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後面偷聽的季非夜也被孟啓的冷心絕情驚了一下。
雖然早就覺得孟啓這個人未免無情了些,但是總還是覺得他既然帶走了孟初夏和他的兒子,說不定還是喜歡這個兒子的。
結果原來只是因爲孟初夏比較好煽動,比較好利用,說白了就是比較蠢嗎?
季非夜默默的看了孟初冬一眼,那一刻孟初冬奇異的讀懂了季非夜的眼神的意思。
她說,幸虧你聰明。
就在兩人眼神交流的期間,那邊陳舞兒已經向孟啓妥協了,她沉下心來感覺了一下,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依舊指了一個方向,“那邊。”
孟啓看了她一眼,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告誡陳舞兒最好不要使什麼手段。
陳舞兒哼了一聲,率先擡腳往那個方向走過去,孟啓爲了抵禦幻象,不得不抓着陳舞兒的手繼續往前走,還順便吩咐了一下。
“把他打暈,帶走。”
烈大立刻一個手刀把孟初夏敲暈,直接丟給身後的人,隨便他們怎麼拖着走。
松本清志此時對孟啓的戒備已經上升到了頂端,見烈大毫不猶豫的打暈了孟初夏,也沒什麼表情變化,只是伸了伸手,“烈將軍請。”
烈大也不在意,邁步走在了前面。
見烈大跟着走進去那個通道,松本清志這才環視了一圈這個小小的墓室,又十分謹慎的往身後來處的通道口看了好一會兒,才匆匆跟上前面人的腳步。
季非夜和孟初冬在後面藏了好一會兒,纔敢稍微露出一點去查看墓室中的情況,等到墓室當中無人了,兩人才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特別是季非夜,她攔在孟初冬身前,生怕孟初冬遭了什麼也變成孟初夏那般。
畢竟她不是孟家女,手裡也沒個可以擋禍的玉佩什麼的。
“夫君,你敢如何?”
孟初冬抓着季非夜的手,“沒有剛纔那麼嚴重,似乎這些幻象在慢慢消失。”
“慢慢消失?”季非夜真的是搞不懂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三娘,這不是很好嗎?”
“我是擔心這裡面有什麼詭異,別趁你心神放鬆的時候大舉進攻,剛纔孟初夏的慘狀你應該也聽到了。”那樣瘋瘋癲癲的,出去之後到底能不能變好還是個問題呢。
“放心吧三娘,我不會讓它有機會的。”
“他們是從這條通道走的,我們也該快點了,否則把他們跟丟了就不好了。”
季非夜拉住了孟初冬,“等等,我看看這間墓室。”
她把這件墓室上上下下全部仔細查看了一遍,最後站在中間那個臺子那裡,“孟初夏手裡剛纔拿的東西你看清楚了嗎?”
孟初冬回憶了一下,“是個像是什麼獸形的玉雕?”
“是虎符。”季非夜十分肯定。
孟初冬詫異,“虎符?”
季非夜拉着孟初冬走到牆邊,“你看牆上的這些壁畫,是不是戰場上的情況?”
孟初冬猛地瞪大了眼睛,“這是我剛剛在幻象當中看到的地方!”
“你說這些?”季非夜趕忙又仔細看了一遍牆上的壁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