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呂子祺萬風都說,收拾妃子這事兒,不會波及到孩子們,皇帝會擺平,春草也就不去瞎操心了,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去絕影山莊。
從早上知道要去絕影山莊開始,豆豆便詢問宏哥哥要不要去,李文宏好不容易回一趟京,能跟家人團聚,他們最多還能停留半個月就要回去青陽城的,等回去的時候,書院的暑假差不多就結束來,孩子們也要開始上學了。
既然李文宏暫時沒辦法留在京城,呂子祺春草都是不贊成李文宏再跟着他們跑去絕影山莊的,還是將他留在上京,跟家人多呆幾天,等回去的時候再叫上他就是了。
聽說宏哥哥不去,豆豆就有些悶悶不樂的,收拾東西也有些沒精打采,春草不由的想起皇后提及的讓兩人訂親的事情,皺了皺眉頭,難道豆豆真對宏兒有意了?
春草心裡想着,就多往豆豆身上看了幾眼,看着豆豆也就八歲的年紀,瞬間鬆了一口氣,孩子都還這麼小呢,哪兒有那種心思,肯定只是關係處的好的友誼,長時間呆在一起玩兒,突然分開有些捨不得罷了。
這樣想着,春草也就不再擔心了,帶着幾個孩子簡單的收拾好了行李,等萬風上官玉他們也過來,便趕了馬車出門,前往絕影山莊去了。
上京離瞿州也不遠,一行人快速趕路,在晚上的時候,差不多也就到了絕影山莊,高飛早就在絕影山莊等着了,旁邊站着一個美婦人,手裡抱着一個不到一歲的孩子。
那美婦人,就是當年榮王跟公孫飛燕生下的女兒,原叫公孫潔,後來被高飛救了出來,改名叫李潔,因高飛救了母女兩人,公孫潔卻是看上了高飛,雖高飛已經不是荻國攝政王了,但是榮王心疼這個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女兒,也沒有反對兩人在一起,只是榮王卻是不忍心女兒離自己太遠,要求高飛留在大週上京,才同意兩人的婚事。
高飛是荻國曾經的攝政王,遠在荻國的兄弟和大臣也不會同意高飛留在上京的,最後高飛還是想着回絕影山莊,高飛帶回去的那一羣兄弟,都是在絕影山莊 的訓練營裡成長起來的,倒是沒有再反對。
只是這件事情需要爭得絕影山莊少莊主呂子祺的同意,於是高飛再次去了青陽城找呂子祺,呂子祺聽得他的打算,樂的他呆在絕影山莊坐陣,如今幾位張來是決計不會願意會絕影山莊的,自己肯定也不會回去,萬風也已經打算在青陽城安家,更不會去絕影山莊呆的,這絕影山莊相當於就成了一座沒有主子的空莊子了。
反正現在高飛認了春草姐姐,也不算外人,有他呆子絕影山莊,而且對後面訓練營也熟悉,有他在,呂子祺倒樂的省心。
春草看着那美婦人,就有些移不開眼睛,果然是個美人啊,高飛真是走了狗屎運了,這時候春草也有些理解榮王爲什麼對公孫飛燕這麼癡情,而公孫飛燕的哥哥爲什麼也這麼迷戀自己的妹妹了,看着公孫飛燕的女兒,就知道公孫飛燕決計也是一個大美人。
春草看着看天回不過神來,張着嘴巴只差流口水了,呂子祺實在是看不過去了,用力拉了春草一下,春草才終於回過神來,笑着上前,直接將美婦人李潔手裡的孩子抱了過來,然後上下再打量一遍李潔,感嘆道,“弟妹真是個大美人啊!”
