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刺激,我覺得那樣的自己,好下賤。哪家好閨女,會在光天化日人來人往的時候,做那種事?我沒覺得刺激,也沒覺得舒服,只覺得難受。我當時也沒力氣反駁你,不然……不然我纔不會讓你那麼做。”
在現代那個相對開放很多的世界,她都未必能夠接受這種荒唐的做法。
更何況在嚴苛的古代,若是出了什麼意外被人瞧見了,那她真是可以去死了。
不知廉恥,放蕩輕浮,人家只會說她,不會說趙明暄。
趙明暄聽到錦繡的話,頓時臉色一片慘白。
是啊。
他怎麼就沒想到,若是出了點兒什麼意外,他們暴露於人前,他讓錦繡如何做人?
說着,他就擡起手,反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是我的錯,是我欠思慮了,對不起,錦繡。”
他真是精蟲上腦,差點兒就害了錦繡了。
而且,還惹得錦繡傷了心,她以爲自己輕賤她了。
他……他居然把她當成了軍營裡那些營妓一樣對待了。
昨天騎馬的時候,他就是因爲想起了在軍中的時候,有人曾說過,與女人在馬背上交合會特別爽……
“錦繡,乖,別哭了,都是我的錯,你打我,你打我解氣好不好?”
想起自己對錦繡幹得蠢事,趙明暄就立馬半跪下來,擡頭仰視着坐在牀沿的錦繡,拿起她的手,朝着自己的臉上招呼。
“啪.啪.啪……”
一連幾個巴掌響起,趙明暄用的力道半點不小,很快,他的臉頰就紅了起來。
錦繡見了不忍,在他還想繼續打的時候,連忙一掙,抽回了自己的手。
“別打了,以後別再這樣就好了。而且那樣做丟人不說,我……我也疼。”
她這副身體太嬌嫩了,只能承受相對溫和的方式。
也可以說這都是趙明暄自己給慣出來的,怪不得她。
“好,以後不那樣了。”見錦繡心疼自己,趙明暄就知道錦繡沒有怪他了,高興的站了起來,用粗糙的大掌輕輕拭去了錦繡兩頰的淚珠,將她撫着坐到了牀頭上靠着。
“疼就別下牀了,我把粥端過來給你。”
錦繡搖了搖頭,想自己下牀,趙明暄卻壓着她不肯讓她亂動了。
“我只是有點不舒服,坐着吃飯沒事的。”
“不舒服就不要動,乖乖聽話,等會兒我去找大夫開點兒藥回來給你擦擦。”
錦繡無法,只得聽他的話。
*
因爲馬背上的一次荒唐,錦繡在家裡養了兩天,才完全好了。
趁着這兩天修養,她先把自己的新家打量了一番。
趙明暄說,這座宅子是他用朝廷給的安家費置辦的,總共花了五百兩白銀。
這處院子,一共有四進,比趙家的三進院子大很多。
格局,也與趙家建的院子不一樣。
趙家的院子,是沒有什麼垂花門,抄手遊廊,影壁之類的,有的全是屋子,用來住人或者放東西的屋子。
看着眼前真正具有古樸風氣的宅院,錦繡頓覺後背一陣發涼。
偌大的一個院子,就住着她一個人的話,多麼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