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夏老將軍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飯之後,陳然就又隨着夏老將軍一起到了東苑,今天這裡果然安靜多了,除了門口的警衛員之外再也沒了其他的人,當然,羅醫生他們幾個特護還是在的,不過只留下了兩個看護着老人,畢竟他們每個人也都很忙的,老人的情況已經被控制住了他們也就沒必要呆在這裡了。
昨天晚上的時候馮參謀長就已經告誡了他們不要把當時發生的情況和陳然的身份泄露出去,這些特護們平時接觸的都是國家領導人,保密意識都很強,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不過隨着他們的回去,圈子裡還是流傳出了療養院來了一位神醫的事情,據說這位神醫醫術非常神奇幾乎沒有他治不好的病……再後來傳着傳着也不知怎麼的幾乎整個上流高層裡都流傳着起來,家裡有得了絕症或者是醫院治不好的病人打聽了之後甚至是找上了門來……
當然,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據羅醫生講老人在上午的時候醒了會還找人陪着說了會話,不過陳然和夏老將軍過去的時候老人又睡過去了。
陳然又給老人檢查了一下身體,結果和昨天夜裡他給老人治療之後的情況差不多,他也沒感到失望,畢竟以老人的身體狀況不惡化那就是好的了。
檢查了之後,陳然又釋放出金光能量在老人體內走了一圈,雖然對老人的身體沒多大效果,但起碼能讓老人睡得舒爽一些。
這時候羅醫生對陳然的態度自然是恭敬的很了,由於楊中將先見爲主的爲陳然的身份做好了安排,羅醫生和留守的兩個特護對陳然的來歷和醫術也都不多問,見了陳然就連忙請示了陳然有沒有需要他們配合的地方。
陳然想了想也沒想出有什麼地方需要他們配合的,主要是因爲雖然有了丁典的記憶但對那些高科技的醫療設備仍然一竅不通也不知這些設備對老人有沒有用處,而吃藥的話只會讓老人的情況更加的糟糕。
當然了,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等到能給老人用藥了,那時候自然就需要羅醫生他們接手過去了。
想了想,最後陳然也只是讓羅醫生幫他弄一套鍼灸來。
他現在無法立刻給老人治療的原因就是因爲老人無法吸收他的金光能量,他想試試能不能通過鍼灸對老人身體的刺激讓老人能夠多吸收一些他的金光能量。
這是昨天夜裡他回去睡覺的時候想到的辦法。
至於行不行,還得試過才能知道。
隨後,陳然就和夏老將軍說了要去看望幾個朋友。
夏老將軍聽了馬上爲陳然安排了車和警衛員,車,陳然倒是要了,但警衛員卻被他推掉了,雖然跟着他也無所謂,但能不這麼招搖還是不這麼招搖的好。
他卻不知他開的那輛車就是最大的招搖。
開着夏老將軍給他安排的車暢通無阻的出了療養院,陳然就想着要不要去看望一下嶽教授和吳師伯。
雖然從鬼熊嶺出來之後就沒和嶽教授見過面了,但嶽教授卻一直都在關注着他,對他的事情也很操心,上次在京城他還有其他的事情沒法去看望,現在又到了京城不去看望一下的話,總歸是不好。
不過看了一下時間,陳然也就放棄了現在就去看望的想法,因爲這個點上都在吃飯的,去了不合適。
陳然給何振華打過去了電話。
何振華正和家人一起吃着飯的,不過聽說陳然到了京城就要去接陳然,陳然連忙說了他昨天晚上就已經過來了因爲有點事要辦現在纔出來,還說已經吃過飯了。
何振華聽了之後就讓他先到京城會所去,說要介紹幾個人給他認識認識。
“風哥,緬甸那邊不是在打仗嗎?”
陳然掛了何振華的電話沒多久就接到了朱風的電話,朱風問他參加不參加緬甸的秋季公盤的,他聽了不禁有點詫異,他雖然對行業關注的不多,卻也聽說了緬甸那邊今年從六月份就開始打仗了,據說叛軍搶佔了很多的翡翠礦場,前兩天他給老爺子打電話讓老爺子幫他打聽珠寶公司的時候老爺子還和他說那邊現在亂的很,據說前段時間還被扣下了很多國內的翡翠商人,開出了每人一千萬的贖金,這樣亂了還往那邊跑?
“打仗和舉辦公盤有什麼關係?再亂他們也要掙錢啊,那些將軍和首領都是礦場的幕後主人,不把毛料拍賣出去他們拿什麼打仗?老弟,老哥我可是有內幕消息,這眼看戰局越來越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停火,他們這次出貨的量將會非常大,手頭上有貨的礦場主很可能會把存貨都拿出來在這次公盤上拍賣掉……一旦如此,這次公盤之後等明年公盤的時候那就沒什麼好東西了,若是再不停戰,明年的秋季公盤能不能舉辦的起來還是兩說。這次不去,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老弟你就不想趁此撈一把?”
