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文件看了看,陳然倒是詫異了一下,文件上的內容並不是他想象的有關此次行動的內容,而是幾個人的資料介紹,這幾個人都或多或少的和王強以及黃立民有關。
黃立民也就是和王強一起的那個年輕點的國安。
“你們李局長是?”
陳然自然不是傻子,只是一想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只是讓他不明白的是對方交給他這樣的一份資料是出自何意,他和這個李局長可是一點交情也沒得。
“李局長是我們天中市國安局的李漢中李副局長……”對方似乎早知道陳然會有這麼一問,由此陳然一問,對方就連忙和陳然解釋了一下。
而陳然聽了對方的解釋,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次前來接他的人並不是國安總部派過來的,而是市分局的,怪不得對他的態度這麼客氣,相對的來說,他們也算是自己人。
自古以來,國人最喜歡做的事情無疑就是拉幫結派了,不管怎麼拉幫結派,一般都要有一個能夠讓人相互信任的基礎,而地域性無疑是被用的最多的也最能引起人共鳴的,特別是在面對外地人的時候。
知道了對方是市分局的人,再加上這位李副局長的態度明顯是站在自己這邊的,陳然也就問了對方几句,只是可惜的是他們除了知道要把陳然送到中都之外,其他的也是一概不知情,不過卻提醒了陳然讓陳然到了那邊最好防着點,國安總部的人一向傲的很,這次陳然掃了他們的面子,他們可能會找陳然的麻煩,其他人不一定出頭,但和王強黃立民關係好的那幾個人肯定會找陳然出氣的,當然,陳然這次也並不一定正好就碰見這幾個人。
最後的時候還和陳然說了他們李副局長的兒子現在也在國安九局任職,極有可能也參與了這次行動,如果恰好碰到了對方,陳然可以和對方聯繫一下,也好有個照顧。
“你們回去之後替我謝過李局長。”陳然聽了之後,想了一下,就和對方說道,不管這位李局長是出自何意,但對他來說,總歸是好意,而且他現在對這個所謂的行動幾乎是一無所知,到了那邊能有一個熟人的話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至於國安總部的人可能會找他的麻煩,他倒是沒放在心上,因爲他早就有心理準備了,不管他參與還是不參與這次行動,對方明顯都不會這麼輕易揭過的,與其讓對方以後出手,倒不如主動探探情況。
“好。”對方倒是滿口答應了下來。
陳然又把手中的資料仔細的看了一下,看過之後就把文件遞給了對方,對方接過文件之後,就掏出打火機把文件給點了,然後扔進了一個好像專業投放焚燒文件的垃圾桶裡。
交待了他們局長吩咐的事情之後,他們倒是也不再和陳然說話了,給人一種法律無情公事公辦的樣子。
一路無話,花費了兩個多小時時間,奧迪車便到了中都,駛到中山大道的時候,奧迪車停在了一個路口,剛纔和陳然說話的黑臉漢子給了陳然一個保重的眼神便和司機一起下了車。
看他們神神秘秘的樣子,陳然就好奇的放出了能量光圈探了一下和他們接頭的人,結果並沒有看到接頭人,這兩人在路口攔下一輛出租車坐上車直接走了。
陳然翻了一個白眼,他倒也看出來了分局的這兩人明顯只是跑腿的工作人員,接下來接頭的人應該纔是重頭戲,下面的人是沒資格見到他們的面的。
王強和黃立民能夠拋頭露面,那是因爲他們兩個只是國安總部的工作人員,那接頭的人應該是國安的精英分子了。
陳然倒也沒有一直探着窗外,見到分局的兩人坐上出租車離開了他就把能量光圈收了回來閉上眼睛養神起來,直到聽到開車門的動靜才睜開眼睛望了過去。
鑽進車裡的只有一個人,這人普普通通的戴着一副黑框的近視鏡,打開車門後望了陳然一眼一句話也沒說就坐在了駕駛座上啓動了奧迪車。
這人沒吭聲,陳然也沒吭聲,瞧了這人一眼就又泰然自若的閉上眼睛養神了起來,而這人開着車的時候,明顯是從後視鏡裡觀察着陳然的,見到陳然這麼存住的氣臉上倒是閃過了一絲驚訝的神色,不過他也沒說什麼,只管開着自己的車,繞了幾條路口,停在了一家酒店的門口。
而在這個時候,車門又被打開了,當陳然睜開眼睛的時候,後車座上在他的兩邊已經分別坐了一個人。
兩人都是高大彪悍的樣子,年齡估計都不會超過三十五以上,他們分別坐在陳然的兩邊,也不說話,甚至是看也不看陳然,但陳然卻能清晰的感覺到從兩人身上傳來了一股冷意,這讓他皺了皺眉頭,不過也沒說什麼。
這時候前面副駕駛座的車門也被打開坐進來了一個戴着太陽帽和墨鏡的青年,這青年約莫三十歲左右,坐進來後倒是回頭望了陳然一眼,雖然青年戴着墨鏡的,但青年這一眼卻給了陳然一股危機感。