李潔已經被春草看的羞紅了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一旁的高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經常有男子這樣看着自家媳婦兒,那是因爲媳婦兒太美,很正常,可是春草一女子爲什麼也這麼癡迷的看着自己媳婦兒。
“姐姐,你快要留口水了。”高飛的語氣有些哀怨。
春草不自覺的擦了擦嘴角,才發現自己有些失態,看着孩子們都看向了自己,有些尷尬的呵呵一笑,道,“都是弟妹太美惹的貨,都站門口乾嘛,進屋吧。”
這時候李潔纔開口道,“李潔見過姐姐姐夫,萬大哥萬大嫂。”
上官玉害怕春草又語出驚人,還有這麼多孩子在呢,單手抱着孩子,一手微扶李潔,道,“弟妹不必多理,來的匆忙也沒來得及準備見面禮,下次再給弟妹補上。”
這些規矩春草也不知道,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聽上官玉說了,心裡盤算着,還是要準備一份的。
上官玉正要開口給孩子們介紹李潔,教孩子們喊人,高飛看着陣勢,這麼多孩子挨個挨個介紹下去,不知道還要在門口站多久,便趕緊的先開口說道,“先進屋吧,孩子們應該也餓了,我已經讓人準備了飯菜,就等着你們過來了,孩子們一會兒再介紹給內人認識。”
萬風這會兒倒是給高飛投去了一個讚賞的眼神,自己也餓了好麼,可媳婦兒站在門口跟人寒暄,自己也不好打斷,到時候又要被玉兒說自己不注重禮節了。
一行人進了門,看到屋子裡兩大桌子好吃的,便衝了過去,孩子們自己圍了一桌,包括抱在手裡的天天和英俊,都自己下去跟着哥哥姐姐們做了一桌,伸手就要拿筷子開吃了。
希兒到底是大些,看着那邊大人都還沒有坐好,便阻止了兩個小的拿筷子的手,高飛在一旁看着,笑着道,“希兒真是長大了,自家人不用這麼講究,你們肯定也餓了,趕緊的跟弟弟妹妹們吃飯吧。”
希兒看了一眼呂子祺,沒有阻止的意思,這才讓弟弟妹妹拿了筷子開始吃飯。
看那邊孩子們都已經開始吃飯了,高飛也招呼一個大人一起吃飯,等吃過飯後,春草纔給李潔一一介紹幾個孩子,趕了一天的路,孩子們已經犯困了,天天和小英俊已經開始窩在自己爹的懷裡睡着了,府裡的下人帶着他們各自回了早已經收拾好的屋子休息。
本來絕影山莊還是有許多事情,高飛需要向呂子祺彙報,不過見天色也已經晚了,想着他們一時半會也不會走,還要呆上幾天的,也沒有急着找呂子祺,打算明天再說。
等孩子們收拾好了睡下,呂子祺春草纔回了自己住的屋子,洗漱了休息,春草想起豆豆在路上時不時還提起宏哥哥,臉上有難掩的失落,春草就忍不住擔心,跟呂子祺說道,“昨天皇后跟我提及,想讓豆豆跟宏兒結親,被我以孩子太小推脫了,我看看豆豆離了宏兒就時不時的提及他,不會豆豆真的對宏兒有那意思吧。”
呂子祺聽的春草的話,輕笑着道,“孩子纔多大,你這是在瞎操心。”
春草不樂意的從呂子祺懷裡掙脫出來,黑暗中不滿的看向呂子祺,說道,“怎麼能是瞎操心,你就是一點不把孩子放在心上。”
呂子祺覺着直接好冤,“我什麼時候不把孩子放在心上了?”
春草怒瞪着黑暗中呂子祺的臉,雖說看不清呂子祺的面容,“你什麼時候把孩子放在心上了,你看看,我說豆豆跟宏兒的事兒,你一點都不在意。”
雖然在黑暗中,呂子祺卻是把春草瞪着自己的表情看的真真切切,有些無奈的開口,“不是不在意,孩子還這麼小,只是畢竟一起長大的,關係當然好了,是你自己想多了而已。”
春草低下頭,仔細想了想,是呢,之前還想着孩子還小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但是想起皇帝的那一羣難纏的妃子,再聽到豆豆時不時的把宏兒掛在嘴邊,她就不由的想起皇后說的話,然後不由的擔心。
呂子祺摟着春草的手緊了緊,有些幽怨的道,“你也該多擔心擔心我,天天都把孩子掛在嘴邊,從來不擔心自家相公。”
春草擡起頭,黑暗中白了呂子祺一眼,說道,“你這麼大個人,也沒什麼事情,有什麼好擔心的。”
聽得春草的話,呂子祺相當的不滿,直接翻身將春草壓在了生下,春草直來得及說一聲,“呀,書呆子,你幹嘛。”呂子祺已經堵住了春草的脣,對着生下的春草上下其手。
等呂子祺終於放過自己的脣,春草氣喘吁吁的道,“你快放手,孩子還睡在隔壁呢。”
呂子祺卻是變本加厲,還是拉扯春草的衣服,嘴突然的咬住春草的耳垂,輕聲的說道,“看看,又是孩子,是不是不關心我了?”
春草還想出聲反駁,卻是被呂子祺的手刺激的“呀”的一聲, 身上的衣服已經不翼而飛了,春草趕緊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聲音太大吵着隔壁的孩子。
呂子祺卻像是估計爲之,輕吻不斷地落在春草身上,手也不停的在春草身上作怪,聽着春草壓抑的努力不發出聲音,呂子祺終於覺得心裡舒坦了些,卻是並不打算放過身下的人兒,反而更變本加厲了。
春草最終是沒了心思再去擔心豆豆的事情,最終迷失在書呆子製造的情慾之下,浮浮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