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兩夜沒閤眼,藍翎這一覺睡得極爲香甜,似乎還做了一個美麗之極的夢,但當她醒來的時候,卻全然不記得了。
藍翎慢慢地睜開眼睛,見自己身上正蓋着燕驚寒的外衣,黑色的錦緞,松竹的清香,到處都是他的氣息,火堆紅紅的火光映在巖壁上,溫暖而炫目。
藍翎轉過頭,見燕驚寒只着着中衣坐在火堆旁,背對着自己,不知所想。
剛毅的後背帶着一抹孤寂的清冷,藍翎心中猛然一痛,她想捂熱他冰冷的心,她想給他她所有的溫暖,她想永遠握着他冰涼的大手。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縱然前路荊棘叢生,她也要踏出一條路來!
“夫君……”藍翎柔柔地喚了一聲。
燕驚寒轉過身看了藍翎一眼,並沒有出聲,而是取下木架上的衣服仍給了藍翎。
“謝謝。”藍翎笑了笑,接住衣服,偷偷瞅了瞅燕驚寒。
燕驚寒自然明白的意思,她不想讓他看着她穿衣,對於這一點,燕驚寒覺得藍翎完全就是多此一舉,她哪裡,他沒看見過?有這個必要嗎?但燕驚寒並沒有出聲,而是轉過了身去。
藍翎當然知道自己這樣有點矯情了,但與其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矯情一點就矯情一點吧。
藍翎快速把衣服穿好,來到燕驚寒的身邊,把他的外衣披在他的肩上,再在他的身旁坐了下來。
側頭看向他的側臉,剛毅,冰冷,紅紅的火光打在他的臉上,依然看不出一絲溫度,但這卻讓藍翎百看不厭!
原來愛情就是這麼不可思議,喜歡一個人可以毫無理由地喜歡他的全部,無論是憂點還是缺點,無論是熱還是冷。
“沒看過?”冷冷的三個字,燕驚寒轉頭看向藍翎。
燕驚寒自然發覺到了藍翎的變化,她開始對他柔聲細語,她開始迴應他的索吻,她甚至開始關心他了,她爲什麼要這麼做?她是在特意討好他想免除他對她的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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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可能!
在燕驚寒的心中,藍翎有着狐狸一樣的腹黑,她從來不會做毫無意義的事情,相反,她做每一件事情都是有目的的,這一次自然也不會例外!
對於藍翎的變化,燕驚寒心中還是很喜歡的,但一想到她的目的,這種喜歡瞬間就蕩然無存,一股怒氣慢慢地生了起來!
她都敢趁亂逃跑,都敢離開他,還怕他的責罰?!
聽着燕驚寒冷冷的三個字,藍翎抿了抿脣,頓時開始後悔,她應該在睡覺前同意用那種方式幫他滅火的,現在看着他的模樣,似乎不但是對她逃跑的事不滿,可能還有點慾求不滿。
“當然看過,不過,夫君的模樣,我就是看上一輩子也不會有看夠的那一天。”藍翎勾脣一笑,快速伸過頭在燕驚寒的臉頰上印上一吻。
但似乎某人並不解風情,依然冷冷地開口,“你不要以爲這樣討好本王,本王就對你逃跑的事既往不咎,本王不會這樣輕易原諒你!”
燕驚寒的話看起來是說給藍翎聽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實際上是說給自己聽的。
抱着藍翎嬌柔的身子入眠,燕驚寒的心突然有一種被填滿的感覺,他甚至有一種捨不得再懲罰她的衝動,這種想法讓燕驚寒心中涌現了一絲不安,他什麼時候對一個女人心軟過了?難道真會像上官雲瑞說的那樣,他會栽在她的手上?
他當然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他時刻都記得她是藍巧鳳的人,她即使說她不會聽從藍巧鳳的指使,但她想不聽就能不聽的嗎?藍巧鳳絕對有控制她的手段!
