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確定好了分工,歐陽司令倒也沒有追問尋寶的安排和寶藏的線索,反正他負責的是寶藏的後續工作,怎麼找到寶藏那就和他無關了,和候總天南地北的扯皮了一陣,他也就心滿意足的告辭離開了。
楊老頭自然也跟着離開,畢竟他剛剛就職現在也是忙的很,等下還要連夜趕回京城的。
候總送他們離開的時候,陳然也跟了出來,守在院子裡的士兵也全部撤了出來,而守在大門口的警衛一見到歐陽司令和楊總長出來,也就趕緊把車門給打開了。
歐陽司令和候總說笑一陣就望向陳然笑呵呵的說道:“陳小兄弟,現在咱們也算是自家人了,一起到我那喝兩杯怎麼樣?”
“歐陽司令,謝謝你的好意,我還是先把任務完成再說吧。”
陳然婉言謝絕了歐陽司令的好意,他現在雖然當上了特勤小組的副組長,但具體的安排卻還完全是候總負責,一直到現在,候總對任務的具體內容也一點沒透露的,誰知道怎麼安排的,在這個時候,他自然不能隨意離開。
“呵呵,那好,今天就依了你,等你們忙完了咱們再好好聚一聚。”歐陽司令也只是客氣的邀請一下,既然陳然這樣說了,那他也就順水推舟的答應了下來。
“好的。”這次陳然倒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歐陽司令呵呵一笑,拍了拍陳然的肩膀,又望向國安的衆人,清了一下嗓子說道:“同志們,剛纔的事情完全是一場誤會,有得罪大家的地方,在這裡我給同志們道歉了,另外借着這個時間,我也給大家送個行,預祝同志們圓滿完成任務勝利歸來,到時我給同志們慶功。”
說完之後,歐陽司令又和站在前面的幾個國安握了握手,以他的身份都這樣說了,國安的那些人哪還能和他生氣。
歐陽司令和衆人握過手之後,揮了揮手就上了車,以楊總長的性格自然做不到歐陽司令那樣的,楊總長原本是總參二部的部長,幾個月前,一次開會的時候,楊總長說着話的說着說着突然兩腿抽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後來被送到醫院結果檢查出楊老頭患有很嚴重的癲癇病,消息傳出後,上面就勸退了楊老頭,而前段時間碰上陳然被陳然用能量光圈治好了之後,他一連去了幾個醫院檢查了檢查,結果被確定爲誤診,當時這件事在上層也算是引起了一股不小的風波,審查了楊老頭一段時間就只能又讓楊老頭調回了總參,而楊老頭經歷了這件事也算是因禍得福,以前是總參二部的部長,調回到總參後當了總參謀長助理,算是小小的提升了一個級別,而且別看只是小小的提升了一級,但兩者相差的卻遠了。
該說的已經說過了,楊總長倒也沒再和陳然多說什麼,他從京城趕過來的時候時間太倉促帶過來的人不多,只能暫且給陳然留下了兩個士兵協助和保護陳然,反正此次行動只是勘察寶藏的位置,加上還是以國安這邊爲主,倒也用不了那麼多的人。
楊總長分別指了兩個下尉軍官交待了他們一番之後,這兩個下尉就跑到了陳然面前齊齊的向陳然行了個軍禮:“上尉好!”
陳然雖然還沒習慣軍隊上的這種見面禮,但也像模像樣的回了禮,又點頭客氣說道:“麻煩兩位了。”
兩個下尉見過禮之後,楊總長又拿着一把手槍來到陳然面前遞給了陳然:“暫時先用着,辦完了事情到北京找我,會開槍嗎?不會的話,讓小韓和小吳先教教你。”
“好。”
陳然倒也沒有客氣,既然要辦的事沒有絕對安全保證,那能有把槍的話無疑最好了,逞不得英雄講不得客氣。
如果是拆卸手槍或者是安裝手槍,那他不行,但簡單的打槍還是會的,只不過是不怎麼熟練罷了。
楊總長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就轉身鑽進車裡和歐陽司令一起離開了。
“陳上尉,你準備一下,我們五分鐘後出發。”雖說瞧不起陳然,但陳然現在代表的是總參,該和陳然交待的事情卻還要交待的,只不過是候總和陳然打招呼的語氣卻沒了以前的語氣。
歐陽司令和楊總長在的時候,候總要打起全副精神應付他們兩位的,現在他們兩位離開了,那注意力自然而然的也就落在陳然身上了,而陳然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了候總的眼釘了。
候總語氣裡的怨氣,陳然倒也聽出來了,他倒是不以爲意,現在的情況無疑比楊老頭出現之前好多了,起碼讓他有了話語權,有了話語權,候總的話,他聽不聽那就看他自個的意思了。
倒是候總說的五分鐘後就出發讓陳然吃驚了一下,他沒想到候總竟然這麼急切,歐陽司令和楊總長剛剛離開,這邊就要出發的,剛纔的時候對方可是一點也沒說的。
當然,陳然也只是吃驚了一下,既然候總說這個時候出發,那就這個時候出發好了,這也正合他意,反正他也沒什麼準備的。
