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湛冷的眸子,風禹安心尖重重一跳,拼命想掙脫他的掌控,“你放開我!”
冷酷的臉龐埋在大片陰影裡,男人強而有力的手臂突然掐她的腰,動作粗暴地將她壓在身後的盥洗池,“風警官,我說過要慢慢折磨你。 擇日不如撞日,那從今晚開始!”
他的嗓音冷冽磁性,覆在她腰肢處的大手毫不猶豫地探入她的T恤,即而用力一扯。
‘呲剌’一聲,純棉恤衫被撕裂了好長一道口子。
風禹安當即撐大了眼睛,瞳仁裡閃過一抹慌亂,“佐梟,你瘋了!”
墨綠色的眸子裡沒有溫度,他冷肆一笑,大手勾她的T恤。
“風警官,我現在很生氣。”他欺身逼近,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將她密不透風地籠罩住。
“你今天出門是沒吃藥,還是吃錯藥……唔……”
她還沒罵完,被他兇狠地堵住了雙脣。
甚至都不能稱之爲吻,他動作強勢粗暴,帶着懲罰的力道,細細密密地啃着她,咬着她。
不留半分餘地。
疼!真的好疼!
風禹安的身手在女生,可以算是極好的。
然而,在他面前根本沒有用武之地。
“嘶……佐梟……你這個大型犬……”細碎的嗓音,有控訴與憤恨,更多的卻是無能爲力,“你放開……放開我……”
她的雙手被他反剪在身後,此時掙扎一下,T恤下的純黑bra便若隱若現,引誘着他蠢蠢欲動的神經。
他睨着她因憤怒缺氧而變成酡紅色的臉頰,墨綠色的眸子眯了眯,沁出幾分危險的幽光,“風警官,你既然說我是大型犬,我要是不幹點禽獸該乾的事,豈不太冤?”
鋪天蓋地的吻再次落下,大手抓已經被撕壞的恤衫,狠狠一拉。
T恤徹底報廢,佐梟將她摁在池邊,一隻手鉗制着她,另一隻手已然按腰間的皮帶。
風禹安真的被嚇住了,拼命搖頭抗拒着,“不要……佐梟……你滾開……”
“滾?”她越掙扎,他身體裡的血液越亢奮。他脣角一揚,語氣桀驁張狂,“你想怎麼滾?在盥洗臺,還是在牆?”
“無恥!下流!”風禹安氣息紊亂,胸口激烈地起伏着,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這話嚇的。
“我不無恥點,怎麼能有你的下流?”佐梟居高臨下望着她,修長的手輕佻地向她身下探去。
風禹安身體狠狠一僵,嗓音也失控般地拔高,“住手!佐梟,你住手!”
佐梟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一個低頭,直接吻她的鎖骨。
吻,一路向下。
然而在靠近她腰側的時候,卻徒然停住。
潔白無瑕的身體,那道十字形的傷疤,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目。
這不僅是一道抹不去的疤痕,更像是隻屬於他們的印記,裡頭藏着外人無法觸碰的秘密。
彷彿被人當頭澆下一桶冰水,佐梟壓闔了闔眼,壓制下他心底的情緒,甩開抓着她的手,毫不留戀地出了洗手間。
風禹安維持着坐在盥洗臺邊的姿勢,好半晌後,才下意識地摸腰間的傷疤。
那是子彈留下的疤痕,也是她身唯一的傷疤。
如耶穌受刑時揹負的十字架,誰臣服?誰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