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咱能算了嗎?”楊宗保討饒。
“不行!”薔薇嬌呵一聲,柔嫩的小手直奔楊宗保的面門。
楊宗保可不敢小看薔薇的小白手,可是也不能讓個女人壓着自己打,所以眼看着指尖快要達到眼睛,他竟然不避諱,直直的迎了上去。
薔薇也沒想到楊宗保會不躲開。感覺到指尖陷進了某種柔軟,急忙收手,惱羞成怒:“你怎麼不躲開?”
“躲開幹什麼?躲開就抓不到你了!”儘管眼睛還在刺痛流眼淚,可是楊宗保卻已經滿懷柔軟了。
薔薇聽見楊宗保這話方纔醒悟過來自己吃了虧了,剛想掙扎的起來,卻又瞧見楊宗保紅紅的眼眶,瞬間心軟了,就讓他那麼抱着。
楊宗保在薔薇看不見的地方,偷偷彎起了嘴角,一副偷腥得逞的貓兒樣。軟玉溫香楊宗保貪婪的吸着懷裡小人兒的體香,心裡溢滿了幸福。
“放開我!”薔薇淺淺的掙扎,不敢用力。
“讓我再抱抱!”楊宗保耍起了無賴。
薔薇無法,只能任由着他去。可是漸漸的楊宗保的動作變味了。薔薇又氣又急:“你夠了,不知道身上還有傷?”
“不能吃難道還不讓摸?”楊宗保把頭埋在薔薇的頸脖子裡,委屈的問。
“你……我現在還在婚姻狀態中!”薔薇只能搬出了婚姻的藉口。
“……”
半響,楊宗保都沒在言語。
薔薇心慌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在薔薇心裡,一直覺得她的婚姻對不起楊宗保而感到愧疚。
“沒事!”聽到薔薇道歉,楊宗保知道對方是真的着急了,開玩笑的說:“皇室的人不是都有情人嗎?我正這輩子頭一次享受這種身份!”
“你身上還有傷,別太過分了!”薔薇只能屈服。
“嗯,我就抱抱!什麼都不幹!”楊宗保抱着薔薇一起躺在牀上,溫存。
“爺……”
日鬼哭喊着推門進房間的時候,正好撞見了着尷尬的一幕,愣在門口,進退不是。
薔薇也不整理,淡定的問:“你進來幹什麼?”
“我……爺救救我吧,那個朗西斯科天天纏着我,我又不好真的下手……”日鬼記起了自己來的目的。這幾天那個朗西斯科總是找他切磋。打架日鬼倒是不怕的,可是和朗西斯科不能用全力,這讓他每每總是覺得心不順,便秘一樣難受,所以來找楊宗保解決問題了。可是沒想到正好撞破了爺的好事,所以心裡忐忑。
薔薇衣冠不整,俏麗異常,可是日鬼可不敢看一眼這樣的美景,低着頭,眼睛看着地面。
“我記得你拳頭沒這麼軟啊,怎麼會被朗西斯科逼到這地步?”楊宗保從牀上下來,讓薔薇給他整理衣服。
“不是拳頭軟,是我不敢下重手!”日鬼見薔薇整理好了,這才擡起頭,一臉的苦逼。
“你下手啊,我可沒讓你手軟呢!”楊宗保好笑的說。
“可是,爺不在身邊,我心裡沒底!”
“行了,別裝了!朗西斯科邀請我吃飯,你跟着吧!”楊宗保笑了笑。
“行!”日鬼高興的跟在楊宗保的身後,知道等下有好戲看了。
晚宴是在個娛樂城舉行的。
楊宗保第一次來到mxg的城市,發現竟然沒有自己想像的那樣荒涼,各項娛樂設施齊全,就是路上人不多。
“怎樣,楊醫生?我這裡還不錯吧?”朗西斯科得意的問。
“還行!”楊宗保在初時的驚豔之後,發現娛樂城僅僅是邊關小鎮改造的,規模不大,就是娛樂而已。
“知道您是瞧見過大場面的人,所以還請您海涵一下!”朗西斯科在楊宗保的臉上沒瞧見羨慕表情,所以也就沒了炫耀的心情。
“今天邀請了哪些人?”楊宗保問。
“就是一些生意上的朋友,不過他們不重要。我今天來是邀請您看戲的。”朗西斯科眼裡精光閃閃,似乎真的對即將展開的好戲很期待。
當然楊宗保並不擔心會對他不利,比較他纔剛從朗西斯科哪裡掏走了一筆錢。被綁架能夠做到楊宗保這地步的也算是古今中外第一遭了。
既然都是便裝,所以門口的守門人並沒有認出朗西斯科,擋在了他們面前:“每人10米元!”
“你……”朗西斯科想發火但是被楊宗保按住。
“日鬼!”
日鬼會意上前給錢。
可是守門人並沒有接過錢,而是看着後面的愛麗說:“我可以不要錢,只要後面的這妞給我玩上一回!”
聽到這話,日鬼果斷的讓到了一邊。
愛麗見在場的人都沒有給自己出頭,氣憤的跺腳:“你做夢!”
