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赫連寂‘摸’着下顎反問着。
顯然,兩個人的對話,已經變成在談判桌上,變成了一場‘交’易。
這是赫連寂最擅長的。
不管何時何地,他都能讓現場氣氛凝重起來。
只是,如果對象是錦年,那麼他就不喜歡了。
沒有理由。
於是,他又轉換了態度,語調也變了,說:“你自己想想吧,覺得可以用什麼來換我這些答案。”
說完,赫連寂又連忙補充了一句,“別在給我整那些所謂的零食,不稀罕!”
想起了那些零食,錦年‘摸’了‘摸’鼻子,“我也沒準備拿那些東西。那可是他給我買的,我真捨不得拿出來第二次。”
赫連寂:“……”
“靠!我說你這個丫頭,能不能懂點羞啊。張口閉口就是權少傾,你說的不累,我聽着煩。”赫連寂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
“乾脆這樣。你嫁給我,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訴你。甚至是,可以帶你去見他。”赫連寂也懶得去打啞謎了,直接把目的說出來。
在聽下去,都是關於權少傾的,他是一肚子火,想揍人。
就是氣憤,就是不想在從錦年的嘴巴里,聽到關於任何權少傾的一切。
沒有理由。
而錦年在聽到他這樣的話之後,整個臉‘色’都沉了下來。
‘陰’沉沉的看着赫連寂。
赫連寂也不着急,當她在考慮,就耐着‘性’子等。
誰知道,他正要去拿桌子上的飲料。錦年卻搶他一步,躲過那飲料,就朝赫連寂頭砸去。
那東西,是半點不客氣。
幸好他警惕心強,反應快。一個偏頭,躲過去了。
赫連寂看着那在地上爆裂開的飲料,嘴角‘抽’了‘抽’。
這個‘女’人的爆發力可真強悍。
從一開始,赫連寂就一直在小看錦年。
從一開始,就是!
“赫連寂!”錦年從座位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還坐在位子上的赫連寂。
因爲身高關係,錦年極少這樣看赫連寂。
她臉‘色’很冷,看着赫連寂,一個字一個詞發音標準認真,說:“請你記住一點!我錦年這輩子要嫁也就嫁一個權少傾。
我不管你接近我,甚至三番兩次說這樣的話,是爲了逗‘弄’我,還是爲了你的別有目的。
但是以後請你不要在說這樣的話,因爲不可能!
如果是逗‘弄’,對不起,我開不起玩笑。
如果是別有目的,那麼請你滾蛋!”
錦年說的直接有狠心,完全不給彼此留空間。
她指了指‘門’口,意思很簡單,讓赫連寂離開。
而赫連寂並沒有什麼動作,而是依舊帶着差異的表情看着錦年。
緩了很久,他突然開口,“我走了,就沒人告訴你,關於你的身世了。”
說的同時,赫連寂已經緩緩的站起來。
這次,換他來居高臨下的看着錦年。
如同深潭一般的眼眸裡,此時蘊含了一層又一層冰冷的寒意。
“我說過,你要嫁給,只會嫁給我赫連寂!錦年,你一定要記住這句話,因爲,這個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我只嫁權少傾!”錦年昂着頭,倔強而毫不忌諱的喊道。
她就是這樣,心有所屬,就會大聲說出來。
不管對方想什麼,討厭也好,喜歡也罷,反正她的心思就是這個樣子,就是如此喊出來!