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俗話叫好人做到底,懷有向俗話叫送佛送到西天
你既然是個善心人,那就是做好了吃虧的準備,所以你幫忙的時候,吃點虧倒點黴也是應該的。
估計那夏掌櫃就是這麼想的,孫大海跑出去不久,就轉了回來,臉色頗爲古怪的對王通稟報說道:
“大人,今晚那振興樓還營業,據說那夏掌櫃還請了幾個能和尚書府說上話的喝酒,
王通本來捧着碗粥正在喝,聽到這話先是一愣,接着就把粥碗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直接站起說道:
“大海,我在這邊等一炷香的功夫,把你能叫的人都給叫過來!!”
王通的這些手下都知道自家大人下午領着武館的少年去幫那夏掌櫃出頭搶人,有不少少年晚上吃飯的時候臉上上着藥,頗有幾個鼻青臉腫的。
可一直到現在,夏掌櫃和他的姐姐一家也沒上門道謝,關於在打鬥對峙的時候,夏掌櫃的姐夫衝過來關了門,斷了少年們的退路,這件是王通倒沒說,可一聽到這夏掌櫃居然還要找尚書府人喝酒吃飯,頓時火氣大了。
不多時,孫大海的五個手下,那邊養着的幾十個小夥子還有馬三標都來到了這邊,李文遠也想過去,卻被王通攔住,殺雞也不用牛刀。
振興樓門口人來人往,頗爲熱鬧,門口的知客正在在那裡殷勤的招呼客人,看到穿着錦衣衛袍服的王通領着一幫人面目不善的走來,先是一愣,連忙走下去客氣的說道:
“王大爺,賞光來小店喝酒啊,專門給您老留的獨院”
這等話都是客套話,聽在客人心裡舒坦罷了,王通臉卻繃着,沒有理會這知客,看着振興樓的招牌,冷冷的開口說道:
“把裡面的客人全都趕出來,夏掌櫃那一桌的人不許走,動手吧!”
少年們那邊練循序漸進,偶爾有偷懶犯錯的,不過是罰跑圈,講道理,可王通手下刮練的這些小夥子,稍有問題就鞭子抽棍子打。破口大罵更是常事,而且這犯錯的機會可給的不多,現在因爲實在跟不上練的,攆回家的也不是一個兩個。
因爲練的嚴,所以效果也格外的顯著,王通這一句話就是軍令,身後的那些小夥子立刻是跑步衝進了酒樓。
“王大人,王老爺,這是怎麼回事,有話好說”
那知客一見這個就急了,連聲說道,王通厭煩的擺擺手,一名錦衣衛虎着臉就把這知客拉到了一邊。
王通大步走進了酒樓,馬三標隨手扯過一條板凳放在了王通身後,這位置正在振興樓的大門口,就是那麼大馬金刀的坐着。
怒喝聲,呵斥聲還有驚叫聲開始在酒樓的各個雅間和獨院中傳出來,開始趕人了,突然聽到有女人的動靜,王通皺眉問道:
“哪裡來的女人?”
這年頭女眷除了某些場合之外,是不能拋頭露面的,酒樓這等場合就是不能出現的,在櫃檯後面戰戰兢兢的賬房大着膽子說了句:
“王老爺,是這邊的客人在鳴春樓叫的粉頭,過來唱曲陪酒的。”
王通“哦”了一聲,滿臉怒色或者滿臉不情願的客人們開始魚貫而出,看到一今年輕的錦衣衛大馬金刀的坐在板凳堵在門口,幾個錦衣衛站在他身後,也能猜到這就是趕人的主使,可猜到又能怎麼樣,不過敢怒不敢言罷了。
最後出來的一夥人,明顯已經有點喝多,而且都是綢緞的長衫,還是淡色繡花的,居中的一人手裡還摟着個女人,搖晃着走出來,那人邊走邊罵罵咧咧的說道:
“少爺我今天沒帶家兵家將,要不然怎麼能讓這些狗子倡狂!!”
身邊幾今年輕人都連聲的符合,這淡色繡花綢緞長衫,京師中非有錢人家的年輕公子哥不穿,而且還要富貴到一定程度的,因爲這淡色繡花的絲綢本就昂貴,偏偏又不耐穿,沒錢或者錢不算多的真穿不起。
這個自稱少爺的看到王通堵在門口坐着,更是怒火衝頭,大着舌頭手指王通罵道:
“該死的狗子,居然敢打擾小爺的雅興,明日間就扒了你這身飛魚皮,你”
過去趕人的都是些年輕漢子,看着就不像是講理的,能不爭辯就不爭辯了,可這些錦衣衛卻知道什麼是富貴權勢,知道誰敢管,誰不能碰。
所以這年輕少爺反倒敢對王通發火,王通火氣正大,冷眼看着這人過來指着自己,說到那個“你”字的時候,王通騰的跳起來,重重的一個耳光輪了過去。
本來就站不穩,這一巴掌抽的又狠,那少爺直接就被抽倒在了地上,他的幾個冉伴一起愕然,盯着王通,一時間不敢說話。
誰也沒想到,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那個那少爺倒地,衆粉頭也認出坐在衆裡的是什麼人了制頭直接就跪在地上,連連的磕頭,求告道:
“王老爺,賤婢不知道是您老人家辦差,這幾位客官都是本樓的老主顧,不過是喝多了沒個深淺,您就放過他們吧!”
