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惹來閒話,秦晚秋並沒有讓洛輕塵和她一起回家,而是先回去跟家人報備了一聲,讓秦沐陽明天從學院回來時到繡藝坊去接人,將他一起帶回來,對外則可以說是秦沐陽的同窗,近來身體不適,所以暫且到家裡來住一段時間,方便秦晚秋給他看診調養。
等韓擎蒼知道這事兒後,事情都已經成定局了,人已經堂而皇之的住進了他未婚妻家,爲這,韓擎蒼一連好多天都黑着臉活像洛輕塵欠了他幾百萬似的,以往三天兩頭往秦晚秋家跑,現在更是恨不得整天紮根在她家,就生怕那個長得俊俏得不像個男人的傢伙把他家準媳婦兒給拐跑了。
秦晚秋被他這一連串的反應給弄得哭笑不得,壓根兒就沒想到那麼一個大男人竟然會是個大醋缸,雖然他吃醋不像女人那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只不過任誰被人天天用那種哀怨纏綿的目光瞅着也會受不了的吧?
無奈之下,秦晚秋只好賣力的去哄自家男人,撒嬌賣乖賣萌賣蠢都試了個遍卻愣是不見效,最後一急給了個香吻結果某男就立即雨過天晴重新變回了大忠犬……
秦晚秋無語了,她算是看明白了,敢情這傢伙其實根本沒生氣,只是故意裝裝樣子就等着她自投羅網然後好給自己謀取福利呢!
“什麼忠犬,明明是條大尾巴狼嘛!二白你說是不是?”秦晚秋撇了撇嘴,摟着二白的脖子蹭蹭,毛很濃密,軟軟的,很舒服。
二白也就是那對白虎中的雌性,還一隻雄的叫大白,一聽就知道,這麼囧的名字自然是取名無能的某女整出來的,再加上一隻小白奶貓,倒正好是“一家三口”了。
因爲被靈泉開啓了靈智,兩隻老虎現在都非常通人性,而且因爲從它們下了山開始就一直住在秦晚秋家裡,長期跟她相處下來,對於“主人”的敬畏之情已經不再是它們對秦晚秋僅有的感情了,倒更像是朋友親人的存在。
此刻聽了秦晚秋的話,二白也很乖順的用大腦袋蹭了蹭她,低吼了一聲,像是在迴應她似的。
這邊兩人你一句我一吼聊得歡,那邊兩隻也是玩得不亦樂乎。
小白調皮得很,有事兒沒事兒總愛去“調戲”一下大白,此刻見大白優哉遊哉的趴在那兒曬太陽,便又不安分了,上躥下跳的想挑逗大白,結果被大白輕輕一巴掌就給拍趴下了,眼見它掙扎着要站起來,大白眨巴眨巴眼睛,伸出自己的爪子輕輕把小奶貓的身子一撥,瞬間小白就肚皮朝上仰躺了,等它小腿一蹬重新爪子落地翻了過去,大白又默默的伸出自己的爪子把它給翻了過去。
大概是看到小白粉粉的肚皮覺得好玩,大白小心藏好自己的利爪,用肉墊摸摸它的肚子,結果一不小心,碰到了某樣不得了的東東……
“嗷!非禮喵了!”
“噗 ̄ ̄哈哈哈哈……”秦晚秋當場笑噴了,整個人都歪在了二白的身上。
二白打了個響鼻,像是在嘲笑那兩隻蠢貨。
大白被那慘絕人寰的尖叫嚇得立刻縮回了爪子,兩眼驚恐的看着小白,再瞅瞅它家一臉鄙視的媳婦兒,默默垂下腦袋跑過去蹭蹭。
我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創傷,求安慰!
慘遭非禮的小白兩眼淚汪汪的看着自家無良的主人,萬般羞憤之下,拔腿淚奔而去……
“咦?小白怎麼了?”剛踏入後院,周氏就看到了一隻風一樣的小奶貓,不禁奇怪的問道。
秦晚秋揉了揉發酸的腮幫子,笑道:“沒事,它就是害羞了。”
周氏點點頭,道:“趕緊去看看吧,王掌櫃來找你了,好像有什麼急事。”
王掌櫃?這個時候不在店裡來她家幹什麼?難道店裡出什麼事了?
邊琢磨着,整理了一下衣裳,秦晚秋快速來到了客廳。
一看到她的身影,王成就迫不及待道,臉上滿是焦急,“東家不好了,出事兒了!”
“什麼事?”
“那一品酒樓不知怎麼的竟然也推出了清水白菜,肯定是偷竊的咱們店裡的!”
聽了這話,秦晚秋反倒放心了,還好不是多嚴重的大事。
“急什麼?不過是一道菜而已,我還損失得起。”秦晚秋淡淡道,忽而話鋒一轉,“不過我損失得起,卻也不代表我就願意這麼白白損失,這菜我可以肯定是我極味樓獨創,既然一品酒樓會有,那就肯定是我們極味樓內部出了叛徒。”
王成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也早想到了這一點,所以這次才這麼不淡定,因爲怕,也是愧疚的,恩人把酒樓交給他打理,結果在他的管束之下竟然還出了叛徒,這是在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東家,我……”
秦晚秋打斷了他的話,“這事你是有監管不力的責任,我希望你能牢記教訓,不過你也不用太過自責,畢竟你能監督得了他們的行爲,卻無法約束他們的思想。”
“走吧,去酒樓,今天這事兒必須得處理了,正好酒樓剛起步,大家的心恐怕還浮着呢,今天便宰了這隻雞給那些不安分的立立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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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知道種植果苗要多久纔會結果子的?百度了一下說是要三五年,可是之前看過別人的書裡寫的似乎不需要那麼久,都搞糊塗了QAQ有比較瞭解的親給科普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