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本事,說的故事,比大茶館說書先生說的還精彩,將來你若是窮的過不下去了,倒是可以去茶館當說書的,肯定能賺個滿盤!”白安澤取笑的話換來了花梨的一記白眼。
“詛咒我過的那麼落魄啊?”花梨哼了聲,揉揉鼻尖,忽然笑眯眯的看着白安澤,“我記得上回我幫你整理廚房的時候,看到你廚房底下的地窖裡藏着幾罈好酒,不如我去做點小菜,我們喝喝酒,聊聊天,一起守歲,這樣多有意思。”
不等白安澤應,花梨已經拖下狐裘跑了出去。
“你就是去也別解下狐裘啊~”白安澤哭笑不得,這是說風就是雨的性格什麼時候能緩一緩?
“我怕弄髒了狐裘洗不乾淨!這可是你送給我的呢,我要好好的保護着!”那邊,花梨聽到了白安澤的話遠遠的應了聲。
不僅僅是狐裘,白安澤送給花梨的任何東西,花梨都視若珍寶,雖然,貌似白安澤送的東西都不便宜,就比如那支鑲嵌着粉色珍珠的銀簪子,花梨現在每天就戴着那支簪子,再也沒有戴過別的頭飾,簡單,可是她卻滿心歡喜。
小菜,美酒,除夕佳夜,和最喜歡的人在一起,把酒言歡,對着窗外漸漸下大的白雪,賞夜賞雪,這是人生一大美事。
花梨自己都不清楚是什麼時候喝醉在白安澤的肩膀上,她喝酒那叫一個痛快乾脆的,白安澤還以爲她是一個深藏不露百杯不醉的人呢,沒想到,這兩人才喝了一罈酒花梨就醉倒了。
花梨只知道這是白安澤藏下的好酒,卻不知道這酒的名字,念着酒名,白安澤失笑的看着睡的沉穩的花梨。
梨花香,醉梨花。
多詩意的一件事。
也許是景色太醉人,又也許是酒香太迷人,白安澤纔將花梨抱到牀上去,他自己也醉醺醺的倒在了一側,閉眼前,還不忘替兩人蓋上被子。
窗外的人,陪伴着黑夜,守了一夜,迷離了一夜,屋內的人,相擁安穩的睡了一夜。
隔壁農家院子的公雞就像是二十一世紀的定時鬧鐘喔喔的吵個不聽,花梨睜開朦朧的雙眼時候,就對上一片青色的顏色,第一反應,這是白安澤的胸膛,她熟悉的很。
然後,繼續打量着四周的景物,得出結論,她昨晚這是喝多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醉瞭然後爬上了白安澤的牀,只不過,和白安澤一起睡這事情也不是第一次,花梨早習慣了這種感覺,甚至覺得,每天睜眼的第一件事是看白安澤的睡顏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花梨起身的動作驚醒了邊上的白安澤,帶着宿醉的朦朧打着哈哈,別提有多優雅了,“天亮了?”
“白安澤,你喝醉酒剛睡醒的模樣真特麼的優雅和性感~”花梨脫口而出冒了這句話出來,等她越過外側的白安澤下了牀,這才恍然醒悟,她剛纔是不是一不小心把白安澤給調戲了?
回過頭看着還沉浸在睡意中的白安澤,花梨暗自慶幸,還好某人沒有任何反應。
一晚睡的沉穩,那精神叫做一個好的,花梨繞着院子跑了兩小圈,等熱了身就去廚房做早餐,等她忙碌了好一會兒端着早餐進去的時候看見白安澤還矇頭大睡,她就心裡不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