雖然他喜歡她的身子,喜歡抱着她的感覺,也想把她一輩子綁在身邊,但她的身份是永遠無法迴避的問題。
不管他和藍巧鳳到最後誰輸誰贏,她恐怕都不會有一個好結果。
燕驚寒也知道以藍翎的聰慧,她定然不會坐以待斃,離開,逃跑對她來說無疑是最好的出路,但她能跑得掉嗎?
他即使願意放手,藍巧鳳也能把她抓回來,他若猜得沒錯的話,那一路沒上望洛山的人馬就是藍巧鳳的人,她太低估了藍巧鳳的實力。
不知不覺,一絲不捨已經慢慢纏上了燕驚寒的心頭,但他不願再想下去。
藍翎無奈地笑了笑,她知道路漫漫其修遠兮,她想把這大冰塊的心捂熱,可沒有那麼容易。
“夫君,外面天已經黑了,好像雨已經停了,我們是今晚走,還是明天天亮後再回去?”藍翎快速換了一個話題,在這荒山野嶺,餓着肚子,還是不宜討論太過“敏感”的話題。
“怎麼?你不想再逃跑了?這麼容易就跟着我回去了?”燕驚寒依然不依不饒,瞬間就把話題又繞了回去。
藍翎磨了磨牙,很想踹上燕驚寒兩腳,但一想到踹在他身上定然心疼的還是她,而且她還不一定能踹得到他,想想還是繼續用柔情攻勢,“夫君,我說過我再也不逃跑了,絕對說話算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等回去了,你想怎麼懲罰我,我都沒意見。”
藍翎說着,往燕驚寒的身旁挪了挪,雙手摟上燕驚寒的胳膊,把頭靠在燕驚寒的肩上,一雙漂亮之極的剪水秋眸柔柔地看着燕驚寒。
藍翎頭上的髮帶早已不知掉到了何處,此時三千青絲披散在肩上,火光映在絕美的小臉上,如同鍍上了一層瑰色。
看着藍翎嬌柔的模樣,燕驚寒再也說出一句生硬的話語,而是抿了抿脣,看向眼前不停跳躍的火光。
藍翎抿嘴一笑,靜靜地靠在燕驚寒的肩上,雖然身在荒山野嶺的山洞中,誰能說這樣的時刻不美好?
沒有不相干的人,沒有暗潮洶涌,沒有勾心鬥角,只有她和他,只有一片寧靜,歲月靜好。
不知過了多久,藍翎聽到自己的肚子開始發出咕咕地抗議聲,擡眼看了看燕驚寒,便放開了燕驚寒的胳膊,站起來,找了一根髮帶把自己的頭髮簡單地綁了一下,這才道:“夫君,我出去找點吃的,你在這裡等我。”
藍翎的包袱裡原本有點乾糧,但被雨這麼一淋,已經不能吃了,藍翎便決定去抓一隻山雞回來烤着吃。
燕驚寒看了藍翎一眼,快速一揮手,擋住洞口的衣服飛到了一旁,這纔開口道:“你們兩個還不進來?”
“是!”清*雲快速進到洞裡。
看着清*雲手裡拿着兩隻打理好的山雞,藍翎快速嗔了燕驚寒一眼,他明明知道他們兩個就在外面卻不告訴她,害得她說的話都被他們兩個聽到了。
看着藍翎嬌嗔的神色,燕驚寒涼涼地掃了清*雲一眼,沒有出聲。
清*雲一個激靈,很想說,其實他們一點都不想聽。
“王爺,王妃。”清*雲齊齊給燕驚寒藍翎行了一禮後,便把山雞架到火上烤,撲鼻的香味很快便飄滿了整個山洞。
很快,山雞烤好了,藍翎接過流雲遞給她的山雞,扯下一個雞大腿,遞到燕驚寒的眼前,“夫君?”
“我不知,你吃吧。”燕驚寒輕輕掃了清*雲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
“你不餓?”藍翎有些懷疑,眸光微閃後,突然抿嘴一笑,“夫君,還是你想讓我餵你吃?”
