可以做的到的呢?
而且不管生意多麼的好,葉小錦也從來都沒有慌亂過,她可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了空間裡做。
從她的房間裡端出來的,都是已經泡好了的菜。
即使別人想要偷學,也根本無從下手。
店裡還有兩個夥計過來跟她報告,說有人想要收買他們偷學葉小錦泡茶的手藝。
葉小錦偷笑的同時又特別的感謝當時的那個老婆婆,給了她這麼一棟賺錢的酒樓不說,還給她留下了這麼忠心的夥計,這樣的人上哪兒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