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龍察言觀色的能力很強,他已經看出來極無道有些意動,當即繼續說道:“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像葉武聖這樣的人,倘若他老老實實的歸隱,不再出來興風作浪那大家都相安無事。問題是,他現在已經出山,倘若他抱着在老死之前搏命一把,比方聯合古瑤聖地針對天極聖地,那到時候天極聖地的損失可就難以估計了。對付葉武聖這樣的人,最穩妥的辦法就是讓他就此死絕。”
極無道眼中精芒閃動,緩緩說道:“聖級強者也分三六九等。不知你口中所說的另外三名聖級強者又是什麼境界實力的聖級強者?”
“至少會有一名大聖級別的強者坐鎮。”斬龍說道。
“什麼?大聖級別的強者?”極無道臉色一怔,古武界中大聖級別的強者屈指可數,即便是天極聖地中那位閉關不出的老聖主自身實力也未曾達到大聖級別,常年閉關就是在衝擊大聖境。
斬龍接着說道:“做個最壞的假設,倘若葉武聖自身的武道實力仍舊是保持巔峰的大聖境。那我們這邊一名大聖境強者足以牽制住他。其餘三名聖級強者伺機攻殺,足以給他造成致命威脅。所以,這一戰,我們絕對是穩操勝算。”
極無道眼中目光一沉,他心中還真的是有些意動。
畢竟,當年葉武聖縱橫古武界的時候,的確是跟天極聖地多有摩擦。天極聖地中那位閉關的老聖主,在當年也曾被葉武聖欺壓過。
當年天極聖地與魔宗聖地有些往來,爲此葉武聖曾親自前來天極聖地,逼得當時那位老聖主不得不低下頭認錯道歉,承諾往後斷絕與魔宗聖地的往來。
這件事算是天極聖地的一個秘聞,不曾公開過,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知道此事的寥寥無幾。
極無道身爲天極聖地老聖主的弟子,自然是知道的。
再加上葉武聖最近復出之後格殺了天極聖地兩大武祖境強者,這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天極聖地這邊也想要除掉葉武聖,就此永絕後患。
斬龍喝了口茶,緩緩說道:“極聖主,我認爲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趁着武聖鼻祖的閉關之地即將開啓之日,設下埋伏陷阱,一舉擊殺葉武聖,這對天極聖地百益無一害。因此,在下覺得天極聖地的老聖主可以出關了。”
極無道眼中的目光陡然森然而起,說道:“看來你知道的事情不少。居然知道我聖地中的老聖主正在閉關?”
“老聖主當年叱吒風雲,受人敬重。再加上老聖主功參造化,氣血旺盛,活個百歲之齡不在話下。然而近些年老聖主銷聲匿跡,因此除了閉關之外再無別的解釋了。”斬龍開口說道。
其實,斬龍得知天極聖地的老聖主在閉關,此事還是巫九陽跟他透露的,他此行前來天極聖地之前,已經跟龍鳳莊的巫九陽詳細商量過。
極無道聽到斬龍這番話後臉色稍緩,老聖主是他的師父,斬龍如此奉承誇讚他心裡面也是很受用。
但圍殺葉武聖此事過於重大,即便是他也不敢輕易做下決定。
當即,極無道說道:“你此行的意思我已經明白。此事過於重大,我需要跟聖地中的各大長老商量,同時也會請示老聖主定奪。倘若我天極聖地有所決定,必然會跟你說一聲。”
“好,那我就靜候佳音。還望極聖主早日作出決定。及早決定,及早部署。否則錯過這個機會,下一次這樣的機會那可就是可遇不可求了。”斬龍說道。
極無道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
翌日清晨。
金燦的陽光從窗口映射了進來,將那窗簾映得通紅一片。
葉軍浪忽而感覺到鼻端有些發癢,迷糊中他睜開了雙眼,第一感覺便是自己的雙手正在抱着一具軟玉溫香的嬌軀,幾縷長髮無比調皮的鑽入了他的鼻孔,難怪他感覺到鼻端一陣發癢。
葉軍浪睜開了雙眼,發覺正被自己抱在懷中的蕭含玉仍舊是在睡着。
他不由啞然失笑,說來也是,兩人昨晚溫情纏綿直至快要天亮了才睡去,也難怪蕭含玉此刻都還沒睡醒了。
再加上昨晚她也是極爲疲累了,一次次飽受葉軍浪的折騰,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
仍在熟睡中的蕭含玉顯得恬靜而又美麗,眉梢間那一抹春情仍未消散,夾雜着絲絲滿足甜蜜之意,即便是在熟睡中嘴角也是微微翹起,顯然這一覺睡得很甜美。
葉軍浪感覺到雙臂傳來陣陣絲滑之感,稍稍將那一襲薄被掀開,呈現而出便是蕭含玉那不着片縷的成熟玉.體,肌膚雪白光滑,宛如那上好綢緞。
當葉軍浪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定格在那片雄偉之上的時候,立馬就挪不開目光了,整個人彷彿是一點即燃了般,那種炙熱的情感完全控制不住的泛上心頭。
葉軍浪伸手輕握,自然是無法滿握。
蕭含玉就是那種一手無法滿握的女人。
蕭含玉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般,她張口哼唧了聲,接着那雙覆蓋而下的修長睫毛輕輕顫動,一雙杏眸旋即也緩緩睜開。
當她看到葉軍浪此時舉動的時候,臉色立即羞紅了起來,惱嗔說道:“大清早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你醒了啊。我這不是在試探一下我手掌的寬度嘛。”葉軍浪正色說道。
“你——”
蕭含玉都無語了,面對這樣一個睜眼說瞎話完全不把臉皮當回事的傢伙,她真的不知該說什麼好。
“現在都幾點了啊?”蕭含玉開口,她拿來手機一看,不由驚呼了聲,“都快要12點了?我們還是快點起來吧,我去做點吃的。”
“玉姐你餓了啊?”葉軍浪雙眼微微一眯,問道。
“你不餓啊?”蕭含玉奇怪的問道。
“餓,睜眼看到你就餓了。”葉軍浪開口,接着說道,“不過這睡起來了我覺得先吃點油條豆漿墊墊肚子也不曾,你覺得呢?”
“油條豆漿?”蕭含玉一怔,說道,“這都中午了,不一定有油條豆漿賣了。”
“用不着去買。我請你吃就好了。”
葉軍浪語氣認真的說道。
“你請我吃?什麼意思——”蕭含玉疑惑了聲,隨後她腦子裡轉過彎來,想起了什麼般,一張臉“唰”的徹底漲紅,接着她咬牙切齒,捏着粉拳一個勁的捶向了葉軍浪,又羞又惱的說道,“你、你這個十惡不赦的混蛋!原來你是這個意思,你真是太壞了,我要錘死你這個傢伙!”
“哈哈——”
葉軍浪大笑着,任由蕭含玉拳如雨下,他伸手抱住了蕭含玉的腰肢,埋首向那片雄偉壯觀的存在。
蕭含玉立即嬌啼了聲,整個人一陣軟綿綿了下來。
她也不知道從從何時起,自己的身體居然變得如此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