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藍光從安毅眉心上射出,更過分的是,不知道是強大的動能,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安毅身體直接被不停的短暫騰空翻滾起來,這麼一來朝周圍射出的藍光更是完全沒有死角,周圍全部成了四散的藍光胡亂打擊的目標。
安毅那位好鄰居,被一道藍光擊中,狠狠的丟了出去。
這女人有些無語,她完全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雖說她不介意順手把安毅幹掉,但那前提是建立在順手的情況下,如果需要跟安毅玩命的話,她可沒有這種興趣。而眼前安毅的情況,無疑到了棘手的程度,除非她真的火力全開扛着衝過去,纔有可能把安毅幹掉。
說起來是個女人都有點小心眼,她跟安毅畢竟沒有太大的仇怨只是看安毅不爽罷了。
而眼下沒法輕易幹掉安毅,她索性放棄了這個想法。當然,更重要的是因爲小丫頭和黑色作戰服女人已經從遠出跑了過來。
就像安毅猜測到的那樣,他這位好鄰居其實從一開始時,就確實沒有離開,早就打好了坑他的打算,但她又不想讓小丫頭知道,因此剛纔纔打算直接把安毅幹掉,到時候大可以解釋成安毅被金髮青年幹掉的,可眼下卻是不能這麼幹了。
這女人站在遠處好奇的看着無數藍光四掃的中心,臉上有着好奇,同時等着小丫頭跟黑色作戰服女人跑了過來。
之前她們兩個一直遠遠的躲着,察覺到這邊戰況似乎差不多結束了才跑來。
當然。看到那冷漠女人站在那裡,小丫頭跟黑色作戰服女人都鬆了口氣。
小丫頭不懂這其中的道道,黑色作戰服女人還不懂嗎,她清楚這女人搞不好是想把安毅一起幹掉的,因此她給小丫頭提醒了一下,她可不想讓安毅被幹掉,相比這整天板着臭臉的女人,她還是覺得安毅這根大腿更靠譜點,而且相比同性之間,她更樂意選擇個男人,尤其這男人的‘味道’還挺不錯。
小丫頭本來就古靈精怪的,她意識到了這點後,纔會跟黑色作戰服女人急急忙忙趕過來。
說實話,真挺難爲小丫頭的,她說到底還是個孩子,面對安毅跟冷漠犯衝老想對撕,而兩個人跟她的關係都很不錯,她真的很無語。
“別過去,他現在情況有點古怪。”冷漠女攔住了小丫頭跟黑色作戰服女人。
黑色作戰服女人死不死的,她纔不關心呢,她只是不想讓小丫頭受到傷害。
“這個混蛋!”不經意的看了一眼自己肩膀的傷勢,這女人心裡有是有些恨上了,覺得就算不能真的把安毅幹掉,晚點也得狠狠收拾他一下。
安毅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對於現下的情況也是知道的,只不過腦袋有些模糊罷了。
尤其是在自己那位好鄰居退卻後,暫時解除危險,似乎沒有了那種危機感,安毅逐漸越發情形了許多。
“怎麼回事!”安毅最後艱難的停了下來,他眉心的藍光也不再出現,他看到了金髮青年的屍體,同時看到了遠遠躲看的自己那位好鄰居。
安毅戒備的看了那個女人一眼,同時快速的感受着身體的變化。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安毅感覺到一股力量在身體中膨脹,尤其是眉心位置越發的明顯,就像洪水來臨的前兆一樣,彷彿隨時把他腦袋充當的閘口撕裂而奔涌出去。
“大叔,你沒事吧!”看到安毅似乎穩定了下來,不再想剛纔那樣,小丫頭率先跑了過去。
“沒事,就是感覺渾身像散了架子一樣。”安毅身上雖然沒有什麼傷勢,但他感覺洋身上下酸澀難受。
安毅若有若無的看了一眼跟過來的自己那位好鄰居,沒有多說什麼,彷彿忘掉了她剛纔想幹掉自己的事情。
“剛纔怎麼不一開始就用這能力,完全能直接把那傢伙打爆。”不知道是出於對安毅實力的認同,還是其他原因,安毅這位好鄰居冷冰冰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這能力還不熟練。”安毅可不想當着這女人面說些什麼重要的東西,畢竟剛纔這個女人可是實實在在想幹掉自己的,安毅對她保持着很大程度的戒備。
“哦。是嗎?”這女人沒有繼續追問,似乎她也清楚安毅的想法,同時她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叔給你!”小丫頭像個勤勞的土撥鼠一樣,跑到金髮青年屍體旁,絲毫不嫌棄直接被安毅亂掃打成篩子似的屍體翻找了下,找出那幾份遺蹟通行證遞給安毅。
