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雷很懶,讓歐陽雷爬起來歐陽雷是萬分的不願意,不過這女的平時看起來很機靈,怎麼來洗澡睡衣都不帶的,難道是故意在暗示歐陽雷?
想到這裡歐陽雷就來精神了,身體自然起了某些反應,思想也變的齷齪起來,輕手輕腳的來到浴室間,直接拉開了拉門。
淋浴器下的她站在那裡,看到只穿一條內褲的歐陽雷直接拉開拉門,她顯的絲毫沒有慌亂,只是稍微的轉過身去:“有毛巾麼?我想擦擦。”
“我的,拿去用。”歐陽雷從邊上架子中抓起一條歐陽雷平時用的毛巾扔了過去,然後揚了揚歐陽雷手中的睡衣:“這也是我的,今天就借你穿吧。”要知道這套睡衣歐陽雷基本沒穿過,歐陽雷平時是不穿睡衣睡覺的。
她沒有像歐陽雷想象中的那麼做作,也沒有叫出聲來,一切都顯的那麼自然,這反倒讓歐陽雷有些尷尬,難道讓歐陽雷撲上去直接...
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退了出來,順手帶上了門。
這女人不簡單,很聰明,這是歐陽雷對她的評價。大腦缺氧的女人歐陽雷見多了,過手的女人沒有100有也80了,但是這個女人卻讓歐陽雷有些爲難,不過既然敢住在這裡,那麼到嘴的肥肉,對於歐陽雷來說卻是不知怎麼辦。難道和一般人一樣怎麼的也不會放過?無奈的笑笑,今天,就當先存一晚吧。
很快,她就穿着寬大的睡衣到了房裡,現在天也不冷,被褥不需要很厚,她很大方的鑽到了牀上。
歐陽雷開着電視,顯然她對於看哪個頻道都無所謂,歐陽雷卻一直沒看電視,一直盯着她:“你那邊看角度不好,要不要來我這邊看啊,放心我不會對你動手的。”
“謝了...不過我想睡覺了,能不能把燈關了?”她含蓄的問到。
算了,歐陽雷也覺得今天沒啥好法子,等我睡一覺明天再想辦法,來日方長,直接就搞到手了就沒啥味道了。
關上燈,關上電視,周圍頓時一片漆黑。
雖然窗簾密不透光,門也關着讓房間裡一片黑暗,不過歐陽雷顯然睡不着,幾米外模糊的黑影讓歐陽雷在黑夜裡瞪大了眼睛,通過出色的視力依稀還是可以看到輪廓。
黑暗飄忽不定,組合成各種形狀,卻無法攔住歐陽雷看着她的熱情,如果可以的話,是不是可以發動一個夜襲呢?不過想想一會傳出200分貝的尖叫聲,在這安靜的夜...還是算了。
看的眼睛也酸了,歐陽雷也累了,眼睛對準天花板,慢慢的歐陽雷開始進入半睡眠狀態。
“花花哥哥,我長大了以後做你的娘子好不好。”稚氣的聲音從王蘭嘴巴里說了出來。
“好的,以後我討娘子...”在村口一大羣小孩中當數花花是孩子王,長的最漂亮的小王蘭一直喜歡粘着花花,8歲的花花一直和大家一起玩過家家的遊戲,而小王蘭一直屬於花花的私人家家酒娘子,是動不得的。不過這時候歐陽雷還保存着自己的意識,但是他卻不知道爲什麼這段記憶會到了他身上,或許是白天進了那個屋子之後纔會如此。
“花花哥哥,我嫁給你做老婆好不好?”臉上掛着兩行血淚,忽然間擡頭的小王蘭嚇了歐陽雷一跳。
村口的那些孩子還在那裡玩過家家,採着樹葉當錢或者當燒的菜,彷彿沒有注意到歐陽雷這個20多歲的大人和他們有什麼區別。
歐陽雷叫不出聲,那畫面消失了,而這時候歐陽雷睜開眼睛,卻發現什麼都看不到,看不清楚,只是無盡的黑暗而已。