聞言,燕驚寒又快速掃了清*雲一眼。
流雲這一次終於明白了,敢情是自家爺嫌他們兩個礙眼呀!
“爺,屬下好像聽到外面有什麼動靜,想和清風出去看看。”流雲說着把清風拉了起來,沒等燕驚寒點頭,就要往外走。
“把那隻山雞帶着。”燕驚寒沒有理會藍翎有些戲謔的眼神,淡淡地說了一句。
“是!”流雲快速拿起山雞,拉着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清風快速出了山洞。
“現在可以吃了?”藍翎笑得眉眼彎彎,抿着嘴瞅着燕驚寒。
“你餵我。”燕驚寒依舊面不改色,似乎藍翎笑話的並不是他一般。
“好。”藍翎爽快地答應,把雞腿放到了燕驚寒嘴邊。
但燕驚寒並沒有張嘴吃,而是又提了一個要求,“把雞肉剔下來餵我。”
聞言,藍翎磨了磨牙,他這是在故意欺負她呢。
“我餓了,你不吃就算。”藍翎不再理會燕驚寒,把雞大腿放到了自己的嘴邊,咬了一口。
見狀,燕驚寒劍眉快速皺了一下,一個轉身,便把藍翎壓在了地上,“你就是這樣伺候你夫君的?”
猝不及防被燕驚寒推到在地,藍翎還是有些惱的。
但看着燕驚寒深邃的眸中此刻全都是自己的影子,藍翎突然抿嘴一笑,快速撕了一塊雞肉塞到了燕驚寒的嘴裡,“這樣滿意了嗎?”
燕驚寒沒有出聲,而是把嘴裡的雞肉吃完,看向藍翎,藍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又撕了一塊放到了他的嘴裡。
一連幾塊雞肉下肚,燕驚寒依然沒有起來的意思,藍翎卻被他壓得受不了了,“夫君,你先起來,我再餵你,行嗎?”
“不行,我還沒有吃飽。”燕驚寒說着薄脣快速壓了下去。
……
一番*後,燕驚寒終於心滿意足,把藍翎拉了起來,也不再爲難她。
藍翎狠狠地瞪了燕驚寒一眼,把整個雞腿扔給他後,便不再理會他,自顧自地吃着手裡的雞肉。
燕驚寒心情愉悅,看了看小臉上依然紅潮未消的藍翎,鳳眸中快速劃過了一道笑意。
等藍翎吃完,燕驚寒並沒有再耽擱,帶着藍翎趁夜回京。
藍翎因爲是懸崖上下的望洛山,她的那匹馬還在望洛山上,爲此,燕驚寒便讓她和他同乘追風。
追風的速度很快,再加上又是剛下過雨的夜晚,藍翎感到迎面吹來的風還是有些寒意的,不由地往燕驚寒的懷裡縮了縮。
燕驚寒自然感受到了藍翎的動作,快速拉停了追風。
“冷?”又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但藍翎卻聽到了一絲關心的味道。
藍翎輕輕“嗯”了一聲,轉過身鑽進燕驚寒的懷裡,緊緊抱着燕驚寒的腰身,她想緊緊抓住他給她的一絲難得的關心。
“你坐到我的身後去。”燕驚寒說着鬆開了手,讓藍翎從他懷裡出來。
“好。”藍翎笑着在燕驚寒的脣上輕輕點了一下,握着燕驚寒的一隻手,一個飛身,坐到了他的身後,雙手緊緊地摟上他的腰身。
臉緊緊貼着他結實的後背,藍翎突然感到異常的安心,即使他永遠不會愛上自己,能靠在他的後背上,又何嘗不是一種滿足呢?
