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安踹得腳都疼了,他一動也不動。
“北冥少璽……是你惹我的,我不會放過你!”眼眸裡閃過仇視的光芒。
季安安咬脣想到懲罰他的方法,打開蓬頭先將自己慘敗的身體搓洗乾淨。
將浴室裡曖~昧的味道全部沖掉,只剩下沐浴露的香味。
她打開浴室門,探頭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在,打開衣櫃換裝完畢。
光頭蛇被留在門口守着:“蘇小姐,早上好,我少爺去給你買早餐了,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
“你進來,我有樣東西需要你幫忙搬到樓下去。”
跟着季安安到了浴室,看到昏迷不醒倒在地上的**oss。
季安安給他沖洗過了,只給他把內褲穿了回去:“這東西扛到樓下去,用繩子把他搬到樹上。”
光頭蛇雷了,這浴室裡藏着個男人,還要他搬?
“少爺知道?”
“他遲早會知道的……你搬不搬?”季安安咬牙切齒威脅。
……
十幾分鍾後,赤-躶的北冥少璽只穿着緊身內褲,被綁在醫院樓的大樹下。
“不給他穿件衣服?”
“他不配!”季安安咬牙切齒地道,“你派人在這裡守着,可以觀賞、餵食、親吻,每人十元,都記我賬上。”
光頭蛇嘴角抽了抽,最毒婦人心啊:“這是不是太便宜了?”
“男人免費。”
頓了頓,季安安補充道,“他醒來後,告訴他,是我的決定,跟顧南城無關。”
不一會兒,早起的護士、病人家屬經過,都看到這一幕。
北冥少璽魁梧英俊的身段,令人血脈噴張。
英俊的臉頰上、胸膛上,都有女人的抓痕,不言而喻啊。
在地上插着個牌子:
……
季安安回到房間,將北冥少璽的衣服撿起來,全揉做一團,塞進了垃圾桶。
房間裡留下來的曖-昧痕跡,全部擦掉,打開窗通風,驅趕撩-情味道。
她的身體痛得走路都吸氣,他把她當做泄-欲玩偶,她憑什麼要對他客氣?
她的人生,難道是他想來就來,想丟就丟的?
維爾聽保鏢說,樓下的樹上有個人被躶綁,看起來好像少爺。
他走到窗口,拿着望遠鏡一看,頓時嚇得面如土色。
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吊綁少爺?
季家人也留在醫院守夜,一大早醒來就聽到樓下嘰嘰喳喳,經過的時候看到北冥少璽被綁着,胸膛上印着好些女人的紅脣印。一瞬間都凌亂不已,忍不住加入隊伍……
聽說爸爸出大糗了,leo還在被窩裡就揉着眼爬起來,纏着保鏢也要抱他下去看。
……
“季安安……”北冥少璽感覺到冷意,蹩起英俊的眉頭,酒意微醺。
骨骼像被釘住了一樣,他雙手平攤,被綁了個十字架的造型,耶穌在世。
碧藍的眼眸打開,看到眼前噓噓嚷嚷,圍着不少的女人。
季家的大表姐塗上大紅色脣膏,正輪到她了,看到北冥少璽醒了,瞬間被森寒的目光叮得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