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看我這屏風看入迷了,半晌都不動彈。”黃景山悠然從裡面走出來,看着孟初冬道。
孟初冬拱手一禮,“黃公子,好久不見。”
黃景山一笑,“你我之間還那麼多禮數作甚?快進來坐吧。”
孟初冬跟着黃景山往裡走,就看到包廂裡還有兩人。
“孟初冬,我的朋友,現在正在讀書,馬上就要去考府試,我說的沒錯吧?”最後一句話黃景山是對着孟初冬說的。
孟初冬點頭。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這是樑先生,前朝末位狀元,後來隱居在南沂山,我這回可是花了大力氣才把樑先生請出山的。”
“樑先生。”孟初冬恭敬的行禮。
那中年男子擺擺手,“無需如此多禮。”
“這位是蕭公子,燕西名門蕭家公子。”多的話,黃景山卻不說了。
孟初冬也明白,知道太多對自己不好,當下對着這位蕭公子也是行了一禮,“蕭公子。”
那蕭公子乾脆也起身,對着孟初冬一拱手,“蕭逸,這廂有禮了。”
“黃公子,不如請你的朋友坐下來,我們也好一起說說話。”樑朝秋開口道。
孟初冬便坐了下來。
“你看我這文思樓怎麼樣?”黃景山臉上很是自得。
孟初冬略一思索,“我還沒來之前就聽到了文思樓的盛名,便猜這樣的奇思妙想,怕是黃公子的手筆,現在果然如此。”
黃景山哈哈一笑,“哎,如果你不知道你媳婦說的那個詩與酒的典故,你還能猜的出來嗎?”
“一半一半吧?這裝飾風格也有幾分影子。”
“哎……”黃景山搖搖頭,“樑先生,蕭公子,我說的那位爲我出謀劃策的神奇人物,便是我這孟兄臺的妻子了。”
蕭逸眼睛頓時一亮,“竟然是孟兄臺的妻子嗎?不知道她現下可在牧州城?如此人物蕭某很想見一次!”
不待孟初冬說話,黃景山趕忙開口解釋,“孟初冬,蕭逸他就是純粹的好奇,畢竟我這文思樓名聲如此之盛,和你家娘子那是絕對分不開的。”
“我明白的。”孟初冬並不會因爲這樣的小事就吃醋什麼的,在他看來,季非夜能被人稱讚那都是她應該得到的。
他家三娘那麼聰明,才能想得出這樣好的點子。
“三娘現在正在牧州城,不過她最近有些事情,恐怕不得空,我得回去問她一聲。”最近季非夜爲了孟嬌娥的事情,覺都睡不好,怕是沒什麼心情來應付別人。
“哦,那你們住在哪裡?過幾天我去拜訪你們。”黃景山也許久沒見過季非夜了,自從上次分別,也有大半年了。
他這大半年也做了不少事情,還想和季非夜好好分享一下呢!
“好,我回去和三娘說一聲。”
樑朝秋撫須笑道,“想必孟公子的妻子也是一位妙人,能想出來詩與酒這樣的點子,真乃奇女子。”
他正是因爲被黃景山那個詩與酒的奇思妙想纔出的山,那詩與酒只是個簡單的酒肆,卻匯聚不少文人,在那裡既有陽春白雪,也有下里巴人,衆多奇思妙想匯聚在一起,頗有一種百花齊放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