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尚的沉默看在那些個油脂分泌旺盛的老頭們眼裡就是另外一種傲慢的意思,所以開口的那個老伯很不滿意花和尚走神:“德川.花,你不能太自負了……”
花和尚沒有收回眼光,而是投在了庭院裡。庭院很美,綠色的草坪修剪的一絲不苟,很難相信,草坪會給人一絲不苟的感覺。
庭院深深,小橋流水人家,照明的佛塔,竹泉一樣不少。竹泉下是幾尾錦鯉今天異常的活躍,時不時的用有力的尾巴翻出點浪花……
花和尚一直不表態,房間裡除了一些老人在嘮嘮叨叨以外,都很安靜。
突然,花和尚睡到了地上,裸露着大腿,坦胸露、乳,只有私處被若隱若現的覆蓋着。周身的紋身就這樣的突如其來的展現在衆人的面前。
房子裡的氣氛陡然改變了。
那些個本來還死氣沉沉,正經的枯燥的絮絮叨叨的老頭子順便被花和尚美麗的紋身所吸引,一個個呼吸急促,緊張貪婪的看着花和尚的身體……
對於自己身體造成效果,花和尚很滿意。看着眼前一雙雙噁心的眼睛,花和尚的眼神暗了暗,低下了腦袋,因爲他怕如果在直視那些赤、裸裸的眼神,他會忍不住把他們的眼睛給摳出來。那些恥辱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他們難道以爲他忘記了?花和尚變成現在男女不忌的樣子難道是天生的?有哪一個男人願意從一開始就喜歡男人,還不是被硬生生的扭曲的。所以當花和尚有了能力的時候就逃到了天朝,不想理會德川家那一堆亂起八糟的事情。
德川家表面上風光無限,正面形象,可是裡面卻是爛到了骨子裡,腐臭無比。
盯着花和尚看的老頭們越來越放肆:“侄子……”聲音中,淫、靡的味道很是噁心。
德川.花沒發出聲音,知道自己現在沒有拒絕的權利。
不知道什麼時候,伺候喝茶的女人退到了角落裡,跪坐着,面無表情,似乎是個毫無感覺的機器人一樣。
四面的門被漸漸關閉了。隨着門被關閉,屋內的光線漸漸暗了下來。
“嘿嘿,侄子,好久了……”原本披着正直外衣的老頭們紛紛脫去了自己的和服。露出了下墜的肚子,蒼老的身體,失去活力蒼白的皮膚,這一切都讓花和尚噁心……
花和尚倒下了,仰天倒在了榻榻米上。老頭們圍在了他的周圍,一個個的如同惡鬼一樣,貪婪的盯着,盯着眼前的盛宴……
花和尚的衣服完全離開了身體……
無數雙帶着皮屑的打着皺褶的手伸向了花和尚的身體……
很久沒有男人敢對他這樣了。花和尚眼睛不肯閉上,他要看清這些男人,這些男人一個都不會放過……
“侄子啊,你動一下啊,難道去天朝兩年一絲情、趣也沒有了?”有人不滿了。
花和尚知道再不做點什麼不行了。
“嗯吶……”
破碎的呻吟之聲終於從花和尚的嘴裡溢了出來。
這一聲呻吟,讓那些惡鬼一般噁心醜陋的男人更加的興奮……
屋裡是無邊的黑暗,沒有盡頭的黑暗,如同花和尚的內心……
……
“就是這裡,挺大的。”
德川家的大門前,日鬼誇張的說:“爺,比咱們家大一點。”
“人家家裡有幾百年的歷史呢,咱們家才20多年,當然比不上囉。”楊宗保從車上下來。
“就這裡?”威廉特別沉迷於東方的建築風情。百年的流川下來的大族祖屋自然有歷史的厚重。包括那門上的銅環都有了一層包漿。
“走正門?”日鬼下車後問。
“這個?你是當賊當多了吧?當然走正門。”楊宗保踢了一腳日鬼。
“嘿嘿嘿嘿……”日鬼不好意思的用唯一的一隻手抓了抓腦袋。
“我去敲門。”威廉對木門上的獸頭把手很感興趣,上前就敲。
楊宗保沒有理睬他的傻樣,而是走到門邊。按響了牆面上一個不起眼的按鈕。
鈴……
悠揚的門鈴響起,威廉滿臉羞紅的退到了楊宗保的身邊。許久有人來開門。
“找誰?”對方用r國語言。
“德川.花,請我們今天來吃飯。”楊宗保回答。
威廉一臉驚訝,沒想到楊宗保多才多藝現在連r國語言都會上了,不得不佩服。
“對不起,我們老爺今天不見客。”門房的人毫不客氣的阻止了楊宗保的說辭。
“哦,那對不起了。”楊宗保給日鬼使了個眼色。日鬼一腳把門給踢開了。
門後的人也被同時踢飛了。
“這個不好吧?”楊宗保假意過意不去,但是還是跟着日鬼走進了門。
“直接闖?”威廉有些不可思議,這到底是來幹嘛的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踢場子?一邊擔心的同時,威廉隱隱有些興奮。
