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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
赤紅的雙眸怒睜,雁翎刀頻出,刀鋒如影似閃電,雄健身軀給人很強的侵略感,揮灑在身上的血跡讓人不敢直視!
趙宗武進入那奇異狀態後,好似殺神附體。
儘管此番隨趙集而來的建奴真的很勇猛,但跟趙宗武相比,那算是大巫見小巫。
本不佔優勢的葉超、範天雄,因有趙宗武上前扛住了絕對壓力,這也使得他倆得以發揮出自身優勢!
趙宗武虎目怒睜,提刀穩步前行,看着眼前這已嚇破膽的建奴,嘴角輕蔑之意就從未消散過。
因先前那一記開山式,使得建奴虎口迸裂,雙手顫慄不斷後退。
“你不要過來,離我遠一點,我……”神情中帶有驚恐的建奴,嘴上說着趙宗武聽不懂的女真語,但語氣的膽寒卻能聽懂。
誰說建奴是戰無不勝的?
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誰怕誰?
自揭下趙集的暗鬼面目,趙宗武的心情就沒爽利過,說來他心中煩躁多過一切!
嘰嘰歪歪像個娘們兒!
心中怒罵一句,接着那手中雁翎刀便怒劈而去,這已被嚇破膽的建奴又怎會是他的對手?
刀鋒揮散,血光四溢。
“超子,天雄;速戰速決,我們要離開這裡了!!!”
當解決掉眼前建奴後,趙宗武餘光微瞥他處,對處搏殺狀的葉超、範天雄喝道,院中除熊熊燃燒的烈焰,就剩這四人在搏鬥。
接連搏殺早已讓葉超、範天雄體力透支,但聽到趙宗武所喊後,卻讓二人身體深處迸發出無限力量。
本已消散掉的殺氣再次凝練。
“殺!”
暴喝過罷,好似體內力量能再次激發一般,只見葉超、範天雄提刀便衝建奴發起進攻!
“找到了!”
趙宗武全身呈緊繃狀,左手斜壓雁翎刀,右手快速在趙集身上摸索着,很快就從其懷中掏出一本暗冊。
作爲這支私販勢力的核心軸,趙集身上擔負的責任很重,因此能從他身上得到的一些線索,那絕對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因爲時間緊迫趙宗武他根本沒時間查探這暗冊,現在最重要的是離開這是非地,想到這便將暗冊揣入懷中。
當視野迴歸警惕時,在院中興起的搏殺也已結束。
“超子,天雄!”見到這一幕,趙宗武本緊皺的眉頭舒展開,接着便喊道:“把痕跡都打掃乾淨,我們隨後離開這裡!”
在廣寧,他並沒有真正相信的人。
現在葉超、範天雄都經過了考驗,這使得趙宗武已在心中信任了二人。
既然是值得信賴的兄弟,那他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兄弟的事情,畢竟葉超、範天雄這樣的兄弟是能夠以命換命的!
能做到這一點的,寥寥無幾。
想毀滅證據,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大火。
作爲世間最無情的存在,烈焰所過、蕩然無存,在沒有科技支撐的大明,想通過些許灰燼得到什麼,那就是在癡人說夢。
遠處頻繁響起焦急的叫喊。
“走水了!走水了……”
“快來人啊!”
“走水……”
空氣中瀰漫着難聞的氣味,灰燼四散,最後再看一眼這個院落,趙宗武便隱入這暗夜之中。
…
…
城中,某廢宅中。
火堆不斷燃燒,火光映照下使得暗夜不在。
而此時。
趙宗武神情鄭重,語氣帶有嚴肅,拱手衝眼前葉超、範天雄說道:“超子,天雄;不要多講其他,今兒我趙宗武必須要給你們賠個不是,當初爲了甄別出身邊的暗鬼,所以在很多時候表現的不近人情;
甚至有些時候我在心底還對你們有所懷疑,這一點是我趙宗武的錯!我也不奢求你們心中沒有絲毫怨氣,爲了能給那死去的暗旗兄弟報仇,我無怨!
但現在暗鬼已經揪出,也給死去的暗旗兄弟報仇了,接下來我要再多解釋其他就顯得很假,如果能讓你們心中怨氣發泄出來,即便是拿刀砍我,我趙宗武要是躲一下,那便不是條漢子!”
說完,趙宗武便鄭重的朝葉超、範天雄躬身謝罪。
對兄弟認錯這不丟人!
“武哥不要這樣!”
見趙宗武躬身謝罪,一直壓抑心中情緒的葉超、範天雄忙走上前,這眼眶中淚花打轉,有力雙手將趙宗武攙起。
說實話葉超、範天雄剛開始心中多有憤慨,畢竟這是對他們兄弟間的不信任,但這事兒細細想來,他們也會發現趙宗武做的不過是最正確的事情。
暗鬼所藏範圍越小,趙宗武心中承受的煎熬就越大,因爲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神情中流露着些許陰戾的葉超,此時攙着趙宗武左臂,道:“武哥,我明白你心中經歷的苦楚,這份情誼來之不易,那其中煎熬可想而知。”
接着話茬,範天雄道:“超子說的沒錯!武哥,這過去的事情便讓他過去,出現這種情況是我們大家都不願意看到的,但既然經歷了這種事情,我們更應該懂得堅守這份情誼,能爲兄弟扛命這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先後聽完葉超、範天雄所講,趙宗武心中滿是亢奮。
將心比心。
誰說這世上缺少知己?
只不過因爲那心底的自私,使得本可攜手共進退的機遇化作虛無。
葉超、範天雄,這是能託付生死的兄弟!
想到這。
趙宗武神情中帶有銳意,那虎目微睜,語氣中帶有亢奮的講道:“今生,我趙宗武願以命換命,你葉超,你範天雄,那便是我趙宗武的過命兄弟!”
情緒到了,那感情訴求便會出現。
因爲此言也讓葉超、範天雄心中多有亢奮,經歷生死後,他們間那種純粹的兄弟情便得到了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