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葙,這麼多人裡,就她們兩人得了病嗎?”陸紫菀問,得到了肯定的回到後,才又道,“那看來是從難民那裡傳染的,那天,好像又難民抓傷了李家兩姐妹。”
陸紫菀承認,在聽到李彩蝶和李琴得了天花的時候,她心裡很陰暗的在一陣竊喜,這叫什麼?這就叫做報應不爽,爲什麼,誰都沒有被傳染,偏偏壞事做盡的兩姐妹被傳染上了?
妹妹李琴,身爲縣太爺的千金,嬌蠻無禮,更是害死了綠萍姨娘,差點害的人一屍兩命卻一點懺悔的意思都沒有,姐姐李彩蝶,毒婦加妒婦,爲了一己私利陷害他人毫不手軟。
“陸姑娘。”白老爺兩夫妻和白安寒走了過來。
“白老爺,白大少爺,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只是,很抱歉,天花,我不會治。”陸紫菀當下就拒絕了。
誰都知道,她有多討厭李家的兩姐妹,法律制裁不了兩人,她早就盼望着老天來收拾這兩位姐妹,她們沾染上天花陸紫菀做夢都會笑醒,報應不爽,她就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
白老爺的臉色一臉遺憾,但是,卻看得出來,他並沒有多麼的傷心。倒是白安寒猛的一顫有些震驚。
“陸姑娘,真的不能治嗎?”白安寒眼眸一沉,“你連瘟疫都能治,爲何天花不能治?”
“瘟疫是瘟疫,天花是天花,不一樣。”陸紫菀昧着良心的回了句,然後轉身朝着李家兩姐妹走去。
“媳婦,別去,天花也會傳染的。”連關朗一緊張急忙的拉着陸紫菀。
“我連瘟疫都不怕,更何況是天花。”陸紫菀擺擺手,停在馬車前,掀開車簾子,朝着裡面的兩姐妹看去。
此時,馬車裡的李彩蝶和李琴各自躺在馬車的一邊,大概是簾子打開,光透了進去,李琴睜開眼朝着陸紫菀看去,而李彩蝶依舊躺在那裡,她的臉有些紅看得出來她應該是在發燒,現在正陷入昏睡中。
陸紫菀和李琴的視線對視了一眼,李琴張張脣想說話,最後卻又一個字都沒說。
“李琴,如今你還相不相信天理報應?律法制裁不了的事情,老天爺總會給報應,你,害死綠萍姨娘卻因爲是縣太爺的千金什麼責任都不用負,你姐姐,李彩蝶,心機深沉陷害我,卻還能逍遙法外。”陸紫菀的聲音很輕,只有站在她身邊的連關朗聽得見,“瞧着了嗎?所有人都沒事,唯獨你和你姐姐,這就叫做,報應!”
李琴的情緒因爲陸紫菀的一下子變得有些激動,一手撐着鋪面,一手拉着窗戶,使勁兒的爬起身,不過是如此簡單的動作,她卻做的氣喘吁吁。
“土婦,我告訴你,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不會承認!我知道我和姐姐活的時間不長了,反正都要死了,憑什麼還要我揹着害死人的罪名去死?或者忍受大家的譏諷,死了我也要死的清白!”李琴目光直視着陸紫菀,輕緩着語氣,字字如珠,“綠萍姨娘不是我推的!不是我害死的她,都不關我的事,是姐姐怒頭上推的人,憑什麼要我揹負這一些和我無關的事!”
事情總是那麼的巧合,李琴說這話的時候,白家的人正好停在陸紫菀的身後,她的話,讓白家所有的人面色一僵滿臉不可置信。
“因爲她是我姐姐,從小疼愛我的姐姐,所以,爲了不讓她被白家休棄,她硬讓我揹負屬於她的罪名,她什麼錯都沒有了,反而我成了罪人,最無辜的我成了害死人的兇手,可是,這一切,到底和我有什麼關係?”李琴潸然淚下。
“現在你姐姐昏迷不醒,你當然說什麼是什麼了。”陸紫菀波瀾起伏的心怎麼也不能平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