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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旗創於努爾哈赤事業上升期。
八旗制度的出現,很好的將原本分散的女真部族逐步走向合一,並擁有了一個整體性的名稱。
政治、軍事、經濟的合一,使得努爾哈赤擁有了一支超強調動力的精銳軍隊,且各旗首腦皆爲愛新覺羅子嗣,這也使得八旗中不可能存在陰奉陽違的現象。
十三副遺甲起家。
努爾哈赤很好的詮釋了知人、任親、懂拜門庭的好處,如若不然,即便他真的擁有三頭六臂,也根本不可能一步步走到今日之強大!
從喪家之犬到坐擁遼東半數疆域,努爾哈赤的野心也在逐步膨脹。
但自家事自家清,雖說現在八旗對外表現的很是強勢,稍有不慎就會對明軍發動大型攻勢。
但漁獵出身的八旗卻隨着疆域的增大,反陷入到了糟糕的財政危機之中,而這也讓努爾哈赤心中是躁動不已。
稍有不慎,八旗的強大就會因爲糟糕的財政危機而陷入土崩瓦解。
在這樣一種情況下,努爾哈赤攜正黃旗、鑲黃旗、鑲白旗等諸旗,並所投包衣二韃共計六萬餘衆,齊聚遼河流域以待戰機!
促使這一戰況的根本原因,在於許鮎所控的許家勢力被幹掉。
“父汗,杜度所領鑲白旗並萬餘包衣已先行騙過遼河流域駐防明軍,今正按預定計劃行軍。”從遠處疾馳而來的代善,堪堪穩住興奮的戰馬後忙翻身下馬,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衝努爾哈赤講着。
八旗至今仍盛行奴隸制,這也使得很多制度皆是以此爲根而定的。
跪地稱奴才,便是這其中最令人厭惡的存在。
虎皮披風束於努爾哈赤肩上,那帶有銳意的雙眼,讓已過半百的他看起來依舊是精神抖擻,儘管那金錢鼠尾辮上駁雜着花白頭髮。
努爾哈赤道:“一切按既定計劃行軍,待杜度所率先行軍平穩渡過該流域,便命皇太極負責殿後!”
因爲家裡面財政出現巨大危機,所以努爾哈赤此戰必須找到能解決危機的地方。
而廣寧作爲明軍在遼西地區現有的根底,在這其中勢必存放着大量的糧草、輜重、軍備、銀錢。
若能一戰攻陷那必能解決危機,並且還能對明軍實施致命打擊!
從起兵之初,努爾哈赤便認準一條。
每一次打仗都必須得到應有的利益,這賠錢的買賣不能做,這八旗不比大明那般家大業大。
人家失敗幾次沒什麼,但他要是失敗一次就會有大的危機。
基於這樣的根底,努爾哈赤每一次所做行動其實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期間可能出現的問題他都會預想到。
但這一次攻打廣寧顯然是忽略了一點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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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那建奴真可謂奸詐!”周遇吉指着眼前的地圖恨恨地說着,順着他所指的方位,趙宗武很快就看到了建奴欲發動進攻的節點所在。
而停頓數秒後,周遇吉接着講道:“據左百戶傳來的情報來看,那建奴先行軍合計兩萬餘衆,欲在東勝堡周遭越過邊牆;
隨後便分渡遼河、蛤蜊河分支,借我軍在該地區並無過重兵馬在此駐紮,欲以奇兵之勢度邊牆而閃擊沙嶺驛!”
聽着周遇吉做的戰情講述,趙宗武這眉頭微皺,眼睛盯着眼前的地圖,似乎在心中做着某些盤算。
此前在夜不收發現些許蹤跡後,趙宗武便預判建奴欲玩偷渡奇襲之策,於是第一時間便甄別出最後可能出現的地方,而虎嘯營、隨行所部共計近六千衆便拉到了蛤蜊河分支。
之所以周遇吉在這做戰情講述,是因爲在這的不僅有範天雄、左良玉、黃得功、馬新等虎嘯營將領,更有秦紹貞、李進、孫得功、張桂在此。
盯着在場衆人,趙宗武是語氣堅定道:“情況都已經給大家講明白了,在此之前部署的行動計劃我再重申一遍,如果讓老子知道有人膽敢臨陣脫逃,那到時候就別怪老子這刀它快了!”
雖說這話說了出來,但更多的卻是給秦紹貞他們聽的,畢竟他趙宗武唯一不相信的就是他們,但現在局勢就是這般緊急,也都是沒辦法的事情!
黃得功聽後拍胸脯道:“大人您放心,誰要是敢逃,俺老黃第一個劈了他狗孃養的!”這話說着,那神情卻死死盯着孫得功他們。
左良玉應道:“老黃說的好,算我一個!”
這黃得功、左良玉的指桑罵槐,讓在場氣氛一時變得有些急促,原本秦紹貞欲暴起分說一二時,趙宗武便發話道:“都他孃的別在這裡廢話連篇了,說話間,建奴先鋒軍就要奔來,都各司其職去!”
不同於和人搏殺,這戰場拼殺讓趙宗武心中多有忐忑。
從未指揮過這麼多人的戰爭,今日這麼多人的身家性命就這樣肩負在自己身上,甚至於未來的命運也就看此戰了。
你說他怎麼可能心中不忐忑激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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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度騎於戰馬之上,在鑲白旗巴牙喇的簇擁下看着不斷前行的隊伍,這心中多少也是有些忐忑。
接着便點了點頭,接着道:“這渡河並非小事,一定要傳下去讓各部謹慎起來,防止有突發情況出現!各部銜接一定要做好,萬不能讓明軍逮住機會誤了大事!”
因爲杜度他領的鑲白旗是先鋒軍,所以更多的是擔負着替八旗大軍探路、抗壓的責任,一旦他們這裡沒有問題,這也就代表着接下來的戰略目的將會很好的完成!
但有些時候這人算不如天算,事情不可能會出現的那麼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