朱風誘惑着陳然說道,以前他玩這個就是圖個刺激,但這次卻不同,他得了點內幕消息覺得是個機會就準備大幹一場的。
雖說他投資的只是毛料但自己的毛料裡沒點好東西傳出去了那顯然是要讓人背後戳脊梁骨的,相反,若是自己的毛料切出來的好料子多了,那對他的好處自然不言而喻的,而且這次他準備投入的資金不小,不拉上陳然一起幹,他心裡多少有點沒底。
陳然不知道朱風說的是真是假,不過他正準備收購一家珠寶公司的,而若是真的話,那以後的貨源問題顯然就麻煩了,畢竟現在的珠寶公司經營的產品除了金銀外就是翡翠佔大頭了。
這時候的陳然自然不知道朱風說的還真不假,這一屆的公盤舉辦之後明年三月份舉辦的公盤說是殘羹剩飯也不爲過,而再接着公盤就沒有舉辦了。
“咱們現在去那邊安全嗎?”參加不參加哪裡需要朱風“引誘”,陳然一早就盯着的,只不過是他不知道現在緬甸那邊局勢如何,他現在雖然也小有能力,但在戰爭面前那就太渺小了,一個炮彈說不定就讓他去見馬克思了。
朱風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老弟,咱們是去內比參加公盤的,打仗那都是在邊界打,內比可是緬甸首都,再打也打不到那去,現在南航有直達內比的航班,我們坐飛機直接到那一點事也沒有,就算是去礦區也有軍隊保護我們,怕什麼?”
“這樣啊,那行……去那邊是不是要把錢都換成歐元?”陳然一聽也就放心了,雖然他現在不是很缺錢,但他要爲他的珠寶公司多準備點貨源。
“對對……美元也行,你多準備點,在那邊資金不夠了可沒辦法直接轉賬,錢不夠了和我說,老哥我先資助你點……”
陳然答應去,朱風心裡頓時有了底氣,聽到陳然問的,連忙點了頭,接着又特別交待了陳然別帶的錢少了,要知道在那邊錢都是按歐元算的,以歐元和人民幣的比例,一個億的人民幣也就是一千多萬歐元而已,花起來根本不顯眼。
“不用了。”
陳然現在最不缺的就是資金了,雖然他打算收購一家中等規模的珠寶公司可能要用掉不少資金,但那批黃金何振華應該已經幫他處理掉了,只是這筆資金估計就夠了。
“那就這樣說定了……”
……
掛了電話,陳然本來就打算往京城會所去的,但想起京城會所他不由得就想起了和張紅軍的豪賭,隨即便又想到了女警房東。
上次中途他就讓女警房東帶上袁父先行離開了後來也沒聯繫她也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不知道的話肯定會擔心他。
另外,陳然還有點擔心張紅軍,有何振華出手,張紅軍短期內肯定不敢找他的麻煩,他也不怕對方找他的麻煩,但他不敢保證張紅軍會不會找女警房東的麻煩。
陳然覺得有必要讓怪老頭幫他調查一下張紅軍的底細。
從那次見面,陳然就感覺到了張紅軍絕不是一般人,當然,他這裡說的並不是張紅軍背後的背景,而只是張紅軍這個人。
表面上看,張紅軍囂張跋扈目無中人,但刨去這些之外,陳然還知道張紅軍是一個心思細膩善於僞裝的人。
並且張紅軍還經過高強度的特殊訓練。
這樣的一個人對於陳然來說沒什麼,但對他的親人和朋友那就太危險了,張紅軍吃了這麼大的虧現在肯定恨他恨得要死……
陳然不得不防。
何振華這會還在忙着現在去京城會所也是等着,陳然想了想也就搜索了一下公安黨校的地址,搜過之後才知道公安黨校現在改名了叫公安直屬機關黨校,地址在武裝警察部隊學院。
設置好了導航,陳然就開車到了警察部隊學院。
到了門口見到有警衛守着似乎不允許外人進入,陳然本來還擔心開車進不去的,結果他剛到門口兩個警衛就敬禮放行了。
陳然見此也就打開車窗問了一下路。
那警衛給他報了個樓號,還給他伸手指了一下怎麼過去。
陳然按照警衛的指示把車開進了黨校部的小院裡,然後一個人先到傳達室詢問了一下女警房東的信息。
陳然昨天換裝之後現在還沒來得及換成便服,所以還穿着軍裝的,傳達室的警衛看他一身的軍裝倒是如實相告,還告訴了他女警房東他們這一屆的警員培訓時間馬上就到了,女警房東現在就在學校裡準備結業報告的,這個點上不是在餐廳就是在公寓。
陳然道謝之後就先去了女警房東他們的公寓,住宿環境倒是挺好的,比外邊一般的小區還要好,環境好,住宿條件也好。
陳然見到莫名的就放了心。
可能是都去餐廳了,公寓裡也沒什麼人,顯得很幽靜,還好,陳然到了女警房東的宿舍門前,門沒鎖。
只是敲了敲門,卻沒人應聲,陳然推門進去,卻是一室一廳的房子。
屋裡好像沒人,不過既然門沒鎖,那估計就沒走遠,陳然也就站在客廳一邊看着一邊等着。
剛看到桌上有張合影照片,正想拿着看看,門口就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聲:“同志,你找誰?”
陳然慢慢轉過身去,頓時便有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冷豔臉蛋映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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