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剛開始,還是沒開始,或者根本沒那事?你要注意,你是打了電話的,沒有確實的證據的話,我肯定會告你誹謗,還防礙公務,外加陷害舉報人!我什麼時候搞你了?你說啊?你說啊?我?你給我在那樣的環境下個女人試試?當時我只是舉報賭博,然後被人發現上了你的樓,然後又被追殺跳了下來,最後被死死的按在地上打的半條命都沒了!你還說我你!我怎麼奸你了?證據呢?呢?毛呢?有人看見了?有人聽見了?有人遇見了?這幾個人是誰?你男人,你男人的兄弟?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好陷害我的?”她的衣服已經換了身,而且那會肯定上過廁所了,所謂的證據幾乎已經不存在了。歐陽雷確實上過樓,而且差點沒爬上去,手指滑的痕跡應該能找到,所以歐陽雷還是說自己上過樓。
雖然有些勉強,但是對於現在看起來漏洞百出並且有罪在身的那幾人來說,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反駁的機會。
“首先你們上次有人偷東西,被我識破,你們見過我,所以對我懷恨在心,這是可以理解的。然後今天我盯到你們賭博,卻被你們發現,抓住我後把我往死裡打,你們好狠毒啊。”歐陽雷一坐倒在椅子上:“我怕他們出來以後找我麻煩,我要求警方保護!”
“你”他們一羣人現在估計都向吐血,歐陽雷還分析的頭頭是道,燕子在那裡全都記了下來,看起來,想告倒歐陽雷,今天看起來不太可能了。
“好了!散吧!今天的事全部都記錄好了!我只要能交差就好了!”王隊長滿意的起身,這時候明叔從外面走了進來,幾個傢伙已經被帶走,歐陽雷卻指着王隊長和明叔把那個女的留了下來。
“你小子搞什麼鬼?局裡又不是窯子,至於麼?別亂搞,不然我趕你出去!”明叔的話很溫柔,一點都不兇,歐陽雷依然在阿雲面前晃來晃去。
她的眼神軟了下來,又變的含情默默,柔情似水,可惜對現在的歐陽雷來說,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唉,大功一件啊。”歐陽雷滿意的起身,看着滿臉疑惑的正副隊長,依然保持着神秘。
“小子,你什麼意思?”王隊長走了過來,又發了我一根菸:“哥還有事呢,沒事就別折騰了,大半夜的,累~”
“王阿哥,兄弟我什麼時候玩過你啊,我可是送你一個功勞。”歐陽雷的話不算很響,但是這屋子裡都能聽見。
明叔走了過來,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有話就說吧,你想幹嗎?”
既然明叔都跑來問了,歐陽雷也不好意思藏着了:“我們不是知道他們是小偷集團麼?但是沒證據對吧,今天我雖然被揍的很慘,但是我發現了幾個疑點。”
“恩?”王隊長馬上來了精神。
明叔顯然比較老成,有上兩次的事,估計他覺得歐陽雷還是比較靠譜的。明叔是這裡資格最老的警察,閡又熟,顯然功勞送給他是好事,後面還得他提攜呢。至於王姓的老兄,我稱呼他王阿哥,他確實比我大,30開外,人也蠻精明,雖然不及明叔資格老,但是他叔是鎮長,他老頭子是公安廳所長,這雙重身份是我現在最爲看中的。這傢伙是警校裡畢業的,在這老頭子的公安廳裡算是半實習,眼下和他建立良好基礎,以後他到了上面,哥對外也可以說:“咱上面有人!”
