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後面孟嬌珊差點被人羣踩死被季品言救了出去這件事,不是香榴不說,而是剛纔孟嬌珊根本就沒說,只是含含糊糊的說後面又遇到了季品言,季品言就把荷包還給她了。
香榴想着自家小姐單獨和男人相處這件事還是不要說出去比較好,所以乾脆模糊了時間,反正荷包最終要回來了不是。
季非夜一聽,神情溫和了許多,“珊珊,既然這位季公子幫你尋回了荷包,你該去給這位公子好好道個謝纔是。”
孟嬌珊正要上前,卻見季品言淡笑着開口,“孟夫人太客氣了,剛纔這位小姐已經向我道過謝了,而我也接受了她的道謝,如今再讓她謝一回,倒變成我要欠她一個謝謝了。”
季非夜笑了一下,“也對,是我糊塗了。”
孟嬌珊卻一不小心對上季品言含笑的眼睛,頓時明白過來,剛纔她喊的那一聲謝謝這個人聽到了。
霎時間,孟嬌珊臉色爆紅,趕忙低下頭掩藏住,再不敢隨便擡頭去看季品言。
之後孟初冬和季品言說了一些話,主要是問問他的一些情況,譬如他在白鷺書院讀書,怎麼回到泉州來參考。
“家父是泉州人,在我小的時候他和家母爲了逃避海寇的屠殺北逃,最終在同州定居下來,也虧得家父家母二人辛勤,這才讓我自小可以讀書,後來去了白鷺書院進學,這才認識了孟平兄弟。”
“雖然我們家在同州定居了,但是家父不敢忘記家鄉泉州,兩年前又搬回了泉州,我當時隨着爹孃一同回到泉州,考過縣試和府試之後,又回到雲京處理了一些事情,這是打算正式搬回泉州了。”
“令尊是念舊的人。”孟初冬感慨了一句。
不過這會兒終究是比較晚了,孟初冬和季品言說了一會兒,便意識到這會兒該是各自回家的時候。
孟初冬邀請季品言以後有時間可以去自家拜訪,隨後衆人便分散開來。
回去的時候,街道上人少了許多,便由鋪子這邊安排了馬車把衆人送到家,孟嬌珊在內院門口和季非夜道了晚安,自己回到了房間。
“小姐,剛纔那個季公子看你的眼神有點兒奇怪,後來……你遇到他的時候,沒發生什麼吧?”香榴忍了一路了,她站在鋪子裡的時候就發現了,季品言雖然笑容溫和,在和孟初冬季非夜他們說話,但是有時候目光掃過孟嬌珊的時候,總會停一會兒。
孟嬌珊連忙搖頭,“就是我被擠到人羣裡,被他拉了出來而已,然後他把荷包還給了我,能發生什麼事情?”
香榴拍拍胸口,“沒發生什麼就好,我怕他像個登徒子一樣。”
阿珠瞪了香榴一眼,“那是大少爺的朋友,你怎麼能這樣說人家?”
“阿珠,是你不知道,那個季公子剛開始可過分了!小姐的荷包被賊人摸走了,他突然就從前面冒出來,拿着小姐的荷包問是不是我們的。”
“我又沒看清那賊人長什麼模樣,難免戒備幾分,結果他居然就這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