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然沒在基地多呆,雖然嶽教授很想讓他加入研究所擔任其助手,但他興致卻不大,畢竟那不是他的強項也沒那麼閒的時間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最終也僅僅是在研究所掛了個名。
研究所組建下來之後,嶽教授就帶了一批工作人員乘坐護送陳然回來的那架專機去了發現頭蓋骨的地下要塞,那個地方畢竟是發現頭蓋骨的地方,不管是留作紀念還是做爲日本搶奪北京人頭蓋骨的證據無疑都有着很重要的意義。
陪着夏將軍在基地裡巡視和慰問了一番,當然,說是巡視和慰問,其實夏將軍的目的顯然是要把陳然給推出來。
在巡視的過程中,大家自然都認識了這個一直跟在夏將軍和馮總參謀長身邊的少校辦公室副主任,從夏將軍和馮總參謀長以及其他幾位首長對這位少校的態度上無疑看出來了上面對這位少校辦公室副主任的力挺。
特訓基地雖然只是總參的一個下屬部門,但有着夏將軍和馮總參謀長這兩位大佬在,顯然要不了多久陳然這個少校辦公室副主任的名頭就能傳到總參的每個部門去,不止是總參,恐怕就是軍委的其他部門也都會知道這個被夏將軍力挺的總參新貴。
陳然抽空找到袁警官問了問她願意不願意調到總參來,袁警官對調到總參倒不排斥,但卻要求加入女子特戰隊還要憑自己的本事去參加考覈。
陳然聽了自然沒什麼意見,儘管只是跟着他學了兩天功夫,但想要通過這個考覈應該還是很簡單的,隨後他就把她的事情和夏老說了一下,夏老聽了倒挺高興立刻吩咐了下去。
明眼人都能看出陳然和袁警官的關係別說得到夏將軍吩咐了就是沒得到夏將軍吩咐顯然也沒人敢怠慢。
從公安部門轉到部隊換了其他人不好轉,但有着總參親自出面那轉起來自然輕而易舉,所以直接就先讓袁警官和那些預備隊員一起參與考覈了。
既然她想要憑自己的本事參加考覈,陳然就沒再出面,免得讓人說她閒話。
安置好了袁警官,陳然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隨後就隨着夏將軍一起回到了養蜂夾道療養院。
經過幾次的治療,老人的身體已經有了很大的好轉,不但每天能醒轉幾個小時,興致來了還會聽一會兒戲,或者和人下會兒軍旗,也就是司令吃軍長軍長吃師長的那種軍旗。
陳然這次來就正好遇到了老人醒着的時候,他顯然還認識陳然,見到陳然就盯着看了好大一陣。
陳然多少被盯得有點心虛,畢竟他很清楚老人爲何這樣盯着他,好在老人盯了他一陣之後就收回了目光,還對他顫顫巍巍的說了聲:“你,很好。”
老人雖然能醒過來,但也只是人清醒着而已,下牀那顯然是不可能的,就是說話也很艱難,看起來顫顫巍巍的樣子。
“來,下,棋。”老人對陳然說了聲很好之後,就好似孩童一般的邀請着陳然和他下棋起來,剛纔和老人下棋的正是羅醫生,羅醫生見狀就連忙笑着給陳然讓開了位置。
陳然只好陪着他老人家下起了棋,好在羅醫生已經陪他老人家下了一會兒了,加上他下的特別慢,陳然也就陪他下了兩盤,而且第二盤還沒下完,這卻因爲老人身體畢竟也只是轉好卻還沒好,下的時間長了腦子就有點糊塗了連棋子都分不清了。
羅醫生在一邊不斷的使眼色,陳然雖然心裡好笑卻也裝作不知還讓他老人家贏了一盤,不過第二盤還是沒下完他老人家就睡着了。
等他睡着了之後,陳然就又用鍼灸之法加上金光能量給他治療了起來。因爲老人的身體好轉了一些,能吸收的金光能量也增多了很多,陳然就加大了對老人身體重要器官的疏通,當然,這是在老人能吸收金光能量的前提下進行的,在無法吸收金光能量之後也就暫緩了下來。
老人的身體註定了不能用猛藥,只能一點一點的去疏通。
等收了針,老人因爲吸收了金光能量便又醒了過來,陳然叫了夏老將軍進來陪他老人家說話。
陳然發現夏老將軍很能說,一點也不像個將軍,倒像個大玩家,從市井走卒到社會百態再到國家大事到了他的嘴裡他都能說的頭頭是道,而且好像說書講故事似的讓人聽了感覺很有意思,不過很顯然,能讓夏老將軍講故事的人也只有眼前的這位老人了。
羅醫生也進來後,陳然就問他要來了筆和紙寫了個簡單的補氣血的藥方,因爲老人的身體根本無法吸收藥力吃了藥不但不起作用反而會變成雜質積壓在老人的身體內所以之前陳然一直沒讓老人吃藥,但現在老人的身體已經被疏通了很多,倒是能用藥物進補了。
不過也只能吃一些簡單的補氣血的藥物。
“那位老領導都有什麼症狀?”