“好辣,我喜歡。但是我突然發現更喜歡這一個!怎麼樣?”守門人看到了薔薇,就想伸手去摸她紅色的頭髮。
這一回日鬼沒有讓開了,手起刀落。守門人的胳膊和身體分開了。
“啊……”
“真囉嗦,還想要錢,爺咱們進去吧!”日鬼用守門人的臉擦乾淨了自己的刀。
“沒事吧?”楊宗保徵求朗西斯科的意見。表面上是徵求,實際上的意思是,我就是做了,你怎麼辦吧!
朗西斯科眼角抽搐胳膊不停,但是還是回答說:“沒事,沒事,什麼事都沒有。這樣的事情這裡一個月都會發生幾起。”
“我們進去吧!”楊宗保滿意的點頭。
愛麗心裡不是滋味,連帶看向薔薇的眼神變得嫉妒起來。
娛樂城裡,魚龍混雜。基本上和國內差不多,但是這裡玩得更大一些。只不過楊宗保被一股子許多人的汗味薰得透不過氣了。
“就這裡?”日鬼在嫌棄之餘還是在俯向他的雙峰間塞進了滿滿的紙幣。
“不,這是一般人玩的,我們玩的在下面!”朗西斯科解釋。
“又是下面!”日鬼無語。
下面和上面相差不了多少。只不過下面還混合着動物的臭味。
“我們的位置在下面!”朗西斯科顯然進入了某種亢奮的狀態,語調都不自覺的提高了一些。
終於擠到了最前排。楊宗保發現自己面前正是個用鐵欄杆圍起來的場地。
場地的中央是沙土地,沒有經過任何的處理。可是沙土的顏色變成了深紅色。
“知道這裡哪裡嗎?”朗西斯科找人拿來了幾瓶烈酒。
“鬥獸場?”楊宗保看到面前的鐵欄杆的上面有些血跡,伸手一摸卻原來是陳年的血跡和鏽斑。
“不錯,就是鬥獸場!”朗西斯科用嘴咬掉了一支酒的瓶蓋子就往自己喉嚨裡倒。
“爽口!”日鬼雖然對朗西斯科不滿,但是還是很欣賞他的喝酒方式,所以也依葫蘆畫瓢灌了一瓶。
兩人灌酒似乎都不用經過嘴巴一樣,直接倒進了喉嚨。
“好樣的!”
朗西斯科話音剛落,就有幾個荷槍實彈的人分散在了欄杆前。
“怎麼?陣仗挺大的啊!”日鬼瞧不起的說。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朗西斯科紅了眼睛。
“你不適應的話就先回去吧!”楊宗保預計到了某些情況對薔薇說。
“沒事!”薔薇溫溫柔柔,在楊宗保面前一點脾氣都沒有。經過早上的那一幕,她對楊宗保更是柔情。
“有什麼大不了的,嬌氣!”愛麗負氣。
薔薇暗地裡狠狠的抓了一把楊宗保腰上的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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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宗保面色如常,根本不在乎薔薇打翻了醋缸子。
不知不覺,場地裡全部坐滿了。
“該死!”朗西斯科叫了一聲。
“怎麼?”日鬼問。
“我的正對面坐着的那個胖子看到沒?我的死對頭!”朗西斯科咬牙切齒:“總是和我賭!”
“那個胖子?看起來很高大啊!”日鬼也眯着眼睛打量着對面的朗西斯科口中所說的胖子。大概身高有2米,一個人佔了兩個人的座。
“哼!”朗西斯科不做聲了。
楊宗保聽到這話知道肯定是讓朗西斯科吃過虧的人。
在楊宗保瞧對方的同時,對方的眼睛似乎也數次從他身上掃過,但是更多的是落在薔薇的身上。這一認知讓楊宗保很不爽。
“開始了!”朗西斯科提醒。
“啊……”
突然間所有的光纖全部都暗了下來,然後中間場地的上方巨大的照明燈落下了光線,把鬥獸場照得如同白晝。
場上,從東西方向走出了兩個赤、裸着上身鬥士。
鬥士的脖子上套着鎖鏈,鎖鏈的另外一頭分別牽在另外的人的手裡。
“就是搏鬥嘛!”日鬼不滿意,這樣的搏鬥他經歷太多了,所以不以爲然。
“這只是開始!”
場上的鬥士被放開了。
兩人廝殺起來。
砰砰砰……
激烈的碰撞不絕於耳。
人羣都沸騰起來。
鮮血飛濺,楊宗保都能感覺到陣陣的熱浪。
不死不休,場上的人似乎感覺不到疼痛。
突然一方的眼球被抓了出來……
“唔……”愛麗忍不住,嘔吐了出來。
“太慘了!”愛麗吐完發現原本鄙視的薔薇竟然無動於衷的陪楊宗保觀看着,一點反應都沒有。強烈的好勝心,讓她閉上了嘴巴,咬牙堅持。
“怎麼樣?這就是勇敢!”朗西斯科又狠狠的灌了一口酒。
“被注射了藥物而已!”楊宗保從場上人的瞳孔和表現已經能夠確定,他們能夠不顧生死的原因是因爲某種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