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宗保把孩子的屁股溝劃出了一道口子。 - -然後從孩子被切開的口子裡,血水混着褐色的腥臭物質,噴了楊宗保一身。
“老闆……”
“日鬼你除了叫老闆還會幹什麼?”楊宗保覺得很煩,身上因爲孩子排出來的胎糞臭得很。可憐的孩子估計是被憋了很久。楊宗保隨後拿了牛奶給孩子一口口的喂。
孩子允、吸的舉動是本能,小傢伙因爲大便通了,所以也有了胃口,抱着吸管不放。但是孩子沒力氣,眼見着牛奶上來了,就是到不了孩子的嘴巴。
“拿個勺來。”楊宗保說。
“嗯。”日鬼答應着。但是楊宗保的身邊馬上就有人送過來了勺子。
楊宗保一勺一勺的喂着,孩子終於喝到了牛奶,一臉的滿足。
幾天大的孩子,喝了差不多20毫升左右的牛奶就飽了。楊宗保隨後處理了一下孩子的下身:“這孩子也可憐,其實有肛門的,只是出生的時候被一層皮膚覆蓋了,讓人誤以爲沒有菊花。剛纔我摸了一下,裡面的菊花就在很表淺的地方,所以用刀子一劃就好了。日鬼通知民政部門,這孩子不歸我們管。”楊宗保吩咐說。
“好的。”日鬼說完就去打電話。
“那個……”因爲救了孩子,老虎皮們對楊宗保的好感節節攀升,所以說話也客氣很多:“你們這裡鬧事了?”
“不是,我從總公司過來開除一些人。但是警察同志你們知道,有些人不喜歡見到自己被開除,就在公司門口鬧事。我也是沒有辦法。”楊宗保儘量的擺出一副苦情的面容,身不由己的樣子。
“這樣啊……”老虎皮們對於楊宗保的話已經信了一半。
“對不起,給你們添了麻煩。外面的那羣人還希望你們能夠幫忙解決,我現在過來整頓這家分公司已經是焦頭額爛了。”楊宗保知道在什麼時候示弱對自己最有力。
“好的,維護這片區的安全是我們的職責。”老虎皮終於完全傾向了楊宗保的一邊,出去料理那幾個還在公司門口鬧事的人。
“老闆,民政部門的人來了。”日鬼領着兩個政府部門的辦事員過來。
“這就是孩子?”一個女性的辦事員問。
“嗯。”楊宗保把孩子送了出去。
“這年頭很多棄嬰。真不明白既然不要幹嘛生啊。”辦事員接過孩子突然問:“你這麼有錢爲什麼不收養?”
“……”楊宗保笑笑沒有回答。
和辦事員交代了一下孩子身體的問題。孩子就被辦事員接走了。
“救人不救心……”楊宗保輕嘆,唯有對孩子和女人,楊宗保還有些感觸。
“……”日鬼聰明的不回話。
“黑枝有信沒?”
日鬼不說話,楊宗保卻問。
“嗯,剛纔來電話了。”日鬼回答。
“走。”
楊宗保把那四人留在了公司守門,怕有什麼亂子。自己則和日鬼驅車走了。
車子在一個市區的小區停下來。
“二樓。”日鬼指着中間的一棟花園洋房說。
楊宗保順着看過去。花園洋房的旁邊是條人工小溪——小橋流水,環境很好。
“我上去?”日鬼問。
“一起吧。”楊宗保把菸頭掐滅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裡,率先走了上去。
花園洋房,一梯一戶。楊宗保大大方方的按了門鈴。
很快就有人來應門。
楊宗保一點都不奇怪,來應門的是黑枝。
還是昨天那件旗袍,黑枝身上非常的整齊,就連頭髮都沒有亂:“你們來晚了。”黑枝毫無生氣的說。
“公司處理事情拖延了點時間。”楊宗保一邊解釋,一邊走進了房間。
別看曹天建是個暴發戶,但是房屋的裝修一點都不俗氣,相反有一股小資情調。只不過在某些地方有着非常俗氣的黃金飾品和房屋的風格非常的不搭配。
“在哪裡?”楊宗保問。
“房間。”黑枝走到了一扇房門前問:“你的承諾都是真的?”
