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隨你進竹屋內幫你把傷口處理下吧。還有公子,下次不要這樣救默娘,默娘心中有愧。”默娘小聲的開口說道
“哪裡話,剛剛是你救的我,我豈能看你斃命。好了,不要多想了。默娘我這傷還要靠你處理呢。”齊天行笑道,心裡卻想着,默娘這還是從小跟武將之父習武的,這古代女德教化之深卻顯而易見。一個時代一個教化,不好妄自評價這些,搖了搖頭走向竹屋內。
竹屋內,胡斐一番尋找。最終找到了自己的祖傳刀譜和一個形狀奇異的石頭,‘神石’交到了齊天行的手中,齊天行仔細的看了下,這‘神石’正面有個繁體的‘飛’字。
“這究竟是何物,人造的是肯定的,究竟何人制造這些還留下集齊的傳聞呢?”搖了搖頭沒有再多想,隨即收了起來。開口道:“胡兄,這‘神石’拿到手,記憶中應該是十四塊,我還要繼續尋找其他的。”
沒人注意的是胡斐面露異色,開口道:“齊兄,‘神石’,一有消息我會繼續和齊兄尋找。不過,我暫時可能要和齊兄默娘姑娘分別了。”
齊天行聽聞後才注意到胡斐臉上的異色,也回道:“這不妨礙,胡兄有事先去處理。我打聽‘神石’的消息和下落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這次事了我也本打算帶默娘先回華山,安置一下默孃的。”
“我已奪回刀譜,之前答應了一個好友,是藥王山莊的朋友。奪回刀譜就去尋她,之前也沒說是什麼事,所以我決定去趟藥王山莊先問清楚。”胡斐接話道。
“好,胡兄,你安心去即可,我如果有事需要幫忙自會去藥王山莊找你的。”齊天行迴應道,他知道這些人不可能一直綁在自己的身邊,不過顯然也是自己慢慢習慣了這樣的世界,不在陷入自我的糾結中。
齊天行兩人告別了胡斐,隨即往華山方向而去。途徑衡山腳下小鎮,便找了家酒樓休整、打食、餵養馬匹。
松鶴樓,兩人上了二樓找了個靠窗空桌坐了下來。傍邊三五成羣的都在吃酒,大多是江湖人士。不知是何原因,這幾日這小鎮上也比往日多了許多陌生的面孔。齊天行這個位置剛好還能看到一樓大部分人,略微的四處張望了下。看到旁邊坐着一個黑衣、有點乾瘦的老人回望了齊天行一眼。齊天行笑了笑以示歉意,轉回頭朝着默娘說起話來。
“默娘,此次回華山,你先跟我回我們這一脈去,問下我師傅,能否安置下,如若不行,我再去找掌門。”
“公子,不必操心,默娘既然跟着公子,公子是何安排默娘都會聽的。”
齊天行笑了笑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一陣優美的琴聲自樓下傳聲而來,放眼望去,是一個年長老人在撫琴。旁邊還坐着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一陣陣曼妙的琴聲飄蕩在整個松鶴樓內,卻無人打擾。這樣聲音也確實令人心曠神怡,讓許多在刀口過日子的江湖人士停住了杯中酒細細品聞來起來。
“小二,來壺好酒。”一道熟悉的聲音應入齊天行的耳中。只見到樓下門口處進來兩人,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個小道姑。男子齊天行認識,是田伯光。女子道姑看上去年紀很小,長得卻很俊俏。齊天行皺了下眉頭暗想到:“這田伯光在幹嘛。”
“田兄!走的太急了,讓小弟好生追趕。”又一青年隨後趕來。
“哼,令狐沖!你這粘人的麻煩,幹嘛非要追着我不放?你又打不過我。”田伯光不耐煩道。
原來是令狐沖,齊天行一直都沒見到令狐沖。此刻望去,長方臉蛋,劍眉薄脣,看上去就給人一種瀟灑豪放的感覺。
齊天行默默的想到:“田伯光、令狐沖,那小道姑不會就是儀琳吧?難道說,這幾日是衡山劉正風金盆洗手的事件?看了好幾遍笑傲江湖的劇,這個劇情到是熟悉。”此時齊天行也沒有插手,想看看事情如何發展下去。
“你這話說的,我儀琳師妹在你手上。我若是不跟緊你,你這名聲我是真不放心啊!”
“令狐師兄”儀琳小心翼翼的看着令狐沖開口喊道。
“儀琳師妹,不用害怕這田伯光,今日他也帶不走你。”令狐沖笑道。
“你這滑頭,你們華山派的人我倒認識一個,好像是叫齊天行的。也沒見你們華山派的人這麼滑頭。”田伯光毫無在意的說道
“哦?你還見過齊師叔。見得人倒不少,德行怎麼不跟着改改。嘿!”
“師叔?那小子你叫師叔,哈!”
“叫師叔又何妨?齊師叔是我華山穆人清師祖新收的關門弟子,我叫師叔自然是應該的。”
“‘神劍仙猿’穆人清?也沒看出那小子武功有多好,菜鳥一個啊!”
樓上聽到田伯光如此評價自己的齊天行一臉黑線,默娘則在旁偷偷的笑了起來。
“田兄,不用說其他的。不如,我們比武,你要是輸了,放了儀琳師妹如何?”
“呵,你哪來的自信?好,就依你比試一下,看看你怎麼贏得了我。”
“這樣,田兄!你武功比我高,規矩我來定。如何?”
“你又能耍什麼花樣。哼!你說”
“我們坐在凳子上比試,身體不能離開凳子,誰先離開算誰輸。如何,要是田兄不敢的話,我令狐沖也不爲難田兄。哈哈哈!”
“好,就依你的條件,等會死了可別怪我的刀不長眼。”
“放心,田兄,輸了是我令狐沖無能,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田伯光剛說完,就看到令狐沖長劍刺來。
田伯光也不愧有快刀之稱,一刀更比一刀快。幾招下來,令狐沖身上已經被砍傷了好幾刀。
“呸!光頭尼姑,你還不快跑?害的老子在這裡輸,真是遇見尼姑,輸錢敗家。”令狐沖手上不停的跟田伯光對招,嘴裡罵罵咧咧的道。
“令狐師兄”儀琳此時在一旁沒人制約,卻沒有走。
“快滾,煩死老子了。”
“那師兄多加小心。”看到令狐沖身上又多出了些許傷口還在不停的打鬥,儀琳才含着眼淚往外跑去。
“呵,你倒是有情有義。小子,還打?再打你快要被我打死了。”田伯光看到儀琳跑掉也有點着急。
“田兄,小尼姑走了。老子沒人觸黴頭了,可不一定輸了啊。”嘴上硬說着,身上卻又多了幾道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