陳然立刻知道了這是一個高手,而且這青年肯定是軍隊出身的,陳然這段時間也算是接觸過不少部隊上的人了,那種軍人的氣質即便是他們隱藏的再好他也能看的出來。
當然,他說的軍人自然是那種極爲優秀的軍人。
青年坐進車裡後,奧迪車就啓動了,車裡的四個人表情都很冷淡,也不怎麼說話,不過從司機對青年的孫頭稱呼裡,陳然還是知道了青年姓孫。
不管是司機還是兩個大漢對青年好像都很尊敬,青年不吭聲,他們也不敢吭聲,陳然也懶得管他們,反正他現在已經想好了,他參與這次行動主要就是破解水家紋的,其他的和他無關,這些人不招惹他就算了,招惹他的話那就看誰的本事大了。
陳然也沒管奧迪車開往了哪裡直接閉上了眼睛想事情起來,首先想的就是這次行動破解水家紋的事情,其實他參與這次行動除了嶽教授的請求和國安的邀請之外,還有就是他自己也對這種少數民族的神秘玩意挺感興趣的,畢竟他的詭異舞蹈甚至是他的異能都和少數民族的一些神秘學有關,一直到現在他還沒有查到他異能來源的一點線索的,但可以肯定應該和這些少數民族有關,畢竟從祖石上就能看的出來了。
想過了水家紋的事情,陳然還想到了結束了這次行動之後,是不是去北京一趟,想起北京,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北京的那個女人,還有那個神經女人好像也在北京的。
其實這段時間,陳然已經很少去想這些了,主要是他好像一直在忙着,根本沒時間去想這些……或許他本來就打算藉助這種辦法忘掉這些事情的吧。
胡思亂想了一陣,奧迪車就停了下來,車門打開,青年和兩個大漢分別下了車,陳然見到左邊這個大漢給他開着車門的,就知道是讓他也下車的。
陳然下了車,才知道他們原來是到了機場,青年揮了揮手讓司機離開,就帶着陳然和兩個大漢進了機場,從青年和兩個大漢腰間腿彎處的衣服都是稍稍隆起就知道他們戴着手槍匕首之類的武器的,由此,進機場的時候自然是走的特殊通道,陳然也算是跟着享受了一次特權。
坐到了飛機上,陳然也終於知道了他們一行人是要去哪的,竟然是要去吉林長春的。
陳然想了想也沒想出國安的跑到長春執行什麼任務,特別是一直到現在他也沒搞明白按說國安九局是主管監控境內反動組織非法組織及外國機構的,這和水家紋有什麼關係。
想不通,陳然也就不想了,從中都到長春坐飛機也就兩個小時的時間而已,眨眨眼就過去了,到了長春機場已經有人在等着他們了,也沒說什麼廢話,青年直接雷厲風行的帶着他們上了一輛白色的高爾夫車。
他們要去的地方顯然不是長春,因爲高爾夫車跑了兩三個小時纔到了地方,陳然通過能量光圈觀察到他們到的地方是吉林省前郭爾羅斯蒙古族自治縣下面的一個小鎮,他對吉林這邊是一點也不熟悉的,所以也不知道這個地方在吉林省的哪個方位。
到了地方,高爾夫車就開進一個沒有掛牌的大院,在一座裝修很普通的小樓前停了下來,青年前面帶路,兩位國安一前一後給陳然保駕,把他請到了一個房間裡。
“先休息一下,一會我們侯處長會和你談話的。”到了房間裡,叫孫頭的青年表情冷淡的和陳然交待了一聲就掉頭離開了。
青年的態度不怎麼好,但陳然卻也沒生氣,因爲這一路上他已經看出來了青年的性格應該就是這個樣子,不止是對他冷淡,對其他人也同樣如此。
青年離開房間,兩個大漢也跟了出去,並隨手關上了房門。
陳然是既來之則安之,打量了一下房間就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泰然自若的坐了下來。
過了約莫五六分鐘,沒有把侯處長等來,倒是又見青年推門走了進來,手裡還端着一個托盤。
“吃東西。”
青年看了陳然一眼,把托盤放在陳然面前,和陳然說了一聲,就坐在了陳然的對面,拿起托盤上擺着的一個驢肉火燒吃了起來,他也不和陳然說話,也不看陳然,只管吃自己的。
陳然也沒客氣,他倒也還真有點餓了,而且青年拿過來的食物讓他看着很有食慾,見青年吃的香甜,他也跟着吃了起來。
吃的是正宗的驢肉火燒,喝的是正宗的羊肉湯,青年拿過來了五個驢肉火燒,陳然一口氣吃了三個,倒是惹得青年多看了他一眼。
兩人吃完之後,青年收拾了一下就端着托盤出去了,不過約莫過去了十幾分鍾後,又推門走了進來,而在他身後還跟着一個體態微胖的中年人。
陳然猜的出來這位應該就是和他通過電話的候總了。
【書評區幾位兄弟提到的問題曉福也注意到了,抱歉,寫着寫着文筆就變了,習慣了這樣了,有點不好改過來,曉福會盡量改正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