“你們看到這女人沒?”歐陽雷走過去,摸了兩把阿雲的臉:“又滑又嫩,嘿嘿,和朵花似的。”
“。。。”三人全都無語。
“別急,你看這身材,多好,你看這手,多嫩。”歐陽雷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捧了起來:“這手指真好看,細細的,勾魂啊。”還在那裡讚歎,明叔在那裡接着喝茶,老糨糊確實不簡單,這時候還能沉的住氣。
很可貴的是,那個王斯臣竟然也在那裡悠閒的抽着煙,看起來他也不是那些富二代一般的白癡所能比的,他很沉的住氣,以後應該是辦大事的人,至少有這苗頭。
“你看,這結婚戒指,多好的鑽石,怎麼的也能賣個萬把塊錢吧?但是這圈指環痕跡明顯偏大,說明你原先並不是戴這樣的結婚戒指,應該是類似金戒指那類比較寬厚的,我說的沒錯吧美女。”
不過她現在並沒有說話的權利,她只能在原地站着。
“也就是說,你男人是最近,或者近年來纔有錢給你買的這麼細緻的鉑金鑽戒,對吧?”
“那又怎麼樣?”她還是開口了:“發財了不可以?”
“沒人說不可以,不過呢”抓起她另外一隻手:“爲什麼這隻戒指比你的結婚戒指還要大,但是卻戴在另外一隻手上,如果你要說送的,那麼你男人會看不到?這應該是你男人買的吧?”
“是。不可以?”她明顯有些心虛。
“好吧,一克拉的大鑽戒,戴在中指上,一般的話,是不是戴邊上那手指比較合適呢?”我轉了圈戒指:“有紅痕,說明這戒指蠻合適,不過,對於別人來說,也許戴在其他手指上會更加合適吧?比如,結婚戒指的那隻手指”
“燕子,去把這兩年抱案所有的丟失記錄都找出來。”王斯臣果然是聰明人。
明顯的,那個女人開始慌亂了,那眼中一閃而逝的慌亂根本逃不過我的眼睛。
“好吧,我們接着來討論戒指,這戒指,按照我的推算,絕對不應該是他男人買給他的。首先他男人應該是最近才發財,最近小偷囂張啊,似乎有那麼點關聯。然後,你看她戴在中指上,那麼大戒指,女人愛美之心麼肯定是有的,戴出去難道還怕人家認出來?這是不可能的,所以可以安心戴。贓物或許很多都被銷掉了,但是我認爲這個戒指是被保留下來的比較少的那類物品。如果最近有丟失這麼大顆粒,應該有記錄。”其實歐陽雷也不知道,只是在猜測。
“又不是結婚戒指,夜不是後買的戒指,卻戴在了手上,只能說女人對於鑽石沒有抵抗力,女人天生的愛慕虛榮之心會讓你們萬劫不復的。你之前有我的舉動,但是我不承認我和你發生過,在你對你男人的語氣之下,我可以看的出你很嫌棄你男人不行啊,沒用啊,但是你卻依然跟着他,這點很值得讓人尋味。我盯你們很多次了,出過事之後,你們很安靜,天天窩在家裡打牌不出來,讓人抓不到你們的小尾巴,但是正是這點,讓你們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今天賭博據說金額很大,你們很多人有車,家裡電器一應俱全,可謂有些奢侈,但是卻借在老房子裡,這又是疑點。天天打牌,一個人都不亂出門一步,如若是做生意之人,如此真能做成生意?如果說股票啊之類的,我很容易的能查的到。看你們說話,沒文化吧,在哪投資,做什麼生意的?哪裡賺的錢?你能回答上來麼?既然有一隻戒指,就會有第二隻,警方只是不好意思徹底搜查,而現在卻有足夠的理由可以去查,我想肯定有些贓物還沒來得及銷燬。”頓了頓,對她的反應很滿意:“如果把你們所有人都關起來,單獨的,讓你們每個人寫錢是靠什麼賺來的,估計都不會一樣吧?我去你房間看過,剛纔警察來的時候我趁機看了下其他房子,房子裡除了必要的生活設施,什麼都沒,這顯示你們根本不是打算長期居住,而且那些車子很多都不交保險壺路費的吧,我沒看到車上有貼。而且你們的車牌子照明顯有經常換下的痕跡,車子都是舊車,其他地方都比較髒,只能證明這樣的車你們都不去洗它,但是車牌照卻沒那麼多泥,說明你們的車根本不在平時開,只有晚上作案的時候拿掉牌照開的吧,嘿嘿。”說完,隨意的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對着王斯臣笑了一笑:“這樣,你看夠了麼?”