“你認得我?”
“那日王老爺去鳴春樓,賤婢在後面看過一眼。”
正說話的時候,地面上卻有呼嚕聲傳來,王通一看,卻是剛纔被一耳光打到的公子哥喝得太多,倒地之後酒勁上頭居然直接在那裡睡着了。
這局面倒是有點哭笑不得,王通厭惡的擺擺手,開口說道:
“快點走,懶筋裡你們!”
王通打了那人之後,其餘的人都是膛目結舌的看着,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但看着馬三標、孫大海那等凶神惡煞的模樣,也不敢多說,當下和那粉頭七手八腳的把人扶起來,出門走了。
去趕人的一名小夥子跑回來,恭恭敬敬的對王通說道:
“老爺,就剩下那一桌了。”
王通陰沉着臉走了過去,夏掌櫃請客的這一桌乃是在後面的一個獨院,王通走過去的時候,十幾名小夥子堵住門口,在門口處卻有一人正在破口大罵:
“你們這些下賤的東西,居然也敢擋我杜老爺的路,要是再不閃開,到時候找到王天官那邊小心你們個個的腦袋!!”
王通派來的小夥子們卻瞪着他絲毫不動,這所謂的杜老爺看起來也是喝多了點酒,唾沫橫飛說個不停。
“你和吏部尚書什麼關係?”
“本老爺是王天官的至交好友,平日裡經常詩畫往來,”
話還沒說完,就被王通一腳踹中了肚子,整個人滾到了一邊,王通一邊推門進去一邊冷冷說道:
“不過是個清客幫閒,在這裡胡吹大氣什麼。”
這獨院中的其他人卻沒這個杜老爺這般囂張,各個臉色灰敗的坐在座位上,那夏掌櫃臉色更是黑掉了,在那裡不知所措。
王通走進來之後,環顧一圈,冷聲問道:
“誰還和吏部尚書王國光有妥系?”
一個小小總旗居然問這樣大膽的話語,要放在往日,恐怕早就被衆人笑掉了大牙,可現在沒人敢出聲,只有那夏掌櫃嚥了口唾沫,硬着頭皮說道:
“王大人,這幾位都是小的找的關係,有認識那杜郎杜老爺的,卻和尚書府沒什麼關係。”
“滾出去,滾出去!”
王通擺擺手,對着其他人說道,他直接坐在夏掌櫃的對面,等人都出去之後,他冷聲說道:
“老夏,今天一幫孩子去給你打生打死的,你和你姐姐姐夫爲什麼關門啊?”
那夏掌櫃剛要出聲,王通又問道:
“白日間孩子們去打,還有受了傷的,你家連個謝謝都不去說,反倒在這裡請尚書家裡的人拉關係,你是怎麼想的?”
夏掌櫃臉漲得通紅,張張嘴想要辯解,王通火氣猛地上來,伸手把面前的碗筷瓷碟都給掃下了桌子,指着他怒喝道:
“良心到哪裡去了!!要不是老子有辦法,是不是那吏部尚書要來拿人的時候,你還要給他們指路認人!!”
當時門已經關上,外面的弓箭和砍殺也很迅速,在那院子裡的人還真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東廠的收拾時候更不會讓他們開門,這夏掌櫃怎麼知道這個”他只是想着那些少年們肯定吃虧了,自己外甥女沒被搶走。
總旗和吏部尚書的公子無論如何也不能相比,趁這個間隙,趕快找人說情溝通的好,免得得罪了這等大佬,今後死無葬身之地。
就算那王通能回來,這等可以出面救助的好心人,肯定不會計較自己的這點小打算,再說了,那些不過是些半大孩子,能有什麼算計。
可惜這只是夏掌櫃的一廂情願,王通前世今生始終有個性格未變,那就是恩怨分明,好事該做的要做,可這等忘恩負義的行爲,卻也不能含糊放過。
“夏掌櫃,你也爲了你姐姐和姐夫奔波,我也不過度爲難,但明天開始,不要讓我在這京師城內再看到你一眼。”
王通森然說道。
這天晚上,跟吏部尚書府關係密切的清客杜郎深夜求見,往日裡就放進去,可這一晚卻閉門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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