“拼起來看看吧,如果能湊成一份,就能結束這次殺戮場了。”安毅那位好鄰居沒有說什麼,只是隨意的掃了一眼,似乎她對那遺蹟通行證也不是特別的在意。
“哦?”安毅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把六份遺蹟通行證拿出來拼在一起。
雖上安毅臉上沒有異樣,但其實他現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因爲他不知道之前他先前的那種爆發會不會引起那些幕後的異族注意,他已經時刻做好了跑路的準備。
當然。他也不敢肯定那些異族會不會發現,因爲他發現自己先前的那種情況,是在傳承中沒有介紹的,似乎因爲他並不是傳統程度上的人族,只是一個半路繼承了這種能力的人類,使得不知不覺中出現了些微妙的變化。
“看來應該是還缺一塊。”安毅把六份遺蹟通行證拼在一起,它發現這些這些遺蹟通行證看起來差不多的形狀,但還是稍稍有點區別的,就因爲這點區別才讓他之前始終無法推測出這份遺蹟通行證本來應該是由幾塊組成,而現在六塊拼在一起,情況已經很明瞭了。
“先離開這裡吧,說不定已經有其他參與者朝這裡趕來了。”因爲金髮青年的死去,周圍那些暴躁的火山完全停了下來,安毅相信其他參與者肯定也是能通過蛛絲馬跡察覺到戰鬥告一段落的,說不定就會來撿漏,安毅發現暫時那些異族不知道是不是沒有發現自己,如果可以的話,他打算暫時沉寂一下,同時思索下之前那個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你還害怕那些雜魚?如果有人敢來都殺掉就是了。”冷漠女人看着安毅玩味的說了一句。
“我倒不是擔心其他人,而是擔心某個忘恩負義的女人,再怎麼說也是那麼親近的關係了,竟然還想幹掉我!”安毅不知道爲什麼,感覺天生就跟這女人有點反衝,聽到她一張嘴就忍不住噁心了她一句。
秀眉一挑,冷漠女人臉色不太好看,她聽出來了安毅話裡的意思。
什麼叫那麼親近的關係?她跟安毅能有什麼親近的關係,安毅無非說的就是她跟安毅那幾次稍稍親近的肢體接觸。
“這個混蛋!”冷漠女人嘴巴上完全不是安毅的對手,她咬牙切齒的看了安毅一眼,選擇了沉默。不單單是安毅現在的實力讓她顧忌,更重要的是如果當着小丫頭的面,她也沒法跟安毅拼命。
“太厲害了,你連那傢伙都幹掉了,相信這次咱們一定可以安全的結束這次遊戲。”黑色作戰服女人可沒有那麼多忌諱,安毅他們幾個剛剛回到那個避難所那裡,她就找機會笑嘻嘻的跑過去摟住着安毅手臂。
“你小心點那個女人啊,她可一直不安好心都想幹掉你。”黑色作戰服女人偷偷跟安毅提了下醒,她並不關心安毅到底察覺沒察覺到了這一點,更重要的是她適時的把之前她做的事說了出來,表現出她跟安毅纔是一夥的。
“這下老孃可是鹹魚翻身了!”黑色作戰服女人心裡美滋滋的想着,她覺得安毅應該會接受她,而且加上兩人之前的關係,她覺得只要安毅心裡稍稍有那麼一點鬆動,她就能想辦法把安毅吃掉,這樣她就算徹徹底底的抱上了這根大腿。
安毅沒說什麼,他知道這個女人想要什麼,但眼下跟安毅在一起,可遠比想像中危險的多,如果被那些異族發現的話,安毅身邊的人絕對沒有好下場。
“如果她一直都這麼老實的話,倒是可以把她培養成一個幫手。”安毅心思閃動,他現在根本沒有心思去想這樣會不會害了黑色作戰服女人,因爲他必須想辦法拉攏一些人跟自己一起頂雷,因爲他自己完全扛不住那麼大的壓力。
想到這裡,安毅稍稍把嘴巴貼在黑色作戰服女人耳邊輕輕耳語了一句,然後起身走到了避難所的一腳閉上了眼睛準備適當休息一下。
當然。安毅肯定不可能這麼直接告訴黑色作戰服女人自己知道的那些東西,至少現在肯定不可能,但他不介意適當的朝黑色作戰服女人釋放出一種讓她誤會、曲解的信號。
比如把安毅現實的地址告訴她……安毅相信黑色作戰服女人肯定會認爲安毅接納了她,只不過現在的情況還不適合‘加深’兩人間的感情,她根本不知道安毅現在根本不在意隱藏自己現實的情況了,因爲如果被那些異族察覺到他的話,不管是遊戲世界還是現實世界,他都將是無處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