“夠了”
看的出他有些疑惑,歐陽雷揮了揮手:“大哥以後多照顧着點兄弟啊,對於你們兩個破案高手來說,我是無比的景仰,雖然我沒什麼大才,但是潛力大啊,以後”我不說了,說的已經很白了。
“都是兄弟,說啥。”他笑的很開心,他啥都不缺,就缺功績了。
歐陽雷很愉悅的走出公安廳,除了身上那一身“非常嚴重的公傷”之外,他想他還是比較能接受的。
現在是不能去醫院看女兒了,這樣子怎麼看?只能先回到家裡,到了家發現柳惠在家中等待着我歸來。
“你回來啦?”她殷切的迎出門來,看到我這渾身破爛樣,臉都腫了起來,不由發問:“你怎麼了?怎麼這樣子?”
“怎麼這樣子?秘密。”我被她扶着進了房間,她把歐陽雷的換洗衣服拿了過來:“去洗個澡麼?身上已經這麼髒了。”
“洗澡?你幫我洗?”歐陽雷無恥的問她,並且一雙色眼在她身上來回的轉:“妹子你說是不是,哥現在走路都有問題了,怎麼洗啊?”
“你討厭”看的出她還是蠻關心我的,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你不說我是你妹子麼”
“妹子啊,就應該照顧哥伐?幫我擦擦背而已,前面不要你幫。”
“。。。”她的臉都紅了。
淋浴房是好東西,歐陽雷就鑽在那裡,背靠着外,讓她幫我輕輕的洗去背上的痕垢,今天被打的很慘,但是基本都是沒外傷不算嚴重。
她的動作很輕柔,讓歐陽雷想起了那個阿雲的撫魅,身體漸漸開始有了反應,不過那妞又不看見,我悠然自得的清洗着自己的前半身。
惡作劇的用手彈了彈那傲起之物,我在上面抹了一大片泡沫,然後拿起剃鬚刀颳起了鬍子,歐陽雷正對着鏡子。
鏡子裡面可以看到臉紅紅的某人,那手不是輕柔,而是心不在焉,眼睛看着不該看的地方,當然,是通過鏡子。
靠,我下流的小動作全被她看到了,這女人*^&^$%%#&*^)()
“哥哥很強壯吧?”歐陽雷輕聲問到。
“啊?恩”她還沒發覺。
“我是指這裡,是不是太礙眼了。”我用水把跨下那泡沫一衝:“強壯吧?”
“啊”她似乎尖叫了起來,但是很明顯,她也知道了某些事,叫是叫了,尖沒尖出來。
“還裝什麼裝,剛纔明明看的那麼起勁,不行!我虧了,我要”歐陽雷扭過身去,但是忽然全身就如神經被刺痛了一樣,瞬間一絲痛意瞬間散佈全身:“呃~!”
她還在驚退之中,卻忽然發現我面色難看,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來了:“你怎麼了?”她扶住我。
“腰腰腰閃了”我尷尬無比,這時候我還蹲在那裡,叫我哦如何起身啊!
