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你又不瞭解我,那你怎麼知道就是我欺負她了?要管閒事,起碼得先把事情經過了解了來吧,算了,我也沒空跟你們這些閒人掰扯,家裡事情多着呢。白如玉,話我撂在這裡了,我的男人,絕不容許任何人宵想。若是有人想要不擇手段,管她是青梅竹馬,還是陌生人,老孃一定會成全她,讓她的手,不折而段!”
說着,錦繡還用自己的手腕示意了一個斷手的動作。
那陰冷的口氣,鎮得趙馬氏幾個渾身一震。
等他們回過神來,錦繡已經接過了趙明暄背上的弓箭,跟在他的背後腳步輕快的走遠了。
“她……她的話是什麼意思?”趙馬氏回過頭,朝着一起過來看熱鬧的夥伴們問道。
“誰知道她什麼意思,如玉,你到底跟明暄說了什麼被她聽到了?”錦繡的話意思太明顯了,是說如玉在宵想趙明暄。
大傢伙再一想到每次如玉跟趙明暄一同出現的時候,大家總是會說他們倆纔是最般配的話,不禁渾身一震。
紛紛以一種探究的目光看向了白如玉。
“如玉,你該不會還想着明暄吧,他可是跟連氏孩子都有了啊。”
“胡說八道!如玉纔不是那樣不知廉恥的人呢,如玉只是碰到了趙明暄打聲招呼罷了,是吧如玉?”
白如玉聽了錦繡的話,本來臉色一片慘白,愣出了神。
這會兒被趙馬氏一拉,倒是回過了神來,看着大家探究的目光,不禁紅了眼眶。
“我……我爹和我大哥上山打獵還沒回來,我只是出來接接他們,正好碰到了明暄哥,隨便說了兩句話。”
裝委屈賣乖,向來是白如玉的拿手戲,三兩下子,幾個婦人就偏向了她這邊。
“那個錦繡還真是厲害,以前愣是沒看出來啊。這趙明暄以後可是得變成耙耳朵了喲。”耙耳朵,是寶雲縣這邊對怕老婆男人的稱呼,算不得什麼褒義詞,隱隱有些嘲諷的意思。
“可不是嘛。我也覺得那個錦繡不怎麼好,還沒空搭理我們這些閒人,好像她多忙一樣,就她那個樣子,也就是在家裡撇開腿忙着圈男人吧。”說着說着,有個婦人就忍不住說起了葷話。
卻沒看到旁邊的白如玉聽了她的話臉色更加蒼白了。
連錦繡要是真的那樣忙活,那她就更加像一個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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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你剛剛爲什麼不讓我說話?明明是如玉她……”趙明暄剛剛本來是打算上前跟那趙馬氏說道的,可卻被錦繡給拉住了,他搞不懂爲什麼要那麼做,讓他去說清楚不是更好,爲什麼要讓別人誤會她。
“你解釋不清楚的,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越解釋越亂的。有句話我今天教給你,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有事,所以咱們不用解釋,咱們又沒幹什麼爲什麼要跟他們那些人解釋?”
不就是想搶男人嗎?儘管放馬過來,她連錦繡纔不怕呢。
對於錦繡的話,趙明暄也是將信將疑的。
錦繡在後面緊跟趙明暄的腳步,突然就看到前面的大背影一頓,害她差點摔了一跤。
“你幹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