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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這東西誰都有,只不過對很多人來說因爲環境,認知使得很多人必須剋制住內心的野心!
爲何?
因爲規矩!
對大明來說這天下是皇帝的,但同時也是朱家的,因爲皇帝並非個體,個體並無法真正展現其權勢!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這句話不僅是說給百姓聽的,若換個意思來說那便是權力之所以被稱之爲權力,那是因爲人們爲其賦予了該職能。
說起來很拗口但細細品味卻很簡單。
若皇帝只是個體,那天下百姓又怎會獨尊皇帝呢?畢竟他並沒有想象當中的強大啊!
那麼是不是我也能來當這皇帝呢?
爲了確保權力的唯一性,傳承性!
規矩,就顯得很重要!
皇帝是老大,皇族、國戚、勳貴、士族列其間,文武伴左右,士農工商把家分!
一條清晰明瞭的權力傳承階級便產生了,那麼當衆人都默認該模式是你認爲還會有誰敢冒天下之不韙而反抗呢?除非是很多人都不滿足現狀纔會這樣!
分蛋糕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說起大明那就不能不提勳貴,而提到勳貴主分便是淮西勳貴集團、靖難勳貴集團,作爲兩支爲皇帝奪得天下的存在,他們此生必定會享盡榮華,也因爲這催生出了這些隱藏幕後的勳貴。
大明的勳貴很多,但隨着時間的推移而享受尊崇的卻只有那寥寥幾家。
北京作爲大明的權力中心,那英國公、成國公、定國公三家絕對是最受尊崇的存在,此三家毫無例外皆爲靖難勳貴集團。
自朱棣登基稱帝,那即便建文帝再爲正朔也被趕下了臺,那麼這朝中一切都必須是以圍繞朱棣爲核心而存在的朝堂!能被朱棣封賞多的肯定是追隨他的那些部將、手下,不然怎麼彰顯皇帝權威?!
英國公府·書房。
張維賢把玩着手中的和田玉核桃,微眯着雙眼品味來自宮中的線報,秦鋒入宮超一個時辰,而且皇爺還是在乾清宮召見的他,這對一小小的從七品錦衣衛小旗來說簡直是天大的恩典!
“這皇家銀行、日本、御馬監這三者之間又存在着怎樣的關聯呢?這次皇爺的思緒跳轉的有些大,搞得現在完全摸不着頭腦!”
雖說宮中線報傳出了自秦鋒走後,萬曆一掃之前陰鬱,甚至還在第一時間便召見了御馬監大璫,但終究因爲左右戒備過於森嚴,使得不能得到更多的情報,而秦鋒自出宮也被嚴格監視着。
只不過在其離宮前倒和太子的長子朱由校玩在了一起……
這情況顯得有些撲朔啊!
先前張維賢還在思索萬曆召見秦鋒是不是要動手遼東官場,但從現階段看來情況遠沒有之前想的那麼簡單!
可有一點能確定的是那楊鎬此次在劫難逃了!
“將這五份請柬派出,就說謀劃遼東利益的時候到了,讓他們掃乾淨尾巴來國公府商議!”
雖說這其中有很多是張維賢並未猜出的,但這並不妨礙其先一步佈局遼東,對他們來說能賺到更多的銀子纔是根本。
國公府體制巨大,若身上沒有那麼多的進項怎麼確保這一切?管家在聽到張維賢所講後,忙跪地應道:“是,主人!”
有所佈局的並非張維賢一人,對朱純臣來說身爲成國公他身後也是有着一羣小弟的,這有時謀劃利益還真的不是他的本意。
但這手下小弟多了那總是要吃飯的,所以很多時候並非是他們單純的想爭權奪利,而是現實倒逼着他們不得不去爭權。
相比較於羣臣在朝堂爭權,勳貴們謀劃利益就相對來說簡單了些,土木堡之變使得勳貴集團在朝勢力銳減,也因爲這使得他們在明面的力量得到了巨大損失,這也使得他們在此之後更多的鬥爭皆轉到了幕後。
朱純臣所知曉的大多皆和張維賢瞭解到的差不多,只不過相比較於英國公府側重於遼東利益,而成國公府他們側重於山西利益,因爲利益需求不同,這也使得他們之間不存在什麼競爭關係。
百十年的潛移默化,早已讓大明下面的利益輸送都固定化了!
你想得到更多!
那不好意思,除非你打敗我,不然你就要死!
爲何?
因爲你已起了貪婪之心,那我就不能讓你這威脅繼續存在!
所以你看着勳貴間是一團和氣,可私底下究竟是怎樣的兇殘那只是你沒見到罷了!
利益,利益!
這是世間最無情的存在。
窮不過三代,富不過三代!
這句話到哪兒都適用,即便一代兩代皆賢明,但你卻難確保你的子孫後代皆賢明,畢竟凡事沒有那麼絕對的事情。
相比較於英國公、成國公;那定國公在萬曆年間便顯得有些落寞了。
按淵源來論第一代國公徐增壽作爲皇帝朱棣的妻弟,這定國公應該比英國公、成國公更親近些。
可到了當代定國公徐希除了世襲了這國公爵位外一無所有,連個在京領兵都沒撈到,說出來也顯得很是丟人的。
這人都是很現實的,如果你不能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好東西出來,那麼即便你貴爲國公又如何?
照樣是樹倒猢猻散。
因此相比較於英國公、成國公;這定國公府已顯落寞,雖說在金陵徐家尚有一國公府,但徐家這一門兩國公的權勢在朝也算是沒落了不少。
權力就是這樣,沒有永恆存在的道理。
你所得到的一切都是靠你的努力拼搏才能得到的,想通過不勞而獲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想通過祖宗所留你能得到的不過是當下罷了,而想永保權力存在那是不可能的。
可即便是這樣勳貴在大明朝局中所佔的話語權在不斷消散,即便他們手中握着大量土地。
於大局掌控的當屬萬曆莫屬,但對大明來說佔據權力大義的卻是那些文官,因爲即便是沒理他們也能說成有利,這也就有了明末混亂的黨爭,對所有人來說文死諫武死戰,因此這文官的勢力至始至終都是不容小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