“那怎麼辦?”她有些慌亂:“我扶你回房吧。”她拿水胡亂的把歐陽雷身上的所有泡沫洗掉,然後就把我的手架在她的肩膀透過她後頸到了另一邊,用手抓住,試圖把歐陽雷架起來。
她那還沒一百的身體在歐陽雷140多的體重面前就如一葉載着鐵塊的小舟,左右搖擺,迎風不定。
我佝僂着身子,顯然很難被拉出來,她已經努力了十來分鐘,終於把歐陽雷拉了出來,穿上了鞋子。
這會可真是全身,坦城相對了,她尷尬無比,但是卻得負責把歐陽雷送進房去。
歐陽雷站了起來,這還是比較好的一件事,歐陽雷就乾脆說我動不了,要她背自己,也好整她一番。
歐陽雷終於趴到了她的背上,那質地並不怎麼好的睡衣非常單薄,讓歐陽雷回想起了今天遇到的那個阿雲,那絲綢的睡衣手感真好
糟糕了,那個狐狸精把我迷的起了興致,這會老是聯想起她,但是這會在柳惠背上,那翹起之物異常難受,死死的抵在了她的腰部,卻幾乎承受了我半個人的重量
“你幹嗎”她似乎有些恐懼,說話帶着顫音,而且有些喘,看起來很吃力。
“我不是故意的,艘就好了。”他們已經進了房間,她幾乎是半拖着把歐陽雷帶過去的,這會離牀半步之遙,卻因爲歐陽雷縮了一下小腹,她整個人竟然再也經受不了我的重量,朝地上倒去。
“糟糕!”歐陽雷可不想把人壓出個好歹來,死死的撐住了自己的身體,沒有壓下去。
過了好一會,她艱難的扭過身來,雖然上半身沒壓住,下半身還是壓住的,這讓她轉身異常困難。
這一轉,他們四目相交了,歐陽雷可是全身,她也好不到哪了,全身都是汗,而且那睡衣,從他的位置很容易瞄到一點胸口包含的東西。
“你看好了麼?還不讓開?”她的聲音很輕。
歐陽雷實在沒力氣了,不過對於剛纔被她看完的事耿耿於懷,現在手一軟,直接壓在了她身上,瞬間就親住了她那兩片薄脣。
“嗚~”她叫不出聲,他的身體開始躁熱起來,感覺到了她那柔弱無骨的身軀,胸口那肉實的感覺,有什麼東西漸漸的溼了
她似乎想反抗,掙扎了幾下,就沒動了,歐陽雷的舌頭開始在她的貝赤間鑽探,終於她口一鬆,很輕鬆的進去,她的眼神頓時慌亂了起來。
歐陽雷手開始不安分了起來,一隻大手輕輕的撫向了她的胸口,輕輕的用手指揉撓着她的附近,慢慢的往上,而歐陽雷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她身體在顫抖,嘴巴已經張大,她受不了這個,這時候身體已經癱瘓,不再受她掌控了。
他的一隻手已經攻到了她的其他部位,那不算很大的在他的繞指柔下開始起了變化,歐陽雷用自己的舌頭勾着她那嫩滑的舌尖,剛纔一番已經讓她抖的很厲害。
時機差不多了,現在歐陽雷什麼都不想,他只想要,他要女人,他要女人來,他的身體告訴他,我需要眼前的這個女人
他的另一隻手輕輕的從她的腰間摸進了她的褲子裡,在裡面直接往下,摸到了她最神秘的地方
“啊!”這回不是尖叫,絕對不是,而是吼叫,而且是歐陽雷自己吼的。
我靠,歐陽雷的半截舌頭幾乎被她咬了下來,還好進的比較深,不然咬一點點的話沒準真會咬下一截來。
沒想到這個妞反應這麼大,絕對是原裝進口的啊,那一摸之下,竟然力大無比,直接把他一下推到一邊,並且差點把他的半截舌頭咬了下來。
她用羞澀並帶着半絲懼怕的眼神看着歐陽雷,這時候歐陽雷在具痛之下已經清醒。
可惜啊,剛纔她用力把歐陽雷推開,她的上衣因爲歐陽雷在她胸口的手沒抽出來這時已經被扯破了,質量好差的衣服啊,歐陽雷心裡感慨着。
“我去洗個澡。”她慌亂的起身,急匆匆的出了房間。
“嘿嘿。”歐陽雷在原地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