在r國,威廉還真的有恃無恐,不因爲別的,就因爲他是米國人。而米國駐軍在r國的基地。
門口的動靜很快就引來了屋裡人的動靜。很多黑衣西裝人陸續趕來。但是都只是在外圍圍着,沒有靠前。
“惡鬼們呢?”日鬼這個僞鬼對正牌的德川家的真鬼,自然是有些假貨遇到真貨的尷尬。不自覺的抓了抓頭皮,擋了擋。
察覺到日鬼的小動作,楊宗保沒好氣的說:“得了吧,別折騰了。人家要看自然看了。真鬼們是不會出現的。除非有花和尚的命令。而花和尚現在要發出命令估計很難。”
“爲什麼?”日鬼的智商很難理解。
“沒爲什麼,事實就是如此。”楊宗保說了個自認爲很合理的解釋,而不管對方能不能接受,而楊宗保快步的行走也讓周圍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人跟着快步走。而像是要證實楊宗保的說法一樣,裡面一所獨立房子的木質門廊上圍站了一排惡鬼們。他們或站或坐,但是無一人行動。
“怎麼辦?”威廉問。這種情況似乎以前曾經發生過了一次一樣。那個時候恐怖的記憶還留在威廉的腦海裡。
“涼拌。”楊宗保走進了屋子。
日鬼注意到,一路上跟着他們的人沒有繼續跟着。或許他們認爲惡鬼們能夠搞定吧。
走上了木質門廊,站在惡鬼們的中間。楊宗保聽到了某種不好的聲音,皺起了眉頭。而那些惡鬼們也沒有對楊宗保有任何的反應,其中有一兩個人楊宗保有些眼熟。
“借刀用用。守着門口,待會不要讓任何人出來。”楊宗保對身邊的一個惡鬼說。
日鬼覺得爺做事太無厘頭了,這種情況下,怎麼能借刀。可是出乎意料,那個光着膀子的惡鬼真的讓出了自己的武士刀。
“借刀用用?”日鬼也上前找另外一個惡鬼借刀。可是別人根本就無視他的存在,理都沒理。
“你和威廉守在外面,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屋子裡面的聲音,讓楊宗保覺得越來越噁心,越來越生氣。突然舉起刀,一腳把門踢開了……
“哈……”
“啊……”
“真緊啊……”
“侄兒,你還是這麼下賤……”
屋內的污言穢語,全部都在門被踢開的瞬間停止了。
楊宗保在進屋之後,把門重新踢上了。但是那一瞬間的光亮還是讓他看清了屋裡的樣子,那就是噁心。糜、爛的氣味帶着絕望,讓人十分的憤怒。
“你是誰?”
屋裡的人看到屋內突然出現的人很是驚訝,但是馬上驚訝的情緒被憤怒所代替了。
嘆了口氣,楊宗保舉刀上前……
“啊……”
慘叫聲、溫熱的血液、絕望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開門啊……”
屋外的日鬼和威廉牢記楊宗保的話,死死的頂住了門。
屋外木質走廊上的惡鬼們還是沒有動一下。
“裡面怎麼啦?”有黑色西裝隨從想要上前,但是被惡鬼們惡狠狠的眼光釘在了屋前一米左右的地方。
“裡面出事了,你們不能不管。”有隨從仗着膽子試圖和惡鬼們溝通。
“……”可是回答他們的是惡鬼們的沉默。惡鬼們是德川家最後的底牌,也是訓練的好好的殺人機器。在他們的思想裡沒有法律,沒有道德,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忠實的執行主人的佈置的任務。
見惡鬼們沒有反應,有隨從想要偷偷溜走,但是卻被一刀寒光阻止,死前連一個音符都沒來得及發出。
惡鬼雷霆一擊,把隨從們暫時留在了原地。
威廉沒有想到會發生這麼血腥的一幕,有些不知所措,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小聲的問日鬼:“和你家爺在一起……總是這麼刺激嗎?”
“嗯,差不多吧。所以明天的會議,你也別指望能夠安靜。”日鬼幸災樂禍。
“啊?你在威脅我?”威廉有些後悔。不是每一個血腥的場景都能激起人血脈噴張的熱血的。
威廉有自己的心思,而日鬼卻在擔心屋裡的爺。要知道里面的動靜可不小,日鬼耳朵尖可以聽出裡面的險象環生。再一個惡鬼們的威懾力到底可以維持多久,要知道隨從的人數遠遠的多於惡鬼們。
屋內的楊宗保沒有多餘的動作,每一刀都是致命的,根本就沒有給對方留下任何生還的餘地,出手必須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