胸口承受的壓力越來越大,歐陽雷開始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似乎麻痹了起來,呼吸困難,歐陽雷想大叫,但是歐陽雷卻叫不出來。
對了,柳惠!歐陽雷忽然想到了房間裡那個女人的存在。
“恩!恩!恩!...”歐陽雷盡最大的力量用鼻孔發出聲音,卻是無法開口。
“啪!”似乎是摸索了一會,還好她那邊靠牆壁,燈的開關在她那裡,被她打開了燈:“什麼聲音啊...”似乎還有些迷糊,她揉着惺忪的眼睛起身:“我去上個廁所。”
歐陽雷卻是全身早就被汗溼透了,不過歐陽雷活那麼久,這樣的情況一直有發生,而且歐陽雷都叫不出聲,但是感覺個人卻很清醒,對歐陽雷來說歐陽雷感覺自己進入的是三層夢境的狀態。也就是說歐陽雷感覺醒來之後其實歐陽雷還是在半睡狀態中,也就是說歐陽雷是在睡覺的狀態下做夢,就算嚇醒來依舊還在夢裡,歐陽雷只能這麼解釋,無數次的遭遇讓歐陽雷只能用這個解釋向自己說明。不過歐陽雷卻覺得歐陽雷的大腦十分清晰,這點一直不知道是爲什麼。
發生這種事不奇怪,奇怪的事先前做的那個夢,小時候他們確實是這種關係的話,慢慢長大了之後他們應該開始漸漸生疏的。也許是因爲男女有別,也許是因爲開始凹現的家庭貧富差距,反正他們以後開始生疏。不過今天確實去過王蘭的家,那次大伯還分了歐陽雷500大洋。自那天后,歐陽雷幾乎天天都會做到這夢,不過只是小時候一起玩而已,歐陽雷一直認爲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像今天這麼帶血的還是第一次遇到。或許是她對那個男孩子的思念傳達給了歐陽雷。
柳惠無疑成了歐陽雷的救命稻草,如果有老婆在身邊歐陽雷還能稍微安心點,現在一直一個人,忽然房間裡又多出一個人讓歐陽雷的思緒又回到了從前。
“你沒事吧?要幫你麼?”她問道。
歐陽雷從抽屜裡拿出一盒東西,然後對她說:“用這個麼?”
她看了兩秒,瞬間臉紅了,讀書人那幾個大子還是懂的,上面寫着杜蕾絲......
“不肯就回去好好睡覺,別的的事少管。”
“哦...”她像個犯錯的小孩匆匆的跑回了自己的牀。
燈在一次關了,歐陽雷卻怎麼都無法入眠,事過近遷,一切都已成往事,不去想他了吧,況且是別人的往事。
忽然想到了柳惠,歐陽雷房間裡竟然睡了個大姑娘,這也太扯了。
第二天,歐陽雷醒來的時候,發現天已大亮,百年不開的窗戶已經被打開,流通的空氣讓人精神也不由的爽了一點。
枕邊那身疊好的睡衣告訴歐陽雷某人的離開,並且留下了一張紙,上面寫着她拿走了歐陽雷的鑰匙去另配了一把。
滿地的上任租房者的毛片光盤已經整齊的堆在電視機邊上,到處都是的雜誌也不翼而飛,歐陽雷故意扔在邊上的髒襪子和內褲還有平時換洗的衣物都已經不存在了房間裡,而是在走廊中的架子上。
歐陽雷伸出食指在鼻子上擦了擦,這女人,還真幹啊。
歐陽雷起身,草草的穿好衣服,看了看房間裡非常不協調的被窩,搞那麼整齊,那歐陽雷不是也要疊被子了?算了,一會在回來疊好了。想到這裡歐陽雷對自欺欺人的自己笑了一笑,草草的刷了下牙拿水在臉上抹了幾把就下樓了。
“早啊,雷哥。”竟然是張傑,吃個早飯也能碰到,歐陽雷也坐了過去:“幹嗎,吃早飯啊?”