在得到楊宗保肯定的答案之後,黑枝打開了房門。
跟在後面的日鬼見到房間裡的情況之後,撲哧一下笑出聲了。
只見曹天建被綁在牀上,四肢分別固定在牀邊,用繩子拉了起來。全身赤裸的曹天建的分身被一根細線掉在了天花板上。但是因爲細線不夠長,他的分身只能挺着,否則就會被拉掉。因爲長時間的充血,曹天建的分身已經發黑了。
“你真夠狠的。”日鬼笑着說。
“哼……”黑枝把頭扭過去,罵了一句:“活該。”
“嗚嗚……”曹天建見有人來了,拼命的扭動身體。被塞起來的嘴巴留着口水,眼角掛着眼屎。
“他吃了多少偉、哥?”楊宗保問。
“不知道,反正不少。”黑枝漠不關心。
楊宗保啼笑皆非。曹天建將有很長一段時間絕對碰不了女人。
把曹天建嘴巴里的布料扯出來之後,楊宗保才發現那是條內褲,內褲被口水打溼了,內裡還有可疑的污漬。
“快放開我。”曹天建嘴巴一解放就急忙喊,聲音有些嘶啞。
“曹總?”楊宗保問。
“你是昨天晚上的?”曹天建認出了楊宗保。
“沒錯是我。”楊宗保大大方方的承認。
“你們這是犯法的,快放開我。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什麼。”曹天建這個時候下身都沒有了感覺。男人最怕的是什麼?比性命還害怕的?當然是自己的子孫根是否完好。
“嗯,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手下下手這麼重。”楊宗保嘴裡雖然道歉但是並沒有絲毫的行動。
“你們到底要什麼?”曹天建也知道談判無望了,只能暫時穩下心思:“這次我栽了,你們說條件吧。但是如果我哪兒沒救了,你們也別想好,反正我不想活了。”
楊宗保也知道曹天建說的是真話。所以讓日鬼去客廳找了瓶度數最高的白酒,用小刀挑斷了繩子之後,把一瓶酒到了下去。
“啊……”曹天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好似殺豬,仇恨的看着黑枝。
“他活該。”黑枝諷刺說。
“啪……”
楊宗保反手就在黑枝的臉上來了一巴掌。
“你有病吧。”黑枝捂着自己的臉頰,不可思議,楊宗保竟然會打自己。
“我不管你怎樣,手段再血腥都行,哪怕是卸了他的腿或者直接宮了他都行。但是你不能這麼玩人的。”楊宗保很反感用男人的子孫根和女人的私、處開玩笑。
“哼……”黑枝忍着一口氣,走出了房間。
“你們真是一唱一和啊。”曹天建儘管下身疼,但是還是諷刺說。
“你這瘀血很嚴重,以後難了。”楊宗保給曹天建檢查過說。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曹天建發現自己下身的頭部都滲出了黑血,就知道情況不好。心裡對黑枝更恨了:“把那個婊、子交給我,其它一切事情好說。”
楊宗保沒有表示從口袋了掏出了一個皮夾子,打開,一排金柄銀針。取出了幾根給曹天建紮上了。
“這件事是你太貪心了。想要華興的好處,把工程給停了,所以這是你的報應而已。”楊宗保慢慢的說,手裡繼續扎針:“再一個就是你好色。”
“我好色怎麼啦?都是你情我願,我有錢,女人喜歡跟着我,怎麼啦?”曹天建渾身肥肉氣得一抖一抖的。
“你的子孫根只有我能救。”楊宗保擡頭說。
“有沒有那麼誇張?”曹天建儘管緊張,但是對楊宗保的話持懷疑態度。
楊宗保起身把曹天建的四肢放下:“我本來準備用其它手段逼你就範的,但是貌似現在不用了,你比較可憐。”
曹天建被放開了手腳之後,並沒有馬上採取反抗的行動,而是看着和刺蝟一樣的下身思考着楊宗保話裡的可靠性。
“馬上覆工。”楊宗保用消毒巾擦拭手。
“我這輩子很久沒有人敢這麼威脅我了。”曹天建也眯起了腫眼泡,倒是有了幾分戾氣。
這纔對嘛,楊宗保這才放心下來,沒有點戾氣怎麼能有現在的成績。如果曹天建是個膿包楊宗保還不敢放心,沒有點手腕怎麼撐住場面。雖然有能力的人不好掌握,但是有能力的人好辦事。楊宗保現在首要的是穩定住陽城這邊的情況直到楊天明那邊能夠搞定爲止。
“嗯,我知道,但是你的那傢伙只有我能救。”黑枝的魯莽恰好給了楊宗保一個機會。雖然只有楊宗保能治那誇張了一點,但是也比較符合事實。畢竟這不是一般的醫生能夠看好的。西醫的觀點就是切掉了事,但是曹天建肯定不會選擇那一條路。選擇中醫的話,除了那些個御醫誰有辦法?曹天建能夠搭上御醫的機會微乎其微。即便是搭上了,那也不過是回到以前的狀態,楊宗保還能用其它方式。
“是嗎?”果然曹天建不相信。
“立刻復工,否則就算你以後找我也晚了。”楊宗保說完就留下了曹天建領着日鬼出去了。
“老闆就這樣?”日鬼覺得楊宗保好像善良了:“您真的會治?”
“不會,就知道點皮毛。”楊宗保不是學中醫的,這是實話實說。這點扎針的本事還上次在餘老爺子家養傷學來的,表面功夫而已。他把銀針戴在身上的原因也是爲了有的時候緩解痠痛的肌肉。
“啊……”日鬼也覺得自己老闆無恥了一點,這麼沒譜的事都能做:“那萬一……”
“沒有萬一,有萬一的話不是有餘老爺子嗎?”楊宗保絲毫不擔心。
門口黑枝還沒走。
“放心,你先回去,以後的事情會如你所願。”
楊宗保說完,黑枝頭也不回的撤了。
日鬼看着黑枝的背影,舔了舔嘴脣……
在楊宗保走出曹天建的房子之後,曹天建猛烈的捶了一下牀,立刻打了個電話:“冬子,把楊宗保做了。”
打完電話,曹天建咧着嘴陰笑着。乳臭味乾的小孩子也敢在自己面前放肆?自己出來混的時候還不知道他生出來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