陳然已經兩三天沒和外界聯繫了所以給老人看了病之後他就準備離開了,不過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羅醫生卻找上了他說是想麻煩他去給另外一位老領導看一下病。
聽到羅醫生的請求,陳然倒也沒不高興,因爲在他展露出這方面的能力之後他就有了以後會遇到很多這樣的事情的心理準備,何況上次和羅醫生見面,雖然他拒絕了對方提出的讓他在總院掛名的請求,卻也承諾了只要他有時間隨時可以找他幫忙甚至是以後他還會抽時間到醫院裡去坐診。
“病情很怪,一開始是厭食,不喜歡吃東西,甚至聞到飯菜的味道,就開始嘔吐,後來又發展到不能入睡,我們想了很多辦法控制都沒什麼用處,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一年時間了,雖然通過輸液給老人補充了營養,但老人的身體還是在我們的眼皮底子一天一天的瘦弱了下去。”
羅醫生又尷尬又慚愧的說道,陳然不知道的是這位老領導也是國家的一塊寶,對國家有着無可比擬的貢獻,然而面對老人家的病情,他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沒檢查出哪地方出問題嗎?”
陳然聽了羅醫生所說之後倒是來了興趣,以羅醫生他們的醫術還治不好他還當是患了絕症的,卻沒想到是這樣的怪病。
“應該是胃腸出了問題,但檢查不出任何病變。”羅醫生搖了搖頭,本來他還有些尷尬的,但說着說着也就放開了,只要能治好那位老領導他們這點面子又算什麼。
陳然只是聽聽症狀自然也說不出原因的,所以想了想之後他就說道:“那好吧,我陪你過去看看,不過我可不敢打包票。”
雖然他吸收了丁典的記憶懂點醫術,但真正依靠的還是金光能量的透視功能和治病能力,如果金光能量也檢查不出什麼,那他就無法保證一定能治。
聽到陳然答應,羅醫生頓時高興了起來,連連點頭道:“這個沒關係,治好了就治,治不好就當走個過場。”
他們這麼多專家治了一年了也沒治好,陳然就算治不好其他人卻也無法多說什麼。
陳然點點頭。
兩人說好之後就去向夏老將軍告別,夏老將軍顯然並不知道羅醫生要讓陳然去給哪位老領導治病就問了一下,羅醫生說是喬老爺子。
“老領導爲這個國家操勞了一輩子,你去了就盡力去治。”讓陳然沒想到的是夏老將軍對這位姓喬的老爺子也很推崇,聽說是這位喬老爺子病倒了就很認真的交待他了一番。
陳然點了點頭,倒是對這位喬老爺子的身份來了興趣,不過在以前的老領導裡他也就知道那兩三位名氣大的。
“我讓小張送你們過去。”
等他們出了門,夏老將軍又出來交待道,小張正是夏老將軍的司機。
陳然沒拒絕,他沒開車來就算是他自個離開也要讓夏老將軍的司機送他。
等羅醫生交待了留守的特護之後,兩人就坐上夏老將軍的專車出了療養院。
羅醫生上了車後先打了個電話通知了一下那邊,聽他話裡的意思顯然是已經和對方約定好了要請陳然過去只不過是因爲一直無法聯繫上陳然就沒確定具體時間。
“去玉泉山。”
掛了電話,羅醫生先是和小張說了一下他們此行的目的地,然後就回頭和陳然解釋般的說道:“喬老現在住在玉泉山,他老人家爲國操勞了一輩子,但從不拿國家一針一線,以前一直住在喬家的一個老四合院裡,去年病了之後爲了方便看病才搬到了療養院裡。”
顯然,羅醫生對這位姓喬的老爺子不是一般的尊敬和推崇。
陳然聞言也點了點頭,不管現在的當政者如何,但那些老一輩的革命家們卻是值得讓人尊敬的。
玉泉山在京城的西郊,外地的人對玉泉山這個地方可能有點陌生,但在京城提起玉泉山,卻是婦孺皆知,比養蜂夾道的知名度還要高的多,那裡不但是中央軍委機關所在,還是中央首長休養的地方,山上風景秀麗,在人車擁擠的京城,絕對是一處世外桃源,歷屆中央首長,基本上都選擇了在這裡頤養天年。
一路之上,羅醫生倒是又對陳然說了一些喬老的生平事蹟,不過羅醫生可能是覺得他說了喬老的名字陳然應該認識這位老首長所以也沒說太多,只是說了幾件這位老首長讓人尊敬和敬仰的事蹟。
雖然說的不多,但陳然聽了卻也忍不住心中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