兩人一針寒暄過後,歐陽雷開口了:“唉,我現在可是個閒人啊,沒事做,失業了,哪像你們,混的那麼好。”
“啊!失業了啊,雷哥你不早說,來兄弟這邊幹吧,怎麼樣,一月運氣好能拿5000多呢,在不濟也有兩三千的,還有其他錢呢。”
“做什麼的?”
“這個啊...”他把臉湊了過來,壓低了嗓子:“我在幫人看場子,你要是願意,我可以幫你介紹啊。”
“做啥的?”
“賭場啊。”
歐陽雷想了想:“讓我想想。”這地方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所謂看場子就是那些小弟,有跑腿的,有望風的,遇到人家來惹事還得打架,對歐陽雷個人來說還是不喜歡,不過錢確實不錯。不過歐陽雷最近訛了不少錢,換在前陣子沒準歐陽雷就肯了,現在麼,歐陽雷當然得好好的考慮下。以一個混混的心態看世界,順便去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看看那些傢伙,或許會比較能瞭解犯罪者的心裡吧。很多人都是在賭場輸錢纔開始犯罪的。
“那雷哥你慢慢吃,我有事先走了。如果想好了就打我電話,我走了啊。”他把手機往口袋裡一揣,顯然剛纔那條短消息又有什麼事了。
歐陽雷懶散慣了,想想還是算了吧,人家一個電話一則消息直接就把你召喚去了,這不是歐陽雷要的生活。
端起豆花喝着,邊上又坐下一人。
“明叔?”歐陽雷看到了明叔,那個狡猾的老東西:“你也吃早飯啊。”
“是啊,順便來找你。”明叔的心情顯然不壞,但是也不算好。很明顯,出了件殺人案,性質還這麼惡劣,卻一直沒什麼線索,這讓他很不好過。不過前幾天歐陽雷找他一起去抓小偷,他們順着幾個傢伙直接摸出了一個特大盜竊團伙,好歹也算有點功勞,自然上頭暫時還能容忍他們。
“這個給你的。”明叔摸出一個信封,對着歐陽雷嫣然一笑。
“什麼意思?”
“這是上頭的獎金,1000美金而已。”明叔的手指在桌上有節奏的敲打着。
“這...”
“你找我,那次抓人功勞自然是我的,這錢麼...我們是一人一半,不吃虧啊。”
話說到這份上了,歐陽雷把信封往兜裡一揣:“唉,我也正好沒工作,夠我花陣子了。”
“沒活幹了啊?找不到麼?”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懶。”
“要不...”明叔欲言又止。
“說吧,有啥。”
“你若不嫌工資低,歐陽雷可以介紹你個活幹,不過麼...”
“說吧,有錢拿省力點的就好。”
“城管員,你看...”
城管歐陽雷知道,就是戴着個鴨舌帽。穿着一身綠,週一到週五白天在街上轉悠,不讓小販在馬路上擺攤的那些,過了4點就算下班了,到時候就不管事了的那種。這國內的城管大隊可是非常的有名,卻不知這外國的城管如何。
“不過話說回來,做那事的都是老阿姨,一般都是40+或者50+的,一個小夥子,總是有些刺眼的。而且工資並不高,工資才980塊。這東西和國內是一樣的,我們這裡負責事務的很多都是華人,很多東西也是照般過來,對於沒有工作的華人也是很照顧的。”
“其實聯防隊裡也蠻好,工資1500,以後生活有保障,不過得緩兩個月,要不你先做着,我和你說,這做起來也不錯的。”
“那麼我先做着吧,等那邊啥時候插的進人我在去。”歐陽雷的話嚇了他一跳,他沒想到歐陽雷真去。在明叔眼裡,歐陽雷明顯就是哪家的二代少爺,跑出來無聊裝窮,就由他去吧,以後自己多關照下他,鈔票大大滴啊。
下午,歐陽雷就直接去了警察局,街道辦也在那裡,一切都已經聯繫好了,歐陽雷大步的走了過去。
城管在歐陽雷的腦子裡應該是歸街道管的,不過他們卻對歐陽雷說叫歐陽雷找警察局裡的聯防隊那裡,而解釋就是小鎮子,城管協管聯防都歸警察局管,就算在一個部門裡了。
一個姓張的老阿姨帶着歐陽雷,下午就由他帶歐陽雷到處轉悠了。
“張阿姨,我們到底有啥事做啊?”歐陽雷跟着這女人走了好多路了,走的腳都酸了。
“哦?你有事啊?有事先走吧,歐陽雷在找路邊有沒人打牌呢,看兩圈去。”她理直氣壯:“平時也沒什麼事,不打緊的。”
歐陽雷瞬間被她幾句話打到了冰窖裡,難到歐陽雷剛纔像個傻瓜一般的走了半天都是白費勁?