五分鐘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卻足以讓陳然把一身軍裝和防彈背心換上了,陳然也和楊老頭留給他的兩個下尉接觸了一下,但這兩個下尉不管是態度還是表情都很冷淡,陳然也只是知道了他們兩個的名字,楊老頭說的小韓全名叫做韓擒虎,小吳的全名則叫吳兵,韓擒虎比吳兵的年齡要大一些。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候總就帶着人招呼上陳然出發了,候總只帶了三個手下,這三個手下就是把陳然從都給一路請過來的那三個,候總他們開的是一輛黑色的奧迪,而楊老頭也讓歐陽司令給陳然留下了一輛軍用大切諾基。
一行七個人,國安一輛車,總參一輛車,路上的時候,是吳兵開的車,候總也沒有說明目的地到底是什麼地方,陳然他們也只能一直跟着前面的奧迪,奧迪車從國安的小院駐地出發,沿着小鎮上的街道拐了幾拐遠遠的看見一片靛麗的建築,不過車還沒開到但轉了一個彎,往另一邊的山路上駛去。
奧迪車明顯是往山上而去了,山路越來越狹窄,也越來越短了,沒過去多久,就要拐個彎,陳然的視力比較好,雖然是在夜裡,但卻也能看清四周的情景,山路的兩側竟然是像是水蝕了一般,有白色的有紅色的,而有的異峰突起象鼎立的珠峰,尖頂的紅土象那日照的金黃,有的則工整排列,又象那龍門的石窟,如刀鋒一樣佇立的,又象這宮殿的城牆,縱橫的紋理如牆磚一樣綿延。
一路之上,陳然也算是看的津津有味,而這些環境也讓他猜出了此地是何處,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裡應該就是齊王府後山有名的“假北京”了。
此行的目的就是爲了齊王府寶藏,那往齊王府後山而去的目的自然也不言而喻了。
在假北京迷宮般的城牆裡繞來繞去的饒了半天,前面卻突然出現了幾片燈光,還出現了攔車站崗的,只不過是見到前面的奧迪車過來,攔車的槓桿就擡了起來,過了槓桿,奧迪車也就緩緩的停在了邊上的一片空地上。
吉普車也跟着奧迪車停在了一邊的空地上,剛從車裡鑽出來,陳然就聽見了一陣說笑的聲音,擡眼一瞧,這才明白候總怎麼選在晚上就出發,還只帶了三個人。
原來人都在這裡,這裡應該纔是此次行動的大本營。
候總下了車後回頭看了陳然一眼,就朝着搭起的臨時帳篷走了過去,陳然也帶着人跟了過去,到了那邊,就有三四個人湊上來齊齊叫道:“候總。”叫着的時候,還奇怪的打量着陳然這三個穿着一身軍裝的人,顯然是在奇怪候總出去了一圈怎麼把總參的人給帶來了。
候總也沒搭理他們,只是點頭,這些人也跟在了候總的身後,到了扎着的臨時帳篷那邊,就見到另外的幾個人也從帳篷裡鑽了出來迎了過來。
這幾個人,其爲首的女子赫然是陳然沒多久前在國安小院裡見到的那位年輕女子,想必是剛纔和歐陽司令他們商量事情的時候,這女子從那邊過來的,年輕女子穿着一身的綠色越野軍服,黑色軍靴,身材凹凸有致,顯得極爲的英氣勃勃,但讓人遺憾和可惜的是女子的面貌長得卻只是一般,或者說是長得有點性化。
而在年輕女子的旁邊還跟着一個年輕女孩,這女孩長得倒是漂亮的很,就是年齡小了點,雖然沒說話,但從她靈動的眼珠子和微翹的嘴脣卻看得出這個女孩應該是活潑俏皮型的。
女孩的身後還跟着一位穿着一身白色西裝個子高高的年輕人,另外還有一位相貌樸實的年人和陳然當時在國安小院裡見到的年輕女子身後跟着的女子,看情形應該只是年輕女人的保鏢。
候總和他們碰了頭倒是笑呵呵的和他們打了一聲招呼,還給陳然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幾個人卻都是護寶會的成員,讓陳然吃驚的是這個年輕女子竟然是護寶會的副會長。
陳然也是古玩一行的人,自然再瞭解不過能在國際拍賣場上闖蕩的那些收藏家們沒一個是簡單人物,他們不是收藏界的大亨就是金錢權力巔峰的大亨,而這個護寶會就是這些人組建而成的,由此可想而知這個護寶會的不簡單,其實只是從這個護寶會能和央搭上關係無疑就能看出這一點了,卻沒想到護寶會的副會長竟然是一個這樣的年輕女子。
雖然吃驚,陳然卻也沒有表露出來,只是多看了對方兩眼而已,這年輕女子大晚上的還戴着一副墨鏡倒是讓他奇怪的很。
當然,他也沒怎麼探究這個問題。
能不能確定寶藏的位置,現在就看陳然能不能破解眼前的謎底了,一旦這個謎底揭開,那齊王府寶藏也就真相大白了,等了陳然兩天時間了,現在陳然到了,他們自然迫不及待了。
由此,寒暄了兩句,衆人就趕緊把陳然請到了挖好的山洞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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