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後,這女子人老珠黃,便被青樓的媽媽給送到鄉下去了,沒有人再見過她。
聽她娘說,她爹最後還是讓人給那女子送去了解藥,只是以那女子的烈性,清醒之後,恐怕根本就不會再願意活下去了。
這藥,她爹還留了不少在府中,她早先無意之中找到了這藥,便記下了。
沒想到,今日倒是派上了用場。
不過她原本想的是讓葉小錦喝下三杯這酒的,結果卻沒想到,文成公主不成氣候,只讓葉小錦喝了一杯。
沒辦法讓她達到原本的目的。
倒是也罷了,這事兒啊,交給文成公主那種蠢人去做,原本效果就不會很好的。
只要能夠讓今日的事情成了就成,其他的,日後再與那葉小錦算賬就是。
不過也要葉小錦今日能夠過了這個坎兒才成,她很期待明日能夠聽到什麼樣的消息呢……
想着這些,白婉清一路心情很好,就這樣笑着回了白府,絲毫沒有想到,她今日的所作所爲給她的一生都帶來了多大的痛苦。
而文成公主從那房間之中狂奔出來,一刻也不敢多停留,直接回了自己的府中。
她知道,今日的事情,宇哥哥不會再放過她的,宇哥哥那麼聰明,一定知道她跟這件事情有聯繫。
文燕郡主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也不會再要她進府的,如今她只能躲在府中,好好的呆着,等哪天這件事情慢慢的被淡忘了,她的日子才能好過一些。
只是,這其中到底出了什麼樣的差錯?!
文成公主想不到,她也沒有那個法子去查清楚這一切,她能做的,只是坐在房中惋惜她逝去的大好前程。
原本她是可以嫁給宇哥哥的,原本她是可以做王妃的!
可是今日的事情一發生,這些事情就全部泡湯了!她不知道作爲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空有一個公主的名號,以後她的日子要怎麼過。
她從小就知道她是皇上喝醉酒無意封賞的公主,也知道,自己沒有父母族人,沒有人會爲她的以後打算。
她想要能夠有一個錦繡前程,就只能夠嫁給皇子,這樣一來,她才能夠有一個好的前程。
好在她喜歡的人,正好就是宇皇子,而且宇皇子從來就不受寵,她嫁給他,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相比起其他受寵的皇子,她的身份是配不上的,而宇皇子沒有母族支持,從小也不被皇上看重,這樣的皇子,與她公主的身份正好匹配。
他們二人在一起,簡直是天作之合。
所以她纔會一直纏着宇哥哥,想要與他成夫妻。
可是這麼久以來,宇哥哥對她一直都是愛答不理的,她也沒有多麼在意,宇哥哥不喜歡她沒關係,那是因爲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好,如果有一天他回頭看到自己的好了,就會喜歡自己的。
可是今天的事情讓她明白,宇哥哥不會再多看自己一眼了,他會討厭自己的。
雖然今天的事情不是自己所爲,可是今天的事情,宇哥哥一定會算在自己的頭上的。
即使她現在去跟宇哥哥解釋,說這一切都跟她無關,都是白婉清做的,宇哥哥也不會相信她的。
想到這裡,她就痛苦無比。
這一切,都是怪白婉清!!!
從她來告訴自己那個葉小錦跟宇哥哥的事情開始,她就一直在被人誤會厭惡。
而她每次去找那個葉小錦,事情都會變成對她不利的狀況。
這一切,根本就跟白婉清說的不一樣!!!
那個葉小錦,她根本就不認識,也從來都沒有親眼見過宇哥哥跟她有什麼關聯。
唯一見到宇哥哥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也就是晚上的時候,可是那個時候,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自稱是葉小錦的相公,而宇哥哥似乎跟他們認識。
也許,她應該好好的調查一下,葉小錦的相公是誰,他們跟宇哥哥到底是什麼關係。
至於白婉清,她以後都不會再相信這個惡毒的女人了,這個女人做事實在是太不靠譜,她給自己的消息每一個都不對,每一次都把自己置於十分不利的位置。
或許,白婉清那個女人就是衝着自己來的,她嫉妒自己公主的身份。
從前她也沒少聽別人說白婉清對自己成爲公主十分的不服氣。
這一次,白婉清也許是找到了機會,故意要把自己置於這樣尷尬的境地,也許她是看上了宇哥哥,想要接近宇哥哥,所以纔會想要把自己從宇哥哥的身邊擠走。
哼!白婉清,你等着,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這一夜,註定很多人無眠,除了葉小錦和白正輝這兩個當事人之外。
一夜纏綿,葉小錦睜開眼睛看見身邊的白正輝,她滿足的摟着他的腰又沉沉的睡去了。
而白正輝卻是等她睡熟了之後,悄悄的起身。
他的雙眼之中有着從未有過的凌厲,別人要害葉小錦,葉小錦不知道這件事情,可是他卻不會罷休。
這一次,雖然那個人沒有得逞,可是,他卻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再發生,這一次,是他在,事情沒有發展到壞的那方面。
可是如果下一次,他不在,或者他沒能來得及救葉小錦,那麼,葉小錦將會受到什麼樣的傷害?
他不敢想,也不會去想,因爲,他會把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然後讓那個人受到該有的懲罰。
穿好衣服,白正輝去到了書房,那裡,早早的就放上了一封書信,白正輝拿着書信看了一會兒,安靜的把那書信給燒掉了。
呵呵,原來這一切都是她做的啊……
看來,她還是太閒了,上次葉小錦揍她也揍得太輕了。
否則,她爲什麼還敢找葉小錦的麻煩?
白家他這麼久沒回去了,就是想要避開那些麻煩,卻沒想到,這些麻煩居然主動找上葉小錦。
既然避不開,那麼,他也就只能迎上去了。
原本他想着,都是一家人,即使是要收拾,也要留到最後,卻未曾想,他念着親情,人家卻不顧。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用管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