輕輕柔柔的感覺稍縱即逝,但燕驚寒還是感到一種莫名的開心,無可否認,他喜歡藍翎主動吻他。
因爲剛下過雨,又是夜晚,路並不好走,當燕驚寒帶着藍翎回到府中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晌午。
大街上人來人往,很多人都看到了寒王爺和寒王妃騎着馬進了城,紛紛奔走相告,無不認爲是寒王爺把自己的王妃給救了回來。
在東楚百姓的心中,燕驚寒本來就是一個戰無不勝的天神王爺,都能讓南嶽俯首稱臣,還能收拾不了那些雞鳴狗盜之徒?百姓們從來沒有懷疑他們的王爺能救不回自己的王妃,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把王妃給救了回來,爲此,百姓們對燕驚寒的崇敬之情又增添了不少。
回到府裡,進了松竹院,燕驚寒便吩咐人備水,很快,盛着熱水的浴桶便被擡進了房間。
“夫君,你先洗吧。”藍翎自然也想沐浴一番,但瞅了瞅燕驚寒,還是決定讓他“男士優先”,誰叫自己理虧呢?
“幫我寬衣。”燕驚寒見藍翎就要往外室走,叫住了她。
“好。”藍翎抿嘴笑了笑,她似乎還沒有伺候他這個夫君的覺悟。
來到燕驚寒跟前,幫他解下腰帶,脫了衣服,放到一邊,轉過身,見燕驚寒依然站着沒動,藍翎有些狐疑,但當她看到他的下身時,似乎這才明白過來,小臉頓時一紅,“你趕緊洗吧。”說着,藍翎便想離開。
“陪我一起洗。”燕驚寒長臂一伸,便把藍翎攬進了懷裡,不用分說迅速幫她解下衣衫,抱着她進了浴桶。
在心境上,這一次跟上一次當然不可同日而語,藍翎雖然不太願意,但更多的是羞澀,而不是心理的抗拒。
而燕驚寒恰恰是喜歡看藍翎染滿粉色的小臉,每每此時,燕驚寒都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自然,這一次的鴛鴦浴要比上一次洗得要久得多,等燕驚寒把藍翎抱*的時候,藍翎瞬間便進入了夢鄉。
抱着柔若無骨的身子,看着懷中人兒甜美的模樣,燕驚寒的眸光早已不再冰冷,甚至他早已忘記了他曾視她如蛇蠍。
燕驚寒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決定,她若是真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不會聽從藍巧鳳的指使,那麼,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都會護她周全!
等藍翎醒來的時候,窗外早已是暮色一片,房間裡並沒有點燈,到處是黑漆漆的。
溫暖的懷抱,藍翎自然知道燕驚寒還在她的身旁,雖然醒了,但藍翎並不想起來,而是摟着燕驚寒的腰身,往燕驚寒的懷裡鑽了鑽,如同一隻慵懶的小貓。
感受到懷中人兒的動作,燕驚寒瞬間睜開了眼睛,收緊了手臂,一絲沙啞卻無比盅惑的聲音響起,“怎麼?沐浴的時候還沒過癮?”
“討厭。”藍翎輕輕掐了燕驚寒一下,一想到那一幕幕旖旎的畫面,耳根子頓時就紅了。
“哪裡討厭了?我記得你當時似乎很喜歡的樣子。”燕驚寒薄脣貼着藍翎的耳邊,一股股熱氣灑向藍翎的耳朵。
頓時,藍翎就感到身體裡又出現了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這種感覺無疑是愉悅的,但喜歡歸喜歡,也不能說出來呀,藍翎有着一絲羞澀的尷尬,沒做多想張嘴就在燕驚寒的胸前輕輕咬了一下,叫他亂說話,叫他敢嘲笑她!
“看來王妃並不滿意。”
被藍翎這麼一咬,燕驚寒的身體裡頓時一股電流流過,同時也找到一個可以回味的藉口。
“沒有……”
等藍翎後知後覺地發現“威脅”的時候,已經太遲了,某人自然不會給她一絲拒絕的機會。
不知過了多久,等藍翎再一次用手安撫好某人後,藍翎不得不懷疑她心境發生變化的同時,燕驚寒的心境也發生了變化。
原來,她不願意給他,燕驚寒作爲一個真正的男人,他沒有勉強她,這能說得過去,但現在,她願意把自己全部給他,但他卻不要了,藍翎不明白他爲什麼會這樣,難道她的變化讓他感到不安嗎?