“管菜場那邊的路麼就在那裡看着不要讓人佔着馬路擺攤位,其他路基本沒什麼好管的,只派一個人偶爾看一下,沒啥大事的。”她還在到處搜索着打牌人的影子:“歐陽雷還以爲你知道呢,哈哈,沒啥事你先走吧,今天不打緊的。”
“哦。”也不知道她聽到了沒有,歐陽雷開始轉過身去轉悠起來。
這身行頭一點都不威風,根本沒法和警察局裡的警察比,一點說服力都沒,材質又不是很好,不過對於歐陽雷來說,這麼悠閒的活還是很難得的,雖然每月的錢少了點。這個地方到處都是擺着地灘的小販,好多好多。
剛纔還發了本冊子,裡面是寫着城管的責任和義務,行使的權利等,翻了幾頁,歐陽雷發覺這鄉下破鎮子的城管還真是閒,按書上說的那權利不是很大麼?管市容,規劃,包括其他很多東西,而這樣幾個部門放一起,應該叫做城市監測大隊,其權利麼...如果真是這樣,那權利不是很大?這是外國的政策吧,但是執行卻是按照國內的辦法,真是可笑。
看起來以後還是有一定發展前途的啊,歐陽雷可不比國內那些40,50工程搞進來的大叔阿姨,既然給歐陽雷坐上了,那麼歐陽雷絕對是要好好利用的。
既然管馬路亂擺攤,那麼佔用過道啊,還有房子邊的走道啊等等都應該可以管上一點,當然了在這裡叫是沒用的,得打舉抱電話纔有用。一個“惡毒”的念頭在歐陽雷腦中閃過,雖然這麼做有些缺德,不過對歐陽雷來說一切都是無所謂的。
說幹就幹,回到家歐陽雷翻出了久久不用的老式照相機,雖然破了點,好歹還能拍照,歐陽雷可沒花錢去買新的。
閃光燈閃了幾下之後,歐陽雷把眼睛湊到了閃光燈前,心想如果這時候按下快門回是什麼結果。
想歸想,還沒到那麼蠢的地步,不過老式的東西又不是現在觸摸屏的,手指一賤,瞬間歐陽雷的左眼被一陣耀芒完全照耀到。
這下歐陽雷不好受了,眼睛幾乎看不到東西了,把照相機邊上一放,哪還有心情玩那東西啊。這時候錦衣的力量似乎有被帶了出來,一陣清明之後,眼睛的感覺好多了。
草草的從廁所出來,眼睛已經好受了點,還好右邊眼睛沒傷到,不然估計就要成瞎子了。
去醫院看看麼?不行,要讓人知道還不笑死,先忍着再說。自己堂堂錦衣人,這點小光就能打倒自己了?況且別人不知道,要知道錦衣人其實是這麼弱智的傢伙,還不被人笑死。
歐陽雷走到了浴室,對着鏡子裡的自己的眼睛仔細的看着。
左眼所看之處,全部籠罩着一層血紅,或者說是暗紅,不過看東西似乎沒什麼大礙,估計慢慢的就會好的。這下歐陽雷的心稍微舒暢了點,不過心裡總歸有些不自在,但是睜着左眼,一片紅色的,怎麼都看不真切。
不過鏡子裡的自己感覺臉色有些灰暗,這樣的感覺更加不好。
閉上左眼,只拿正常的右眼看,似乎並看不出有什麼不妥。
難道是自己最近疑神疑鬼了?昨天做的噩夢還歷歷在目,想起了那天去王蘭家進了屋子那讓人恐懼的感覺又開始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