藍翎知道她的身份永遠是一個無法被忽略的問題,想讓他信任她,肯定不是一朝一夕,但她相信總有金石爲開的一天。
“夫君,我餓了。”藍翎把臉在燕驚寒的胸前蹭了蹭,柔柔地說了一句。
“起身吧。”燕驚寒還是不由地呼吸一緊,趕忙道,他擔心再這樣下去又被她蹭出火來了。
“好。”
……
藍相府
昨日藍鈺便從許太醫那裡得知,他的那個地方是被人爲的外力所致,藍鈺頓時就想到了那個沒有記憶的晚上,當時就想把藍翎千刀萬剮生吞活剝!
藍鈺無比肯定這件事一定是藍翎做的,除了她,不可能再有別人!
藍鈺自然也知道了藍翎被擄一事,但他不希望她死,在他看來,她若是死了,他的仇就永遠報不了了,只有她活着回來,他才能從她的身上千倍萬倍地討回來!
今日得知藍翎安然無恙地回來了,藍鈺又有些不甘,她怎麼能安然無恙地回來?她長得一副紅顏禍水的樣子怎麼不被那些人給辱了?難道那些人都不是男人?
藍鈺坐在椅子上,眼中露出野獸般的兇殘,藍翎既然敢把他廢了,那他一定要把她毀了!她不是長得招人眼嗎?那他就讓她在大庭廣衆之下變成殘花敗柳,只有那樣,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不過藍鈺也知道這件事必須從長計議,藍翎可是他太后姑姑的人,又在燕驚寒的府裡,想動她並不容易,但藍鈺相信在這世上沒有他辦不成的事,他一定能找到機會毀了她!
這時黃鍔的聲音在房間外響起,“公子?”
“進來!”
這幾日藍鈺一直夜不能寐,一方面對藍翎恨之入骨,另一方面又不甘心他真的廢了,他相信一定還有高人能讓他重整雄風,爲此,藍鈺讓黃鍔暗中打聽民間有沒有哪位神醫能醫治他的命根子。
黃鍔快速進了房間,手上依然纏着綁帶。
“公子,屬下終於打聽到一人,他一定能治好公子的毛病。”黃鍔急切地開口,更想將功補過,畢竟那晚也是自己的疏忽才讓自家公子上了人家的當。
藍鈺一聽,頓時喜上眉梢,趕忙道:“快說,他是誰?”
“回公子,屬下聽人說,無憂宮宮主不但武藝高深莫測,而且醫術更是無人能及,只要他願意,死人都能變成活人,更不用說公子的這點小毛病了,所以屬下覺得公子您不必太擔心,只要把無憂宮的宮主請來爲您醫治,您一定能再展雄風!”
爲了討藍鈺歡心,黃鍔恨不能把無憂宮宮主說成了天上的大羅神仙,只要他能來給藍鈺看病,藍鈺定能藥到病除。
“無憂宮宮主?他有這麼厲害?”藍鈺對江湖上的門派並不是十分了解,他聽說過無憂宮,但並不知道無憂宮宮主有這麼大的本事。
“公子,這一點您儘管放心,這無憂宮宮主的厲害之處可不是一兩個人吹噓出來的,全天下的老百姓都知道,只有無憂宮宮主不想救的人,沒有救不了的人。”黃鍔再接再厲,很怕藍鈺不相信他所說的話,再說他說的都是真的,民間就這麼傳聞的。
“既然如此,哪裡能找到他?”聽黃鍔這麼一說,藍鈺覺得這無憂宮宮主可能真有過人之處,既然如此,就讓他來給自己看看也無妨,說不定他真有辦法醫治他這個毛病。
“無憂宮宮主向來行蹤不定,除了無憂宮的人,沒有人知道他在哪裡,不過屬下知道有幾個地盤是無憂宮的,屬下想派人去那裡打聽,應該能打聽到他們宮主的消息。”
藍鈺知道高人向來都神秘,便同意了黃鍔的提議,讓黃鍔立刻去辦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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